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烏合之眾,沒有了虎哥這個領導者,頓時失去了斗志,。
楚橋拍拍手,挑了一個順眼的。
“你和這人什么關系?”楚橋指指虎哥。
虎哥看向男人,眼神凌厲。
“沒……沒關系,男人嚇的失魂落魄。“
楚橋笑了起來:“既然你們不肯說,那就去警察局慢慢說吧。”
突然身后一陣風,那是楚橋熟悉的按聲音,但是想要躲開,身下躺著的小混混突然一把抱住她的身體,死死的按壓住她。
楚橋身體一側,堪堪避開了重要位置,那顆子彈打在楚橋的胳膊上。
楚橋轉身,只見李思思正拿槍對著自己的頭。
“還動嗎?”
楚橋:“原來還拿了這家伙。”
“aK,槍不錯。”
“少廢話。”
虎哥一撅一拐的走過來,生怕楚橋的反擊,搶口對準楚橋的太陽穴:“思思,這搶準備的不錯。”
李思思拿著繩子從車上走了下來,不愧也是練過的,三下兩下將楚橋綁了起來。
楚橋嘴上噙著一抹笑,雖然虎哥很厲害,但是她也不想看上去那么軟弱,想要找出幕后的人,必須深入虎穴談談。
虎哥重新檢查了一次楚橋身后的繩索,確定沒問題,沖李思思點點頭:“帶到那邊的工廠里。”
這個虎哥謹慎的很,還得從李思思身上下功夫。
楚橋想著,已經被帶到旁邊的一個廢棄工廠里。
李思思憤恨的看著楚橋:“虎哥,這個女人交給我吧,我能處理好。”
虎哥:“你確定,上次讓你弄小穎,你就遲遲不敢動手,還是我出馬搞定的,這次,不會又搞黃吧?”
“不會,虎哥,你相信我。”
虎哥拿出一個包遞給李思思:“里面的量很大,你悠著點兒,不要全用了。”
“我知道。”李思思咬牙切齒,似乎和楚橋有深仇大恨的樣子。
“老板說了,這個女人的命得留著,其他的想怎么折磨隨你,交給你了。”
李思思點頭:“放心吧,虎哥。”
楚橋表面上看著漫不經心,卻一直留意著兩人的動靜。
虎哥被一群人架著,坐車離開,留下李思思一個人。
“怎么,李大小姐和我一起被遺棄在工廠了?”
“你才被遺棄。”李思思惡狠狠的看著她:“要不是你,建文怎么會那么對我。”
“別扯上我,風建文和你早就分手了,和我沒關系。”
李思思仿佛聽不進去似的:“分手以后,明明他還想挽回的,如果不是你,他的眼里還有我。”
楚橋差點笑出聲,這是什么詭異邏輯,自己提的分手,還有別人原地等待?
楚橋臉上一臉不屑:“你們的事兒和我沒關系,別在我面前賣弄你的愚蠢。”
李思思似乎被激怒了:“我曾經承受的,我也要你承受,我的生活已經沒希望了,你也不能好過。”
說著,李思思的從包里拿出一瓶藥,從里面倒出了一把黃色膠囊。
楚橋眼睛瞪大,果然是這玩意兒,安穩藥。
所以剛剛那個虎哥,不僅僅販賣一種幻藥,而是各種類型都是他在出手,而虎哥敢這么拋頭露臉,背后一個有一個了不得的人物撐腰。
李思思一點一點的靠近楚橋,手里提著一整袋膠囊。
楚橋在一只手制服李思思和將計就計間猶豫了。
一旦襲擊了李思思,自己一定會被背后的人窮追不舍,可如果將計就計,對方的防備會變得松懈。
一個呼吸之間,楚橋已經下定了決心。
但看著橘色的膠囊離自己越來越近,楚橋仍然心跳加速。
快樂花他能戒掉,但是快樂花的提純物,純度高,確實能讓人瞬間上癮的,這也是為什么醫院使用這種藥,需要院長的同意了。
玩兒大了,要把自己玩兒進去了。
“李思思,這東西應該只有醫院有,你們到底哪兒來的?”
“你很快就知道了,很快你就我和我一樣了,一樣生不由已,一樣被控制。”李思思漂亮的臉突然變得猙獰,眼神中帶著一些瘋狂。
楚橋綁在柱子后面的手不停的上下挪動,使勁摩擦著柱子,柱子后面有個鐵鉤子,楚橋咬緊牙關,手臂和柱子摩擦中變得滾燙。
李思思陰沉著臉,越走越近。
松了,楚橋感到手上一松。
她裝作一臉恐懼:“思思,既然大家都要沉淪了,我總得問問這東西的來歷吧?”
李思思冷笑:“沒有手眼通天的本事,誰能在北津州拿到這種東西。”
“楚橋,你就算自負聰明,恐怕也猜不到。”
楚橋:“讓我猜猜你背后的人,經商的?該不會是風建文給你的吧?”
“你說什么,不要污蔑他。”李思思狂叫著。
楚橋嘴角揚起:“不是經商的,那是從政的?”
“你閉嘴。”李思思明顯心虛了起來。
楚橋立刻了然,看來猜對了。
“我猜猜,是什么級別的,處級太小,廳級?”
李思思瞳孔一震:“不要套我話了,你吃了這個以后自然會知道。”
“著急什么,反正我逃不掉了,我吃。”
李思思并沒有輕易相信她,捏著楚橋的臉頰,扒開嘴巴,一股腦兒的把藥塞進楚橋嘴里。
楚橋蹙眉,這女人瘋了?這是沒打算留她活口。
這么多藥,她就算勉強活下來,也是一個天天要靠安穩藥茍延殘喘的廢人。
楚橋舌頭一勾,將所有膠囊藏在舌頭下面。
楚橋突然一陣抽搐,整個人翻著白眼,緩緩的往下倒。
李思思眼神中情緒復雜,半天后:“是你要搶我的建文哥的,我不想這樣的。”
“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找死。”
李思思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往后退,眼神慌張。
楚橋突然一動不動,像個沒命的人,身體順著斑駁的鋼筋柱子滑落。
“啊——”李思思大叫一聲,慌里慌張的逃走。
李思思剛走出場門。
楚橋收起迷離的眼神,扔掉搭在手上的麻繩。
“呸——”
楚橋立刻低下頭吐出嘴里的藥,但舌頭下的膠囊已經融化,白色粉末融化成液體。
雖然大部分都被楚橋吐了出來,但有一些殘留,不可避免的進入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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