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jing妖怪,恐怕當初都是為了一些利益才會選擇來投靠端木清池,可樹倒猢猻散,這些人見著厲害程度僅次于端木清池的樓少于,都被不知以一己之力給斬殺了,那他們繼續待在這里,豈不是死路一條。
但是,沒想到不知他們還沒有要他們的命,卻先被端木清池給殺了。
而那些沒有跑路依舊站在原地的,現下應該無比慶幸吧。還好沒有跟風一起跑,要不然,就當真是死無全尸了。
此刻的現場,安靜得詭異。
或許眾人都尚未從這場意料之外的大屠殺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但,不知卻無心在意這些妖jing妖怪的死活。
在確定樓少于已經殞命之后,不知當即便提起手中的長劍,縱身幾個起躍,就落腳在了端木清池和國師兩人分立而站的金頂上。
她選擇的落腳點,自然是在國師的身側。
見著不知冷著一張臉落在了自己身側,國師的眼神,很自然的就看向了她。
“這里,不需要你幫忙。”
“我何時說過是要來幫你的忙了?”
“哦...那倒是本座的不知趣了。”
“隨你怎么想!”
“你...”
“端木清池,我不知道你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但,不管怎樣,我勸你,還是收手吧。你也瞧見了,樹倒猢猻散,這些人,先前臣服于你,不過是圖念著你的獨門秘技。更何況,你那些所謂的獨門秘技,完完全全都是些害人的術法,沒有一條是能夠用在正途上的。你害人害己這么多年,難道還沒有幡然醒悟嗎?”
國師原本還想同不知說道兩句,可她顯然志不在與自己過多交談,而是轉頭就沖著對面依舊保持著探掌之姿的端木清池說出了這么一番話。
可不知的話音落下已然許久,這端木清池卻依舊沒有回過頭來。
難道...這樓少于對端木清池來說,還存在著什么特殊的意義?
可是,傳聞當中,不是一個女子替他在人間走動么?難道傳聞有誤,還是...莫非這樓少于,他就是個女的,只是女得不明顯!?
啊!是了,是了。傳聞雌性螳螂會吃掉雄性螳螂,且往往都是先從腦袋下口。而這樓少于這么喜歡吃人眼珠子,那豈不就證明了這一點!
且先前他還曾提到一點,就是說當初叔慈那廝用他的師父獻祭的時候,端木清池說樓少于嫌他師父只有一只眼睛,不夠吃,所以差點兒沒同意。當時不知并沒有去細想這件事,只是覺得,那樓少于不是連正眼都不敢看端木清池一眼么?如何在這件事上,端木清池會聽取他的意見和喜好來決定要不要收叔慈為徒呢。
如果說將樓少于換做是一女子,那么就能將前面的一切疑點,和端木清池為什么要娶自己這件事解釋通了。
不知猜測,一個地位重要到能讓端木清池在意她喜好的人,又怎么會在尸骸洞中,表現出那樣一副連正眼都不敢看端木清池的樣子呢。
或許,她根本就不是怕他,而是...兩人在鬧矛盾,樓少于故意表現出一副不愿正眼看端木清池的樣子。所以端木清池會娶自己,只是為了要跟樓少于置氣?
理清這一點的不知,當即頓覺心下一陣豁然開朗,這家伙,果真變態!
難怪這端木清池眼下,會將目光久久落在被自己一劍斬斷成了兩截的樓少于身上。這大概...是在緬懷吧...
正當不知緊盯著這廝,準備好了迎接他隨時的報復之時。那端木清池卻忽然轉過了頭來,然后沖著不知露齒一笑道。
“呵呵...仙子,你好像,把我的寵物給殺了...”
聽見他的話,不知當即眉峰一挑的應了他的話道。
“寵物!?嗬...端木清池,樓少于尸骨未寒,你就這樣形容她,難道不怕她詐尸來找你討說法么...畢竟...她那么深愛著你,而你卻端著一副只將她當做寵物的態度...”
不知的話音剛落,她就在端木清池的臉上,清晰的捕捉到了一絲詫異的表情。這一抹表情,閃現得很快,如果不是不知一直將眼神落在他的臉上,是斷然不能發現他這抹表情的。
但即使是被不知發現了端倪,這廝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笑笑道。
“嗬...仙子,這即便是養一只狗,這么久了,也會有點感情在的是不是,更何況...”
“夠了!我對于你們倆之間的關系,不感興趣。眼下,我只問你一句。你是自己去冥界伏法認罪呢,還是我們押著你去!”
聽見不知的話,那端木清池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回過了神來,然后將手中的那柄脊骨長鞭“唰啦,唰啦”的朝外抖了抖,隨即應了不知的話道。
“仙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不是先前說好了你嫁給我,我便任你處置的么!可是,眼下咱們連天地都還沒拜,你就著急要本仙履行諾言,豈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少廢話!既然你好言不聽,那么,我們就只有來硬的了!!”
這一次,接話的卻并不是不知,而是站在她旁邊,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國師...
聽見國師的話,這端木清池不由得眉峰一挑,然后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臂,嘴角隨即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喲喲喲,這位道友,先前本仙就想問你了,你與本仙的新夫人,到底什么關系呀?如何你一直在本仙的面前,宣示著對于本仙新夫人的主權呢?且,看本仙這新夫人的態度,好像也不怎么愿意理睬你嘛。”
“她與本座什么關系,用不著你來過問!廢話少說,看劍!!”
國師的話音未落,就只見其將手中那柄通體黝黑的長劍,“唰唰”兩下在身側舞出了兩朵凌厲的劍花,隨即原地一個閃閃,待到下一秒再出現之時,這人就已然提著長劍,殺到了端木清池的眼跟前。
這平時從來都不會輕易出手的國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不知給傳染了暴脾氣。每次對上這端木清池,只要是聽到他稱呼不知為自己的新夫人,這國師就容易情緒失控,二話不說就要開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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