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煙被護送到客房那邊去了。
蘇喜剝去騎馬落在后面,前面衛煙一行人走遠了,白旗才從樹叢里走了出來,他看著蘇喜妹,目光帶著鄙夷。
蘇喜妹低身趴在馬上,看著白旗,“你輸了。”
白旗雙手背在身后,“蘇喜妹,你這樣做心里就不愧疚嗎?讓人撞破衛煙,若是今日換成旁人傳出去...”
“我會傳出去嗎?”蘇喜妹打斷他的話。
“本侯自然不會。”
蘇喜妹淡淡一笑,“那不就是這樣?”
“本侯不會說,可本侯看見了,于一個女子來說,你覺得不是羞辱嗎?”
蘇喜妹沒說話,紅書看不下去了,大步站出來,“奴婢這有幾句話要說。小侯爺說我們姑娘壞了衛姑娘,卻不知以前衛姑娘在湖邊將我們姑娘直接推下水的,若不是正好有打漁的婆子遇到,我們姑娘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這話本侯不信,若真有這事本侯怎么沒有聽說?本侯可知道蘇三爺一向看重妹妹,若有人欺負了,定會從官場上找回來,京城里有哪個敢惹。”
紅書憤憤道,“就是因為這樣,姑娘才壓下去,沒有與衛姑娘計較,我們姑娘心善放過衛姑娘,衛姑娘卻以為我們姑娘好欺負,仍舊不知道收斂,這次是她自己摔倒的,憑什么怪我們姑娘?”
白旗略有些動搖,卻又嘴硬的不想相信,“做奴才的當然是護著自己主子。”
他大手一揮,“蘇先生今日的事本侯記住了。”
拱拱拳,白旗帶著人走了。
紅書對著他們的身影哼了哼,轉身看向主子時,嘴角都裂到了耳根,“姑娘,小侯爺認輸了。”
一向被人不喜歡又指指點點的姑娘,突然被人叫先生,紅書激動的眼圈都紅了。
蘇喜妹笑了笑,從馬上下來,牽著韁繩往前走,“不過是小把戲罷了。”
紅書不懂,“姑娘不高興嗎?”
蘇喜妹望向遠處,“你知道白旗喜歡二姑娘的事吧?”
紅書想了想,“二姑娘有才有貌,在京城里小有名氣,不過二老爺和二夫人去世后,二姑娘的婚事就難了,姑娘到是強過二姑娘,畢竟上面還有侯爺和二爺三爺。”
“長輩對女子重要,可是有些人本身帶來的權勢要勝過長輩。”
蘇喜妹記得書中寫著的那些蘇盼兒的靠山,天命女主會讓所有男子為她拼盡一切,比如被三哥弄到邊關的衛離。
也正是這種因
果,最后讓這些人咬住三哥,而蘇府大房徹底倒下。
紅書有些不懂姑娘在擔心什么,大爺是侯爺,二爺是名僧,三爺是禁軍統領深得圣上信賴,比較起來京城里再勛貴的世家,也比不過安樂侯府。
又有民心又有圣寵,兩者在手,是旁人一輩子也求不來的。
客房這邊,蘇喜妹帶著紅書剛剛走進來,就見院里站了數名婆子和下人。
紅書看了一眼小聲提醒,“姑娘,是衛府的下人。”
蘇喜妹早就看出這些是衛煙身邊的人,看來衛煙是到蘇盼兒這邊來了。
兩人住一個院子,昨日蘇喜妹休息的早,與蘇盼兒今天還沒有碰面,正想著就見蘇盼兒從里面走了出來。
“大姐姐,煙兒一直說丟人,如何也不肯出來,這可怎么辦?”蘇盼兒一張口眼圈就又紅了。
“她出不出來關你什么事?弄的像你被人欺負了一般。”
被話一噎,蘇盼兒不禁漲紅了臉,她憋了半天才小吐出一句,“我...我是擔心大姐姐,畢竟煙兒出事與大姐姐有關。”
她說出來后,似又怕惹惱蘇喜妹,小聲道,“我并不是指責大姐姐,只是想將這件事情壓下去。”
她話音剛落,董嬤嬤也走了出來,她一臉平氣的走到兩人身邊福了福身子,才開口,“大姑娘,事因大姑娘而起,大姑娘還是先進去道個歉好,今日貴妃娘娘也在國安寺,若鬧出什么來也不好。”
蘇喜妹盯著她,毫無害怕之意,“嬤嬤真是好規矩,事情問也不問,只聽一面之詞就先給自己的主子定罪,不知道你這規矩是哪里學來的?我們安樂侯府的規矩是決不能讓人欺負了,嬤嬤到不像我們安樂侯府的人。”
蘇盼兒變了臉色,“大姐姐,嬤嬤也是擔心,你要怪就怪我吧。”
董嬤嬤神色不變,“二姑娘教訓的是,那奴婢就失次規矩多問一句,今天在后山到底出了何事?”
蘇喜妹挑挑眉,“你問我就要答嗎?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沒規矩。”
沒規矩三個字,她輕飄飄的丟出來。
像蚊子咬過人不痛,卻讓人癢的難受。
蘇喜妹這還不算,扭頭提點蘇盼兒,“眼睛擦亮點,別讓一些奴才以為你好為由,幫你把主都做了,那你和木頭人還有什么區別?”
丟下話,蘇喜妹不理會院子里的下人,揚身回了自己的客房。
被噎到的蘇盼兒和董嬤嬤,臉乍青乍紅,還是蘇盼兒顧及顏面,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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