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絕對不那樣對你。”宗少淵看著宋蔓語,真心覺得他好像不差啊,為什么宋蔓語要這樣排擴了?
宋蔓語不是不喜歡,而是真的太累,宗少淵又太過火,無時無刻都想著那件事情。
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讓宋蔓語想歪。
因為總是那些熱情如火,宋蔓語招架不住,本來性子冷的已經被他燒得沸騰起來。
沐浴完,宗少淵入宮,這邊宋蔓語則是到府中花園走著。看到已經新長出來的藥,不,是草,她竟然有些不忍去拔。
不過她的藥材因為這次水,倒是死得差不多,真的是很可可惜,都是很名貴的藥材。
其實當時可以盡量搶救的,但是為了百姓,宋蔓語根本沒有時間在府中做點什么。
她明白,人命更重要,這些雖然珍貴,但是比不百姓的命。
“蔓語,你在這里啊!”林琳看到宋蔓語,趕緊小跑過來。
“怎么了?”
“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丁飛明的母親早就死了,這次大水,沖倒了她的房間,在里面發現了一付骨架,是女性,年紀比較大。只有丁飛明的母親住在里面,所以我懷疑之前我們看到的是假扮的。”
“那丁飛明更加有可能是穿越者?
“不管是不是穿越者?都與穿越者有說不清楚的關系。所以我準備去會會那個丁飛明。”這是林琳的打算,如果像劉更所說的那樣,其實她確實也是唯一能救宋蔓語的人。那是徹底穿越者,或者讓穿越者知道的穿越人是她,而不是宋蔓語,那么這一切就夠了。
“我怕你危險。”
“危險每個人都有,你不用擔心,誰沒有危險了?你看我都不擔心你,你就不用擔心我了。還有,我現在得搬出去了。如果我要跟丁飛明碰面,就一定不要讓他發覺到你。”
宋蔓語搖頭,“太危險了,丁飛明如果是穿越者,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我有夜至,還有就算有很多人保護,在面對穿越者時,我一樣危險。其實無論哪咱都是一樣的,不如挑最省時省力方法。”
“一定要走嗎?”
“一定要走,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好。東西已經收藏好,我們馬上就走。”
“這么急?不能再等等,太子還沒有回來。”宋蔓語完全沒有考慮到,他們說走就走,一點時間都沒有留她。
“太子那邊沒有關系的,我相信他也能理解我們的舉動。你只需要跟他說說就好。”
宋蔓語沒有留下她理由了,所以只好點點頭。
“那有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知道了,放心吧!”
“你們要住哪里?”
“就在丁飛明的附近。”
“那不是太危險了嗎?”
“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安全,你沒有聽說過嗎?”
“知道歸知道,但是丁飛明說不定會其道而行,那你樣你不就是被發現了嗎?。”宋蔓語搖搖頭,她走得每一步都非常的危險。
“他的目標是你,這次你拿了那么現代藥出來救人,你覺得他不會更加懷疑你嗎?他們都盯著你,不會看我這邊的。所以我會是非常的安全。”
林琳說得沒有錯,但是宋蔓語還是非常的擔心。
最近沒有辦法,只好說:“讓我送你出去好嗎?”
“行,不過要帶著紗帽才行。”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肯定會那樣的。”她也不想被人認出來,到時被認出來,對誰都不好。
“對了,這些銀子你們拿著,千萬不要拒絕,我知道你們也沒多少銀兩。上次開店賺的錢都貼在里面了。”
“但是也沒有那么窮,比想像中還是好一些。”林琳還有些碎銀子,不多,卻已經足夠過好幾個月。
收到了她兩百兩銀子,“沒有想到一百兩有這么重。”看起來不大的一袋子,是真的挺重的。
“我來拿吧!”一邊的夜至看著林琳說。林琳交給夜至,夜至反正很輕松。
他們來到新租到手的房子,里面還非常得亂。因為這次水的原因,很多人都是便宜租出來。
他們沒有花多少銀便租來了這房子,前后面風景不錯,離鬧市也遠,不用影響休息。
如果沒有丁飛明,在這里住下來也挺好的,但是因為丁飛明,恐怕也住不久。
“好了,就是這里了,你不用擔心,趕緊離開吧!”
