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質疑彈幕和楚橋的震驚中。
平安北斗突然申請了連麥。
楚橋哪里敢拒絕,立刻點擊接受。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小伙子的臉龐,這不是那天拿快遞的小伙子嗎?
楚橋還沒說話,彈幕先炸了:
我靠,首長這么年輕?
你當我是沙子?
誰不知道,軍區首長叫陸志明。
我這里都有照片,大家要不要看。
一行人照片還沒發出來,只見,視頻里的小伙子移開身體,恭敬的超身后的老人說道:“首長,調好了。”
老人的臉出現在屏幕上,滿頭華發,一身軍裝穿的筆挺,五官立體,高挺的鼻梁,大大的耳朵。
雖然老人臉上的皺紋和一旁的拐棍出賣了他的年齡,但卻不影響他身上的正氣。
見到真人,楚橋更是不再懷疑,這樣的氣場,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楚橋嚴肅的敬了一個軍禮。
“謝謝首長關注我。”
首長,對不起。
我對比了,真是首長。
我慌了,首長不會把我抓起來吧。
剛剛說了難聽話的人頓時心慌不已。
但老人絲毫沒有把這些放在眼里,他沖著楚橋微微一笑:“拆除隊已經在路上了,你著急可以現行開展,不用等他們。”
“謝謝首長,我需要藥救命,先不客氣了。”
老人點頭,圖像一黑,已經下線。
楚橋沒有耽擱,直接拿出刀,沿著網走來走去,低頭尋找著什么。
楚爺,在找什么?
楚爺肯定是準備拆網子。
楚橋搖頭:“先不拆,這個拆除的難度太大,一個是因為這個網子大,我一個人拆有些困難,另一個就是拆除以后,會將草麻黃壓住,得幾個人合力移除網子以后,才能拿到草麻黃。”
楚橋突然站定不動:“找到了,在這里。”
只見楚橋將腳下的土扒開,一臉露出一截粗粗的線纜。
這一捆子線纜,連著這張網。
“我先斷點,然后爬過去,將那邊的草麻黃割掉,搜集在一起。”
楚橋說完,刀子移動,電線斷開。
楚橋慢慢走進電網,她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試驗是否成功斷點,只能自己觸碰網子。
還好,斷點成功。
楚橋立刻一條,扒著網子的縫隙,向上攀爬,網子頂端的尖刺,被他一個空中的轉體,巧妙避開。
楚橋手上速度加快,一邊割草,一邊聯系奧姐。
得讓直升機來運輸,人家軍隊的人來了是要干正事的,她可沒有那么厚的臉皮,讓軍隊的直升機給他送草藥。
沒等楚橋開口,陳奧直接說道:“別著急,20分鐘,直升機就到。”
楚橋還沒搞清楚狀況,陳奧就掛斷了。
楚橋撓撓頭,據他了解,這個星球的直升機沒這么快的速度,坐火箭來的,也可能是預料到了,提前出發吧。
楚橋沒有多想。
草麻黃入藥的部分是草莖,她拿著刀,麻黃的葉子割下來,一捆一捆的捆起來。
“嗚嗚——”的聲音傳來。
直升機來了,這才10分鐘,這個速度,像是從附近趕過來一樣。
沒等楚橋靠近,從直升機上下來一個男人。
這人正是昨天和他直播間視頻連線的沈聰。
“怎么是你?”楚橋滿臉詫異。
沈聰:“怎么?不能是我?不然你還期待誰?”
楚橋聽著這口氣,和頒獎的那天別無二致,和昨天在他的老師跟前,大相徑庭。
楚橋最不喜歡輕浮和兩面三刀的人。
“不管怎么樣,謝謝沈先生,我還要割草,麻煩您那邊等待。”
沈聰從身后拿出一把長鋸,彎腰同楚橋一起割。
楚橋臉色怪異看向沈聰,這人還是有備而來,算了,有一個人都一點力量。
沈聰一邊割,一邊開口:“我本來在那邊考古,是陳總向我們科考隊借直升機。”
楚橋這才明白,為什么直升機來的那么快。
兩個人干活的確比一個人快,楚橋和沈聰將一捆捆的草麻黃放進直升機里面,還有一些放不下,楚橋打算分兩次運送。
她看著沈聰滿頭的汗,不似剛剛那么排斥他。
開口道:“先送你回科考隊,再送這些草麻黃吧。”
沈聰反而不著急:“別呀,救命重要,先送草。”
說著對機長開口:“直接飛北津州。”
楚橋沒有拒絕,她的確心急如焚。
沈聰突然伸出手,手心里躺著一瓶止血消腫的藥:“你胳膊上全是傷,”
“謝謝,你怎么會隨身帶這個?”
“我們考古也經常受傷的。”沈聰喃喃道:“比視頻里,還要帥氣。”
“嗯?你看過我的視頻?”楚橋愣住?
沈聰沒想到自己那么小聲,楚橋還是聽到了,他平常停不住的嘴突然啞巴了似的:“看……看過一點。”
一旁網友們都和吃瓜群眾似的:
名字叫啥?
就是,說出來聽聽。
我們看看,是不是鐵粉。
楚橋看著大家一個個起哄,微笑起來:“沒關系,說不說是你的自由。”
沈聰不好意思道:“我的網名,是……小雞仔。”
我去,這是小雞仔?
小雞仔,麻煩出來打假。
有人盜用你的名字。
小雞仔怎么沒出來?
小雞仔從昨天就沒出來,大家沒發現嗎?
不會真的是把?
楚橋也愣住,這人是小雞仔,一個考古學家,一個獲得感動北津州十大人物大獎的考古學家,居然是在網絡里油嘴滑舌的男人?
楚橋搖搖頭,突然明白了,這人根本就是多種面孔。
本來對沈聰不太感冒的楚橋,突然淡定的伸出手:“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楚橋,網名楚橋。”
沈聰恢復了考古學家的狀態:“我叫沈聰,網名小雞仔。”
楚橋和沈聰相互對視,都忍不住嘴角揚起,楚橋一把接過沈聰手中的藥:“謝了。”
棕色的藥膏散發著古怪的味道。
“這個是我們考古隊專用的藥,主要是怕被長期埋在地下的器皿之類的割傷,會有細菌病毒感染。”
楚橋拿起來聞了聞,有些像蒲地藍混著酒精的味道。
她將藥涂在胳膊上,一絲絲刺痛的感覺傳來,楚橋臉色不變,絲毫看不出來有河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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