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歸麟的手中,赫然亮出了一只jing巧可愛的銀制鈴鐺。
細小悅耳的鈴聲在微風中響起,長廊兩側的絲娟書法垂幔,與微風羞澀的纏綿起來。
剛往前跨出步子的鳳瑾,只覺得脖間一痛,jing神便出現恍惚,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掙脫了楚辭的攙扶,邁步朝鳳歸麟走去。
她在心里拼命的想要阻止自己的行動,卻只能隨鈴聲移動。
她忍著恥辱任由鳳歸麟褻瀆的付出,以及拼著深受重創做出的反抗,最終還是白費了。
她的人,已經聽話的回到了鳳歸麟的身邊。
鳳歸麟噙著笑,伸出空著的手,不可一世的勾著鳳瑾的下頜,指尖下移,停到玉頸處,頗為嫌棄的挑開了她身上,屬于楚辭的外袍。
“沒想到,這鈴鐺還挺好用。
“小東西,以后你要是不聽話,本王就像找貓兒一樣,搖動這鈴鐺,看你還敢不敢亂跑!
“本王告訴你,不聽話的小東西,是要被懲罰的哦。”
指尖揉捏鳳瑾的jing致的耳垂,慢慢前傾,俯身于她的脖頸處,用低沉到讓人心跳加速的撩人嗓音笑道:
“至于具體是什么懲罰,等晚上再告訴你。”
曖昧十足,卻又危險十足。
鳳瑾陰沉著臉,看向鳳歸麟的目光里,不再有任何的情意。
即使身體受控,她的心仍然是自由的,她不甘心淪為鳳歸麟身邊順從的奴仆。
“鳳歸麟,是你做的?”
鳳瑾冷漠無情的看著鳳歸麟,表現出一種與順從極不相符的懾人氣勢。
她真氣全無是今晨才發生的事,除了她自己,沒有知道,就連謝玄,都被她故意隱瞞。
然而鳳歸麟卻以此將她打為替代品,還有他手中能控制她行為的銀鈴,她沒法將這一切同鳳歸麟撇開干系。
鳳歸麟在笑,只是笑,微揚著頭,看著修長的食指上甩動的銀鈴,真實的喜怒有些難測。
“你是在問你真氣全無的事,還是在問你受銀鈴所控的事?
“不聽話的小東西,本王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
“你忘了你剛才做了什么,差點兒把本王都廢了。
“要本王回答也可以,除非……你同它道歉。”
視線下垂,落在身前某處,挑眉示意著鳳瑾。
鳳瑾微瞇起眸子,死死的鎖著鳳歸麟,氣息有些不順,臉上還染著因深受羞辱而氣出的紅暈。
鳳歸麟的話,直接點明了鳳瑾真氣有異一事,楚辭本就鳳歸麟一上來說的那些話簡直莫名其妙,此刻倒窺出了一些不尋常來。
他轉向了鳳瑾,慍怒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提早知道,是不會在不帶任何的人情況下,陪同鳳瑾來此。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鳳歸麟故作迷惑的搖著頭,手中的銀鈴聲一刻不都不曾停息。
鳳瑾的雙目神采漸失,雙手竟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
鳳歸麟的眸中亮出訝異的神色,似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收獲,也不阻止,就那么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主動。
楚辭額間青筋暴起,已經跨步前移,眼見著鳳瑾風光大泄,對鳳歸麟極盡體貼的時候,一只身形巨大的狼猛地從湖里冒了出來,將鳳瑾撲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這番變故,包括鳳瑾。
她看著本來唾手可得的銀鈴,與自己猛然拉開了距離,心里就氣得要吐血。
她的老天爺,今天怎么事事不順,究竟是誰預判了她的預判?
拉出來斬了!
鳳瑾氣得胸口痛,體內那唯一的一點兒真氣,就這樣被霍霍沒了。
她瞪著勾人的鳳目,殺氣十足的看著將她撲倒的罪魁禍首,心里已經想好了將它扒皮抽筋后該怎么做了。
小玄子狼毛倒豎,慌慌張張的向后退開,卻又因擔心著謝玄,冒死咬住鳳瑾的衣擺,就要將她往外拖去。
鳳歸麟與楚辭齊齊黑了臉,剛才他們二人爭奪鳳瑾還算說的過去,現在一個畜生也來搶人是怎么回事?
二人敵意十足的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朝鳳瑾抓去,小玄子受了二人的攻擊,嗷嗚嗷嗚的叫個不停。
鳳瑾感覺自己成了落入狗圈的肉骨頭,惹人垂涎,卻又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她心態確實好,知道自己反抗也是浪費力氣,便放棄了這般想法,忍著痛,饒有興致的看起自己的好戲來。
她還計劃著,待她真氣重新恢復后,一定要將今日把她當成肉骨頭爭搶的人或狼,狠狠的教訓一頓,讓他們知道知道,誰才是這王朝的主人!
陪著鳳穎遠去的傅文清聽著后方動靜,蹙眉轉身看了一眼,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鳳穎被那淡然灑脫的笑吸引了片刻的心神,待察覺到自己想異樣后,便暗自惱恨了起來。
傅文清故意忽略她的怔神,語氣溫和的說道:
“逍遙王殿下,很多事情在最開始就已經注定,你就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那樣只會讓自己食到惡果。”
鳳穎目光瞬間陰鷙,冷冷的譏笑道:
“怎么,傅大家是認為本王不該同鳳瑾搶?
“什么叫開始就已注定,原來,傅大家就是一個不敢同命運反抗,混吃等死的家伙!”
“我是在勸你。”
傅文清眸光平靜。
鳳穎勾唇嗤笑:
“呵,勸我?
“你既然相信宿命,便知道勸也沒有用。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這神神叨叨的模樣,本王就暫且保密,只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本王。”
傅文清輕聲一笑,微揚著頭,看向了霧遠處氣彌漫的河面。
“我是信命,但我更信因果,我只是不希望你再重蹈覆轍。”
鳳穎咀嚼著“重蹈覆轍”四個字,臉色倏然大變,雙腳不受控制的后退了兩步。
難道這個人,與她一樣,不止活了這一世?
那他到底是誰,為何死纏著自己不放,為何會像烏鴉一樣,帶給她死亡的不祥?
鳳穎戒備的盯著傅文清,倒退著步子離了很遠,才轉過身慌慌張張的跑了。
彼時的無涯樓,就只剩下傅文清與鳳瑾三人一狼。
他無聲的嘆著氣,移步朝宿處走去,剛走了兩步,便微抬眸子,隱晦的朝右后方掃了一眼。
察覺到靠近的人的氣息,輕輕搖了搖頭,不甚在意的離開了。
長廊前臨水的寬闊臺子上,二人與一狼的爭鋒,終是鳳歸麟奪了魁首。
此時,一道冷毅沉悶的黑影,也來到了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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