“我會離開的,不用趕我走。”
“哪有趕你啊?”林琳忍不住嘆了口氣,“我這是保護你,丁飛明的屋子毀了,但是尸體也被發現,他肯定要來毀尸滅跡。而且我相信真正的丁飛明是不會殺他的親人。這個丁飛明說不定是假扮的。”
“那么真正的丁飛明在哪里?”
“有可能已經死了,或者被關在哪里,但是不管是哪種,現在想找到他都不同容易。”
“萬事小事。”
“放心吧,我會的。我一直都是小心的,你趕緊回去,真的趕緊回去吧!這次是趕的了。”
“好,好,好,我現在就回去。”
宋蔓語走后,林琳與夜至把房門關好,然后透過窗戶縫隙看著對面的情況。有的時候是林琳看,有的時候是夜至,看累就出去走走當逛逛。
從白天到晚上休息,有的時候半夜醒了也會注意外面的情況。
丁飛明回來過,林琳也看到了這個男人,氣勢上面絕對很壓人,看起來不是那種普通人。
但是像現代人嗎?走路不說,與人談吐也不像。
她拿著穿越水晶,光明正大出現在他的面前?
不行,不行,這樣就是死路一條。林琳好歹也想活得更加長久些。
“你看那兩個人像不像太子府派來保護我們的人?”指著不遠處的兩個侍衛。
“不是太子府的,是恒王府的人。”
“恒王府的人?他們發現我們了?”
“不是,他們的眼神不看我們,是看著丁飛明家里的方向。”
“他們也在查丁飛明嗎?為什么?宗少恒這個人能知道多少了?
“也許是因為太子與皇上都在查,所以他跟著查。不過怎么樣,我們把帽子戴上。”
“行,我現在就戴。”戴了稍微撥開一些,然后吃著眼前的面,除了面對面,左右兩邊都看不到你。
但是這樣面湯的熱氣就會到他們的臉上,小臉不一會兒就紅了。
“現在去哪里?”
“走走,順便經過太子府,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
“好,那走吧!”
不過與他們同時到達太子府的人還有長公主與單少言,所以他們并沒有進去,只是選擇在外面等著。
等啊,沒有等出來,干脆就不再等了,兩個人繞到后面去監視宗少恒的人。
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宗少恒的人實在太草包了,完全沒有意識到,甚至他們想都不會想。
“你看他們回恒王府了?我們要不要去偷聽?”
“大白天的無法潛入王府,容易被發現,你就不要亂想了。”
“好吧!”
“你這個態度,我是有些不喜歡的。”
“怎么了嘛!我這個態度是哪里不好?還有你說不喜歡,那不喜歡你就走啊!”
“是態度不喜歡,不喜歡你的態度。每次都兇我,要不是怕你離開,我會這樣憋屈嗎?”夜至委屈了,這是這幾個月來發火最大一次。
不是因為她的話,就是她真的什么危險都不考慮,想進入恒王府?再多十個夜至也不敢闖啊!
恒王府守衛雖然比太子府,但是也不是他們兩個能闖進去的,因為他想和林琳一輩子,所以不想任何事情阻止他們。
心里默默地想要一個孩子綁住她,但是林琳是個大夫,又是一個未來的人,她要是不想懷孕,是絕對暗算不了她的,相反讓她知道還會引她的生氣。
“你怎么突然是就生氣了?我就是一個建議。”
“太危險了,真的太危險了。可是你越危險,就越起勁,似乎很享受這份危險。難道你不覺得你自己是這樣的人嗎?”
“哦,那我們回去吧!”
