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話音剛落,陳奧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楚橋:“奧姐,怎么了?”
陳奧:“放心,不是催你還債的額的。”
楚橋莞爾一笑:“那是?”
陳奧沒好氣道:“今天開周邊,怎么也不和我說,或者和張建說一聲,給你做點宣傳。“
楚橋:“剛剛通知了群里的粉絲,我們兩個菜鳥,還在摸索階段。”
陳奧敲著桌子,蹙眉道:”讓風早早接電話。”
風哥一接起電話,便趕緊把聽筒拉遠,只聽陳奧大聲說道:“你不宣傳,誰會知道你們賣周邊?再說,定價定那么低干什么?”
風哥撇撇嘴:“定高了怕沒人買,畢竟這東西成本就十幾塊錢,現在賣30,除去機器,人工,設計的費用,一個還能掙個五塊。”
陳奧無奈的搖頭:“早早,做生意不是這么個做法,首先,這個掛件不是普通的掛件,是帶有楚橋頭像的掛件,那它價值就不一樣了,你隨便定一個低價,就等于無形中壓低了楚橋的身價。”
風哥聽的一愣一愣的,她的確沒有實戰經驗,即便她平常情商高,巧舌如簧,但涉及到細節上,她還是難以把握。
聽著陳奧的話,風哥頓時有點茅塞頓開的感覺。
掛斷電話,風哥立即調整了掛件的價格,由原來的每個30元,改成了66元。
楚橋在一旁默默不做聲,經過上次抽獎的事情,風哥已經成熟了很多,面對奧姐的批評,沒有表現出絲毫委屈。
風哥既然想走這條路,那就不能永遠活在別人的羽翼下。
不一會兒,風哥自己的手機上滴滴滴的響起,是可樂平臺信息。
風哥打開手機,只見一條推送躺在手機屏幕上:著名荒野主播楚橋,獨家周邊掛件,今日發售,先到先得,凡購買掛件者,可咨詢客服領取專屬頭像裝飾。”
陳奧弄得這個頭獎裝飾,無疑是再給風哥的周邊進行加成,電子掛件只要登錄平臺,就能展示,如果營銷好了,那就是身份的象征。
一瞬間,風哥和楚橋的手機都滴滴滴的響起來,絡繹不絕訂單充斥著手機界面。
兩人還來不及點接受訂單,又一陣訂單提醒音響起。
10分鐘,1000單,瞬間賣光,不僅如此,楚橋的粉絲群里也開始有人曬單。
“我搶到了周邊,各位大哥,還有誰搶到了。”
陳奧:“我沒搶到,能不能轉讓給我。”
“陳總,別強人所難了,這總共才1000個,我可不能賣給你。”
陳奧:“600一個收購,有沒有人賣的?”
熊貓盼盼:1000元一個收購。”
“我也要,我也要1200.”
售空不到3個小時時間,楚氣的周邊已經被哄抬到1500元。
這次不僅是風哥傻眼,楚橋也傻眼了,還能這么搞?
風哥看著后臺的收益數據,嘴角根本放不下來,眉眼都笑的不見了。
“楚,我們掙到第一筆金啦。
風哥享受的是掙錢的成就就,楚橋則相反,那就是赤裸裸的愛錢。
身體頓時坐的直直的,她的眼睛放著光,倒把風哥嚇了一跳。
“賣了多少錢?”
“除了給可樂的手續費,還有5萬零二百五十。”
“分錢,分錢,我不多要,一半。”楚橋開著玩笑。
風哥捂住手機,守財奴似得看著楚橋。
楚橋戳著她的頭:“500萬都給你了,你怎么一毛不拔?”
風哥清了清嗓子:“楚總,我們公司的制度是這樣子的,每月基本工資1萬,提成根據業績來看,每月10號發工資,股東分紅留在年底。”
楚橋側著頭,嘴角一抽一抽的:“風總,這是誰定的制度?”
風哥:“我……定的,再說,這可是我們的第一筆金,有紀念意義。”
楚橋愣住,竟然覺的風哥說的有道理。
看來陸展的錢一時半會兒,又還不了了。
風哥推推楚橋:“想什么呢?”
楚橋按動輪椅:“第一桶金到手,當然是大吃一頓了,海鮮走起。”
風哥:“陸展不讓吃。”
“陸展給你好處了?你這么聽他的話?”
風哥在后面推著楚橋,突然激動起來:“我去,你不知道,他不僅是一聲,還開著好幾家健身房,而且,北津洲每年的馬拉松比賽就是他們健身房組織的,我對這種有能力的人根本拒絕不了好嗎?”
馬拉松比賽,這倒是楚橋沒想到的。
“你從哪兒知道這么多的。”
風哥搖搖手:“還不是他們健身房那群沒把門的員工說的,本來我只是偶然碰到了陸展在哪兒,結果一套話,那些員工巴不得把老板家的地址告訴我。”
楚橋上下大量著風哥:“你不是又用美人計了吧。”
風哥白了一眼楚橋:“對付他們,還用得著美人計?”
楚橋笑著看著風哥,一臉不以為然。
在九州島又住了無日安,楚橋把大白的剩下一年的費用付了,一個人回到北津州。
風哥直接去往制作周邊的深州工廠,有聲有色的開始下一批周邊的趕制。
楚橋回來第一件事,便直接去醫院拆石膏,打算盡快送小眼去大行山。
小眼這幾天一直寄養在莫濤家里,半個多月多去,小眼也張大不小,在莫濤家里一直住著,也不是長久之計。
風哥不在,楚橋坐著輪椅著實不方便,便棄了輪椅,拄著拐杖,從出租車上剛下來,還沒踏進醫院大門,突然前面一個男人倒下。
清晨的醫院門口,來往的人不多,楚橋顧不上打著石膏的腳,一個箭步沖上去。
倒下的男人身穿著白色襯衣,頭發梳的一絲不茍,但臉色已經變白。
楚橋將男人衣領上的扣子解開,雙指上下扒開男人的眼皮。
隨著楚橋的動作,周圍慢慢的人越來越多。
“快,把他弄進醫院啊。”
“對啊,你是醫生嗎?”
“大家幫幫忙,把這女的弄開,趕緊救人。”
楚橋皺著眉頭,被周圍嘈雜的聲音一瞬間分心。
再低頭時,男人突然雙手抱胸,頭上滿是大汗,身體蜷縮起來,整張臉整起來,滿臉的痛苦。
“先生,還有意識嗎?”
“先生,能聽到我說話嗎?”
男人虛弱的張張嘴,說不出話,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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