對于這樣子的說法,沒見過陸鈺離的暗衛們,簡直就是好奇得心癢難耐,現在終于快要看到了,一雙眼睛都瞪得老大,亮晶晶的。
趕車的秦一也看見了前方走來的主子,臉上也難免露出了個欣喜的笑容,“陸姑娘,主子來了!”
在馬車里的陸鈺離身子一頓,伸手就搭在了馬車的車門上拉開一些。
當看到前方朝自己大步走來的男人時,她臉上綻開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眉眼彎彎的。
秦禛雙腳一動,沒幾下呼吸就直接來到了陸鈺離的馬車前,著急的他直接就使出了輕功。
“上來!”
眉眼彎彎的陸鈺離伸出小手朝男人勾了勾。
秦一也非常識相的停下了馬車。
一聲輕笑從男人的唇中溢了出來,秦禛跨步就進入了馬車里,留下跟著一同前來的秦五被驚呆住。
果然,果然他們沒騙自己!!!
馬車里,進入到馬車里的秦禛迫不期待的將自己心心念念著的人給摟入懷里。
松開對方,秦禛在伸手碰了碰陸鈺離的眼睛,溫熱的手指在那一片青色處摩挲了下,他心疼道:“你看看你,都快成墨了,是不是晚上趕路了,想讓我心疼死嗎?”
陸鈺離笑嘻嘻地拉下他的手,十指交握,“這個還真沒有,我可每天都按時休息!”
秦禛握緊了她的手,聲音低落道:“如果我能去陪你,而不用你來京城就好了,這樣我就能為你分擔這些路程,還有其余很多事情,也不用一直看著你辛苦,卻無能為力。”
他是想到了那些自己無法的事,也就是空間。
陸鈺離松開他的手,拍著他的肩膀打氣道:“你怎么沒有為我分擔了?很多事情,我不一定都知道,還是要靠你找人調查才知道的。你已經是站在金字塔頂端俯視眾人的大佬了!而我應該是金字塔底端需要你幫助的小可憐!”
秦禛忍不住被陸鈺離逗笑了,他雖然不知道金字塔是什么,但卻是隱隱約約間明白點什么。
他伸手彈彈她的額頭,“你就會嘴貧。”
陸鈺離道:“哪里,哪里,都是真心話。真的,秦禛,你的天賦在官場之上,我的天賦在掙錢上,你忙的時候,我也幫不上什么忙,我忙的時候,你也如此。”
“大可以說是扯平了,只要我想你幫忙的時候,你能幫忙上我,你想我幫忙的時候,我能幫上你,這就可以了。是不是?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十項全能的!”
秦禛聞言,心里如一陣暖流滑過,離兒她,永遠都是那么的體貼!
秦禛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睛格外的明亮,他低頭,準備親吻陸鈺離的時候,馬車外卻是傳來的聲音。
“主子,陸姑娘,到了。”
秦禛有些挫敗地松開的對方,不甘心道:“等回頭后再好好親!”
陸鈺離抿唇偷笑,湊在他的側臉上吧唧親了一下,親的聲音還特別的響,“別氣,別氣,補償你了!”
秦禛笑睨了她一眼,目光在那紅潤的唇瓣上轉悠了一圈,又落在那jing致的鎖骨上,陸鈺離剛才那一番,衣服松了些,露出白皙細嫩的肌膚,明晃晃的,盈潤潤的,在這個光線并不是很明亮的車中,卻依舊顯得格外的吸人眼球。
進入府門后,陸鈺離好奇的看了下周圍,打著哈切,直接要秦禛背她進去。
秦禛戳戳她的小額頭,彎腰道:“來!”
陸鈺離開心地蹦了上去,一邊還扭,一邊道:“駕駕駕,馬兒快跑!”
秦禛忍俊不禁地拍了拍她軟乎乎的小、屁、股,“行了,行了,抱緊我,小心掉下去。”
陸鈺離嘿嘿嘿地笑著,一把抱住他的脖頸,將腦袋埋進秦禛的頸間,像個小奶貓一樣,蹭啊蹭的,黏糊極了。
秦禛一步一步,步伐特別穩健地將陸鈺離背著穿過了前院、門廊,直接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子,不出幾分鐘的路程,激動了一整晚的陸鈺離便安安靜靜地睡著了。
她的確是困倦了,昨晚就因為快要能到達京城見到秦禛而興奮得有些睡不著,現在人見到了,倒是忍不住的發困。
跟在他身后的秦五這自己整個人都酸了,他還都從來沒見過主子這個模樣,也從來都不知道主子在心愛之人的面前原來是這樣子的。
秦一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他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讓他跟自己走,不要打擾小兩口的甜甜蜜蜜。
到了房門口后,秦禛側首瞧了眼趴在他背上睡得香甜的陸鈺離,他笑了笑,小心地推開了門。
秦禛進屋后,小心翼翼地將陸鈺離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沒有驚醒她,給她脫了鞋子,蓋上了薄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低聲道:“好好休息,我的離兒!”
這一覺,陸鈺離睡得特別好,特別熟,一覺睡到晚上的八點多。
醒來睜開眸子,她打了個哈切,揉揉眼,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估算了下時間,才晚上八點多,還不餓,她翻個身將腦袋埋在秦禛的懷中,繼續酣睡。
“等等,這么晚了!!”
陸鈺離咻地坐直了身體,秦禛還在睡夢之中,他白天忙著高強度的工作,如今難得安穩,便也熟睡了。
陸鈺離這一起身,居然也沒驚動得了他。
柔和的燭光照得明亮,有一縷斜斜地落在秦禛的臉上,輪廓俊朗,棱角分明,劍眉入鬢,薄唇微抿,細看得讓陸鈺離低頭就是一個么么噠。
“晚上好,秦禛。”陸鈺離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帶著剛剛睡醒的慵懶和愜意。
秦禛并無察覺,陸鈺離也只是偷偷地笑了笑,便起身下床去洗漱。
秦禛的府上沒什么婢女,就在她剛洗漱完畢想要上前打開門的時候,秦禛醒了。
他睜眼的時候,陸鈺離就沒在身邊了,床鋪涼涼的,顯然是早就已經起床了。
越過屏風,秦禛見到陸鈺離雙手搭在門栓上,想要開門的樣子,他走過去從后面抱住她的腰,親了親她的耳朵道:“怎起得這么早?”
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像是越釀越醇香的紅酒,聽得讓人的耳朵懷孕都是其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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