拉著他的手,轉身就走,剛走了幾步,夜至就不生氣了,因為他知道生氣是最愚蠢的事情。而她也沒有什么可以和林琳生氣的資格。
宋蔓語這邊看到單少言與長公主,連忙接待,并且讓廚房準備了很多好吃的食物。
“晚上一定要留下來吃飯,這些天真的辛苦你們了。把我把藥園穩住了,又還幫了我們這么多天的忙。”
“應該的,我是公主,這些都我應該做的。談不上幫忙,至于藥園那是單少言去安排的,我是天天躺著,一動不動。”
“怎么會?我都聽到藥園的人說了,你一直和駙馬一直在照顧藥園。”
“那些下人的嘴怎么傳說得這么快了?我都讓他們不要說的。”
“你又不是做壞事情,為什么不能說?是因為我真的想好謝謝公主,藥園對我來說太重了。聽說什么損失都沒有。你們挖不了溝渠出來,讓水順利的排走。”
“這是少言想出來的,我只是配合而已。你要夸就夸他。”
“謝謝駙馬爺。”
“應該的,我喜歡在那里,太子妃把那里交給我交照顧,我一定會照顧好。”單少言是真心的,他不喜歡待在公主府,不是不喜歡公主,而且覺得太壓抑了。待在藥園輕松自在得多,每天呼吸的空都不一樣。感覺他自己有事情可以做。
“不管怎么樣,今天晚飯一定要吃好。”
特意弄了一大桌子的菜,每樣都是菜非常的好吃,色香味俱全,他們吃了很多。
根本吃不完,準備當宵夜。
“那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
“是我們不打擾你們吧?”宗少淵看著宗言冰來了這么一句。宗言冰笑笑,她一直牽著單少言的手,“也算是吧!畢竟我現在得回公主府,我們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回去了。”
“行,那你們趁著現在天沒黑,趕緊走。等會天黑大家晚上出來,人多眼雜的危險。”
京城的晚上遠比白天來得熱鬧,什么牛鬼蛇神都出現了。
宋蔓語也纏著宗少淵去逛逛,宗少淵怎么可能不答應她?
“行,一個時辰再出去,那個時辰最熱鬧,我可以帶你去酒坊喝酒聽風。”
“酒坊,是不是男子去得多?”
“對,男子去得比較多,但是你不用害怕,也有女子去的,只是白天比較多而已!”
“不行,我還是換個男裝,這不引人注意,低調一些。”
“哎,我喜歡看你穿女裝,你扮人跟我一起出去,人家認出來我來怎么辦?說我有龍陽之好?不行,不行。”
“怎么認出你來,就不會認出我來嗎?我告訴你,現在認出我們的人可是很多很多的。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確實認出宋蔓語的人會很多,經過這次后,便越來的多起來。比以前更多了。
“不行不行,我沒有自信,到時被你打敗我會哭的。行吧,你男裝就男裝,隨便你。”
“既然如此,那你就讓你喝酒,怎么樣?”
“幾杯?”
去酒坊肯肯定是要喝的,但是幾杯得問好,宋蔓語肯定不會讓他很喝,他得把她的底找到才行。
“五杯吧!不能超過五杯知道嗎?你敢超過五杯,我就讓你像宮中的太監一樣。
“太狠了,你怎么能對我這么狠?我都快委屈得哭。”
“五杯還委屈啊,那一杯吧!”
“不行,不委屈,五杯就五杯。”
“夠可以了,飯后給你五杯已經相當客氣。而且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反正也只有五杯,我就不說了。”宗少淵不能再講,否則等會出去都出去不了。他知道宋蔓語的性格,宋蔓語伸出手掐了一下他。
“不說就代表你不滿意,你哪里不滿意,你指出來,這樣我才會改。你不指出來,我哪里知道有問題了?”
宗少淵不敢啊,他是真的不敢指出來啊!
他不滿的地方可多了,但是不滿不可以接受,他能接受宋蔓語所有的缺點,對她來說,其實也是優點。
一個時辰后,扮著男人的她與宗少淵一起離開太子府。走在半路的時候,突然間有個人撞到他們。正當宗少淵要發火時,看到來人把一個紙條塞到宋蔓語的手,也發現了是林琳。
自然沒有再說,在林琳走后,她打開紙巾,然后宗少淵看了一眼,然后撕碎扔進河里面。
“宗少恒的人也在盯著丁飛明?”
“估計是發現我們在盯著,所以他也在盯著,他就喜歡干這些取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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