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自己對那所謂的秘地還挺好奇來著,總想知道,那里頭到底有什么?
只是余多不知道的是,滿足自己一直以來小小好奇心的機會,會來的那么快,那么的迅猛。
“哎呀,我抓到啦!”。
欣喜的飛撲上去,終于把自己追了都快二里地的小兔嘰撲倒,余多雙手拽著兔嘰腿,都沒能來得及抓住兔耳朵提溜起來掂量掂量到手的小兔嘰有多重呢,忽然她就發現,頭頂有很多的流光,正飛速的從遠處的天邊,朝著自己這個方向飛遁而來。
余多見狀,暗叫一聲不好!
娘親可是說過的,禁地是不能隨便跑的,自己也絕對不能讓娘親以外的人發現看到。
想到娘親叮囑的這些,余多二話不說,抱著兔子吧唧一聲,當即就臥倒在深深的草叢里,臨了還怕被人發現般,沒忘了伸手把身邊的草盡量的往自己跟前攏了攏,努力做好隱蔽工作。
因為專注攏草,連好不容易抓來的小兔嘰逃跑了,小余多也只能是望而興嘆,根本不敢起來再追。
畢竟,天上的流光轉瞬間就到了跟前,她只得悄悄咪的腦袋側著貼地,一動不動的把自己當成大地里的土坷垃,同時還不忘了暗暗發動天賦能力,小嘴如嗯粑粑一般的努力使勁,溝通著身邊的花草樹木給自己遮掩氣息。
當然,就這般努力的在隱藏自己了,余多也沒有閑著,人家還在望著天空數數呢。
一個,兩個,三個……好多好多個……
“怎么會有這么多人?”,余多心里疑惑的呢喃,這還是她長到現在,第一次看到這么多人呢!
也不知道這些人都要干啥去?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現自己?飛的那么高,會不會發現娘親用特殊天賦隱藏起來的,獨屬于她們的小木屋?
余多心里暗暗焦急,一邊默默祈禱,一邊側著小腦袋,一雙大眼睛緊緊盯著天上來人的動靜。
直到天空中最后一道流光跟在大隊伍的后頭遠遁而去,確信頭頂的天空再也沒有人后,余多才拱著小屁股,從深深的灌木草堆里爬起來。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余多噗噗兩聲,吐出嘴里不慎吸入的草屑,同時小胖手輕輕拍著自己的小胸脯,軟萌萌的小臉上俱都是后怕。
“呼……呼……嚇死寶寶啦!本寶寶應該米有被天上飛的人看到對不對?”。
余多一邊自說自話的自我安慰著,一邊還嚴肅的盤起腿,小肉手不由自主的搓著下巴。
她想著,剛才天上也沒人停留,更是沒有人飛下來查看,那應該是沒啥問題才是,想通以后余多握拳,儼定的嚴肅點頭肯定。
“對!多多這么聰明,肯定沒被發現,呵呵呵……”,跟只小母雞樣咯咯咯的笑了一會會,余多松了口氣般慷慨激昂的總結陳詞。
“幸好娘親說的對,多多的天賦是最胖(棒)的!看來果然系(是)如此!嘻嘻……不過花花草草也是最胖的!幫著多多藏起來,別人根本看不到窩,哈哈哈哈!”。
想著自己遺傳自娘親的天賦異能居然如此的棒棒,剛剛還幫著自己隱藏騙過了辣么多的人,余多圓乎乎,嫩嘟嘟,帶著嬰兒肥的臉蛋上,全都是傲嬌的神情,再配上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玲瓏高挺的小鼻子,搭上她那粉嘟嘟的殷紅小嘴巴,端是一副jing致漂亮到了極致,且靈動的讓人一見就歡喜的小家伙。
多余覺得自己棒呆了,只是沒等她自豪完畢,帶著肉窩窩的小手都還在支棱著下巴沒能來得及收回呢,忽然,小家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雙眼驀地望著那些遁光遠去的方向,心里有些急。
要是自己沒看錯,剛才辣么老多的飛人飛去的方向,可不就是娘親每日里都要去,卻不準自己去的秘地嗎?
天啦嚕,娘親還在那里呢!
這個認知,讓余多如同被燒了尾巴的貓一樣著急惱火。
因為掛念娘親,急的團團轉的余多,目光望了望三尺之外,剛才逃跑的小兔嘰鉆進去的兔子洞;
又回憶著今晨娘親離開自己前,那慘慘白白的臉色;
最后又想到剛才那些急匆匆的遁光;
小余多不安的看了看她家娘親所在的方位,最后握爪,嚴肅著一張小臉做出了決定。
雖然抓小兔嘰給娘親補身體很重要;
雖然娘親不止一次的千叮嚀萬囑咐過自己,絕對不要靠近她眼下去的那什么秘地;
可素她的小心臟不聽自己的話呀,非要撲通撲通的亂蹦跶,自己好擔心好擔心娘親啊怎么破?
所以?應該?也許?可能?今天自己破戒一次,娘親不會罰自己的對不對?
她就是悄悄咪咪的跟過去瞧一眼而已,只要娘親好好噠,她再偷偷摸的回來抓小兔嘰給娘親補身體。
嗯,就這么決定了!反正自己很會藏的,剛剛那些天上的家伙們都米有發現她呢!
做出決斷后余多果斷的邁開小短腿,朝著剛剛諸多流光遠遁方向撒丫子奔……
現在乖寶寶不要當兇殘的捕食者抓小兔嘰啦,她要當小尾巴,當護娘使者去!
辟谷都做不到,更不用說神力具現化云飛遁了,五短身材的小余多,只能邁著兩條小短腿,順著流光消失的方向慌忙趕路。
可憐狼狽的奔跑了一路,等她終于哼哧哼哧累的氣喘吁吁的跑到了秘地邊緣時,卻被眼前奇異景象給驚呆了。
難怪的娘親總不讓自己來,原來不讓自己來這都是有道理的!
曾經千百次跟著娘親抵達秘地外圍時,親眼見到過的那些,一腳邁進去,就能瞬間淹沒了娘親身影的濃霧居然不見?在這些終年不散的濃霧背后,居然是一條自己從未見過的寬敞綠蔭大道,而眼前這條綠蔭大道,就顯露在自己的眼前。
當然,綠蔭大道的范圍跟規模是挺震撼人的,可是它卻并不是引起小多余驚訝的罪魁禍首,引起她驚訝的罪魁禍首,是在她眼前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消散的綠蔭,以及這些枯敗消逝的綠蔭中,最后釋放出來的那一抹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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