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出了大門?”在沈雅韻的預料之中。
這時拘留所的大門被推開,進來一名警員,坐在她對面嚴肅的說:
“小姐,葛先生表示不追究了,你的律師來了,交了保釋金你可以走了。”
啦啦”
沈雅韻聽到組織已經派人來了,拔腿就跑,因為事情還沒處理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組織里的律師處理。
任務零敗績的她兩小腿肌肉收縮釋放,像一頭脫韁野馬飛馳而去,犯罪的檔案記錄紙在空中飄揚,留下那被撞倒在地的警員,吐槽道:“我嘞個去,這么烈的女人什么人才能征服啊?”
沈雅韻像是充滿電的馬達腿,踏踏踏的跨出警局莊重的大門,犀利的眼神搜尋著葛元碩的身影。
因為兩人出來的時間前后不到一分鐘,沈雅韻一眼就捕抓住了葛元碩的身影,目標準備插匙點火開車,沈雅韻再次使用馬達腿,沖過去肆無忌憚的拉開G系奔馳副駕駛的門,一屁股坐上去,誠懇的說
“先生,謝謝你沒有跟我計較,放了我一馬,我一定會痛改前非,真的非常感謝你,給了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管多艱難,含淚播種才能微笑收成!”
葛元碩淡定從容,拿了一張燙金名片,轉過頭看著她:
“這里會有你適合的工作,工資還算湊合,從今以后別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下車吧!”
沈雅韻盯著這張大氣磅礴的名片,眼神中帶著一份恨憤,近身任務完成,真誠收尾:
“葛先生,謝謝你,我叫沈雅韻,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做人做事的!”
“下車吧!”
葛元碩再次下逐客令,他原本來商場微服私訪一下眾員工們的工作態度和營銷,居然碰到這樣一個女子,直覺告訴他,她不一般!
葛元碩向來不為所動,鐵面的他居然出奇地大發慈悲幫一個‘騙子’找工作,連自己都難以置信。
沈雅韻懂得把握尺度,象征性將名片塞進口袋,這是她接近他的第一步,打開車門邁履步行走,漸行漸遠。
葛元碩在后視鏡中看著這個不一般的女子,緩緩的開動汽車,越來越快,街尾只剩下紅色的車尾燈。
目標人消失在了視線,沈雅韻將燙金名片丟在地上。
一輛黑色商務車徐徐停在身旁,沈雅韻上車后穿回黑色皮衣,櫻桃小唇吐出三個字:“回組織!”
不一會兒,商務車停在了一棟簡樸的建筑樓下,四周并不起眼,寥寥無幾的樹木好沒生機,時不時吹起一陣寒風,沈雅韻踏步走進去,里頭的裝飾與外頭截然不同,金碧輝煌,高級會議室的做派,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顯眼的位置上坐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臉上呈現慈祥的笑容,沈雅韻畢恭畢敬地稱呼:“福伯,我已接近葛元碩。”
福伯拍拍手掌,贊揚道:
“不錯,雅韻辦事我放心,這次也必須馬到功成,下一步,我要你深入他的公司內部,他們葛氏打從一創立就是奸商,不知道販賣了多少假貨,洗了多少黑錢,騙了多少人,利潤之大,必須將他削減到底。”
沈雅韻正義凜然,她眼里容不下虛偽,只要能幫到別人,她義無反顧,每每她都會剝削一些奸詐的商人,將錢財分給貧困戶,她握緊拳頭,義憤填膺地說:
“保證完成任務。”
福伯恨鐵不成鋼得看了身旁的兒子——福距,兒子的本事要是有雅韻的一半就好了。
福距眼勾勾地盯著沈雅韻,福伯怎能不明白兒子的心思,是時候讓沈雅韻嫁給自己的兒子了,把雅韻真正變成自己的人。
福伯當眾褒獎她,聲如洪鐘:“這里的每一位都是我帶出來的,你們如果能有雅韻的4分之一,我得多省心呢,你們每一個人都要向雅韻學習!”
滔滔不絕,源源不斷的說著,說者用心聽者恨心!
沈雅韻淡薄名利,只做自己認為對和值得的事情,而前面六位師兄師姐,每個人投以不悅的目光,正對面投來的目光最為妒忌,咬牙切齒地盯著沈雅韻。
她是他們幾人中跟沈雅韻最不相上下的人——羅雅娟,她每每得不到眷顧,而自己一心喜歡的人卻喜歡著沈雅韻,她對沈雅韻可謂恨之入骨,一有機會表現她絕對不甘落后,在人前她陽奉陰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沈雅韻不傻,她知道羅雅娟是什么意思,本無心和她相爭,卻總是滋生如此多的誤會,她們結下的梁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早已安然習慣。
福距那雙熾熱的眼睛無不在焦灼,他厭煩如此無聊至極的會議,極其無奈地開口:
“爸,雅韻完成任務了,你也該讓人回去休息了吧。”
福伯瞧見他一副被沈雅韻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心里一陣嘆息,人一多了七情六欲,便不能隨心所欲,他的兒子便是如此,他只有一個兒子,平日里疼惜得狠,便由他去吧,擺擺手說:
“說得也是,雅韻你就回去休息,其他人繼續訓練。”
沈雅韻點點頭回房間,福距緊跟其后呼喚,
“雅韻,雅韻,你累不累?”
沈雅韻皺起眉頭,她不懂情愛,不屑愛情,也不相信有什么矢志不渝的東西,她只相信正義,對于福距三頭兩天地來獻殷勤,她寧愿在外面執行任務,她無奈地轉過身,
“大師兄,我需要休息。”
說完,房門嘣地一聲緊閉,福距吃了閉門羹。
羅雅娟這時走出來,一臉不爽的模樣,
“大師兄,你別理她,仗著自己一些小小功勞就看不起別人,浪費了你一片苦心。”
福距黑著臉,不屑一顧,這個女人一有空隙就出來造謠生事,嘴角一歪,眼睛一瞪,讓她頓時毛骨悚然,惡狠狠地貶低她:
“羅雅娟,你也有夠長舌的,也不掂量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有什么資格說雅韻,我就喜歡她有個性有脾氣率真,怎么著?還不快去訓練。”
字字扎心,羅雅娟氣急,撅起嘴傲慢地離開,步子著急。
福距也是嘆了口氣注視著拒之千里的大門,感嘆道:真是無心栽柳柳成蔭,有心插花花不開。
他可不會就這么輕易放棄,他對她的喜愛,打從第一眼就有了,這或許就是第一眼愛情的詮釋吧。
外頭的風吹草動都躲不過沈雅韻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聽到兩人的爭吵,無感的眼神看著自己雙手,從來沒有動容過,轉頭看了看鬧鐘,安然地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吹著淡淡的清風,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往事總是歷歷在目,打擾她的清幽。
眉頭間不自然地皺起,總是驅散不去的陰霾,迫不得已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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