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胥謙虛地擺擺手,道:“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吧。”
“您就是端親王府才貌雙全的殷世子?”人群中的藍衣捕頭聞言,面色大喜、
殷子胥咳了一聲,道:“不錯,正是鄙人。”
藍衣捕頭躬了躬身子,行了一禮,十分誠懇地笑道:“那小人可真是太失敬了。這件案子,務必還要請您協助我們大力調查才是。”
“哈哈,那可真是不敢當。”殷子胥微微一笑,淡淡地道。
藍衣捕頭道:“清水村里竟然出了這種事,老實說,我也是在這個村子里長大的,自然希望能夠盡快破解這件案子。殷世子,還望您能夠鼎力相助。”
殷子胥面帶微笑,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了。我殷子胥定當義不容辭。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殷子胥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藍衣捕頭十分高興,沖他躬身行禮,道:“那就太感謝您了!”
“那你就盡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殷子胥胸有成竹地道。
藍衣捕頭聞言,滿臉興奮地道:“殷世子,那么請問您,傷害老板的兇手是誰呢?”
殷子胥一怔。
綠萼道:“這個兇手該不會是幽靈吧?”
殷子胥回頭瞪了她一眼,道:“這是什么話,那還用說嘛?不是,我在自言自語。”
姜白芷故作深沉狀,道:“這么說來,難道真的是?”
蕭籽術斬釘截鐵地道:“對,沒錯,就是他!”
“可是,姑娘,你剛才不是也看到了安尋嗎?”紅袖走過來,道。
“不,那只是我們看到的表象罷了。”蕭籽術道。
紅袖垂了垂眼簾,委屈巴巴地道:“難道,姑娘也認為那是曬的衣裳嗎?”
綠萼道:“不過,也多虧了紅袖看錯的關系,我們才知道那個兇手,往哪個方向逃了。”
姜白芷道:“從這邊過去,是一條死路,根本沒有辦法通到村子外面去。”
綠萼驚道:“這么說來,那個兇手現在應該還沒有離開這個村子才對。”
蕭籽術道:“而且,現在這么晚了,我也不認為兇手會刻意這時候從村子外面進來。所以,那名兇手應該就是在所有的觀光客和村民之中。”
殷子胥對藍衣捕頭道:“我倒認為,現在有一個比較值得我們注意的地方。”
“那是什么?”藍衣捕頭迷惑地問道。
“就是那名兇手在白天觀光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打了一條繩子,把它藏在里面。這么一來,晚上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就能用得上了。”
藍衣捕頭笑道:“照你這么說,這名兇手應該是殷世子你們下榻的這家館舍之外的人了?但是又在這個村子里過夜,您是這個意思嗎?”
殷子胥點點頭,道:“沒錯。正是如此。”
王繼飛聽了,走過來笑著稱贊道:“殷世子果然太厲害了,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
殷子胥謙遜地道:“哪里,這根本沒什么的。”
蕭籽術低著頭,暗想著:“先不管這個,現在的重點是,兇手當時在那里做什么?這個比較重要。”
第二天,天已大亮。
“快點,我們還要再往上面爬一層。”到了頂樓。
綠萼道:“昨天晚上,那個人不會是想要在這里偷什么東西吧?”
“可是,那個兇手到底想在這里偷什么東西呢?”紅袖一臉疑惑地道:“難道說,真的是我看錯了嗎?聽姑娘這么一說,我也開始懷疑自己了。”
蕭籽術道:“其實,兇手并不是來偷什么東西,不過,我敢肯定,他是來找什么東西的。但是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姜白芷這時候突然推開了那扇窗戶。
“怎么了?白芷姐姐。”蕭籽術走上前,問道。
姜白芷道:“沒事,我只是在想,從這個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老板被刺的現場,既然從這里可以看到那里,就表示從那里也能看到這里。”
蕭籽術聞言,恍然大悟,突然驚呼一聲,道:“對哦!說的很有道理。”
“籽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姜白芷見她不由分說地就往外面跑,為之一愕。
“沒有錯,果然是這樣。”蕭籽術跑出屋子,經過了一處漆樹叢,停下了腳步。
其他人立馬跟著趕了過來,綠萼奇怪地問道:“這個草有什么不對勁的嗎?”說著,就要去摸。
蕭籽術立馬抬手阻攔了她,大聲道:“不要碰它,不然會起疹子的。”
綠萼大驚,忙縮回了手。
姜白芷仔細看了幾眼,道:“這是漆樹對吧?我記得老板的手上。”
“對。”蕭籽術粲然一笑,道:“也就是說,老板華常征昨天曾經從這里走過。”
就在這時,忽聽到不遠處一群人圍著湯祖賢,紛紛指責著他大喊大叫:“可惡,你這個殺人犯!快點現出原形啊!”
“這是怎么回事?”蕭籽術怔了一怔。
綠萼道:“我記得,那個人就是我們前天見到的那個很討厭的人吧?”
紅袖道:“該不會就是他把老板刺傷的吧?不過,他怎么會和村子里的人起了爭執了呢?”
姜白芷道:“我知道他們吵什么。”
綠萼抬起小臉問道:“吵什么啊?”
姜白芷神色平靜地道:“我在來這里之前,看到過書冊的編寫,原來在這個村子里,針對是否登記為三甲級觀光景區,就有正反兩方的意見,一方是認為沒有必要促進觀光的反對派,一方是認為應該將這個村子讓全世界都知道的促進派,華老板應該就是促進派的代表才對。”
“對了,難怪華老板當時會說,‘你們幾個,一定是別人派過來的對不對?我知道,是他們對不對?’他所說的那些人,一定就是指反對派了。”
“你們大家先冷靜一下。這里交給衙門來處理,請你們暫時先回去好不好?”藍衣捕頭剛說完,卻見湯祖賢一溜煙地跑了。
“他逃走了!大家快追!”一個村民振臂高呼,眾位村民云集響應,紛紛去追湯祖賢。
“原來啊,那個湯祖賢的身份竟是叫什么禮部登記署的什么特派調查員,聽說他們的身份,就是隱藏身份,調查申請登記的地方,以便確定是不是符合資格。不過,這位湯祖賢倒是挺公開的。”
殷子胥道:“不過,你也從各地的自治團體收取了不少的賄賂,用來打通關節,沒錯吧,湯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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