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頭小一點的雪豹從洞中緩緩走出,是一頭漂亮的雌性雪豹。
這個季節正是雪豹求偶的季節,兩只雪豹成雙成對,并不奇怪。
楚橋看著大胡子的手高高舉起,所有人都高度緊張起來。
楚橋眼睛瞇起,隨著大胡子的手落下,她突然大聲咳嗽了一聲。雌性雪豹離洞口只有半米遠,瞬間逃回洞內,而雄性雪豹,卻沒有幸免。
只見“嗖——”的一聲,兩只麻醉藥分別從兩個不同的地方,射向兩頭雪豹。
“熬哦——”一連兩針都落在了雄性雪豹的身上,一陣在屁股上,一陣在它的身體右側。
低沉的聲音響起,雄性雪豹慢慢倒了下去。
待雪豹一動不動后,幾個手下沖上去去找雪豹,大胡子沖著楚橋走過來,手高高抬起,巴掌就要落下去的時候。
她衣服里藏著的小眼掙扎著鉆了出來。
楚橋一愣,壞了。
她的雙手被壓著,不能動彈。
小眼一口咬住大胡子的手,但小眼的牙齒雖然還不鋒利,但咬上一口,也是疼的。
大胡子一把甩開小眼,小眼被同類的哼哼聲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轉動著眼珠子。
“快看,這女的,身上還有雪豹。”北斗人叫了起來。
大胡子揮揮手,旁邊的幾個人一窩蜂的上前去抓小眼。
小眼兒感覺到威脅,嗖的一聲,鉆回楚橋的衣服里。
楚橋手上的結并不算專業,僅僅是使用蠻力,將繩子使勁纏繞,系緊。
楚橋是可以解開的,她繃緊自己的手部肌肉,把繩子撐開,每次撐開一點,楚橋的手就可以往出走一小截。繩子摩擦著她的手腕,但楚橋的速度并沒有慢下來,甚至更加快。
過來抓小眼的人已經觸碰到她的衣服了。
突然,楚橋感到手上一松,她雙手伸出,一手拉起來人的一只胳膊,往后一拉,兩人被甩到懸崖的邊緣,頓時慌慌張張的往后仰,避免了掉入懸崖,卻都東倒西歪的跌坐在雪地上。
大胡子青筋暴露,一步步的靠近楚橋,突然他笑了起來。
“原來都是一樣的目的,朋友,早說不就行了。”
楚橋沒有吭氣。
大胡子笑著沖兩邊的人擺擺手:“下去”
楚橋轉了轉被綁的全是紅痕的手腕。
大胡子:“我叫克瑞斯,小姐貴姓。”
楚橋眼睛一轉:“林木。”
大胡子猛的大笑起來:林木小姐,這小家伙,能不能賣給我們。”
楚橋:“不好意思,克瑞斯先生,它不能賣。”
大胡子以為楚橋想要坐地起價,也不惱。“林小姐,說個數。”
楚橋:“不如你說個數,我買了你這只怎么樣?。”楚橋指指一旁已經被關進籠子的雄性雪豹。
大胡子瞇起眼睛,捏緊手里的麻醉槍:“林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兩只雪豹我們已經盯了好幾個月了。”
楚橋:“既然這樣,你也不要難為我,我這只也沒法兒賣。”說完楚橋,轉身,準備離開,此地不能久留。
“等下,林小姐就這么走了,不覺得有點太輕松了嗎?”說著大胡子突然沖上去,手里的一直藏著的刀伸了出來。
北斗男人突然開口:“克瑞斯先生,都是同行,萬一是哪個大佬手底下的,傷了不太好。”
楚橋看了一眼這個姓王的北斗男人,看起來這人和這群人并不是完全一路人。
北斗男人走過來語重心長的勸楚橋:“林小姐,你都看到我們的樣子了,就這么放了你,萬一你報警,我們……”
楚橋冷哼了一聲:“你是在說笑嗎都干著一樣的行當,我去警察局找死嗎?”
北斗男人被頂的啞口無言,更加覺得楚橋背后有人,更重要的是,他可不想惹上人命。
大胡子扣動扳機:“王,什么大佬不大佬,那是你怕的,我可不怕,我這里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她嚇跑了我一只雌雪豹,必須留下雪豹。”
楚橋知道這關是沒那么容易過了。。
她坐回剛剛的椅子上:“克瑞斯先生容我想想,畢竟我也是給人辦事,總得想個對策。”
楚橋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大胡子蹙眉,半信半疑,謹慎的盯著楚橋。
楚橋托著腮,一只手不經意的揉搓著額間的一縷碎發。
她的眼睛卻在悄悄的看這些人的站位。
左側加上大胡子,有三個人,右側,有四個人,人數不是問題,但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麻醉槍,一旦被麻醉槍打中,那是能將雪豹麻醉倒的計量,扎在她的身上,一樣管用。
楚橋暗自搖頭,現在不是逃跑的最佳時機。
大胡子對楚橋萬分戒備,沒過幾分鐘便不耐煩起來,讓人把楚橋的手綁上,這次,他們上了雙重保險,把楚橋的手綁在了椅子上。
“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考慮。”
大胡子和旁邊的女的鉆回帳篷。
楚橋側耳聽著里面的動靜。
“克瑞斯,這小豹子長的瘦瘦小小的,怕是咱們帶回去也養不活啊。”
“只要弄回去,有的是動物園搶著要,哪怕是個殘疾,都得給弄回去交配。”
“給這女的來一槍麻醉,把小豹子搶過來不就完了,都是干這行的,還怕她報警不成?”
沒幾分鐘,女人從帳篷里走出,斜著眼睛看著楚橋,冷笑著,一臉的不屑。
楚橋眉梢微微一動。
他們要動手了。
楚橋眼睛掃過這群男人,右手將藏在衣袖的刀順著衣袖滑下來,楚橋握住刀柄,一個反手,手上的繩子被瞬間割斷。
楚橋將右手拿刀,左手捏拳。
她絲毫不敢懈怠,半個小時后,楚橋佯裝睡著,耳朵卻在聽著風聲。
突然,她眼睛睜開,眼中滿是冷意。
麻醉針直直的朝著她的胸口飛來,楚橋嘴角勾起來,這速度,還不夠看。
她左手張開,瞬間捏住針筒,反手沖著來人射了過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麻醉針搜的一聲,朝著來人的耳垂上插了上去,像是掛了一個奇異的耳環。
不愧是強烈麻醉劑,只見對面的人軟軟的倒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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