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一愣。
項月琴一驚。
“你什么意思?奶茶是我買的,你是說我下藥了?”
“你別含血噴人!”
還沒有等同學們緩過神來,溫姍就指著杜清揚罵了。
錢是項月琴給的,溫姍當跑腿,統一把奶茶買回來。杜清揚這么說,不就是懷疑她嗎?
這話一出,同學們的目光便齊刷刷地投向了溫姍。
溫姍被盯得漲紅了臉。
“不是我!我自己也喝了奶茶,我也拉肚子了。我怎么可能給自己下藥?”溫姍滿肚子的委屈。
項月琴嘴角一抽,這個溫姍怎么說話的?竟然被杜清揚帶著節奏走,什么下藥不下藥的,就應該一口否定下藥,是奶茶的質量問題啊!
豬隊友!
杜清揚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我不是說你,我說的是你身旁的人。”
同學們的目光又齊刷刷地往溫姍身旁看去。站在溫姍身旁的剛好是項月琴,一瞬間,同學們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了。
項月琴深吸了一口涼氣。怎么杜清揚三兩句話,就把問題指向她了?可惡!
“怎么可能是我?”
“我對同學們一向很好,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杜清揚,這明明就是你奶茶的質量問題,誰會如此惡毒給人下藥啊?”
“大家不要被杜清揚蒙騙了,杜清揚就是為了逃脫責任!”
項月琴一連說了許多,再次把問題拋回給杜清揚,再次把同學們的注意力轉移到杜清揚的身上。
杜清揚沒有回應項月琴的話,而是看著溫姍,問:“項月琴有沒有碰過奶茶?”
杜清揚還只是懷疑項月琴,尚沒有證據證明是項月琴做的。
沒想到,溫姍卻條件反射地點頭了。
項月琴恨不得立馬揍溫姍一頓。
溫姍點頭之后才察覺到不妥,趕緊解釋:
“月琴只是幫我查了一會兒而已,她不會下藥的,不會的。”
“月琴出錢請我們喝奶茶,怎么可能下藥呢?”
同學們沉默,貌似,大家不太相信這話。
有了溫姍的點頭肯定,這一回,杜清揚就肯定此事是項月琴做的了。于是,她再次質問:“那么,項月琴自己為何不喝奶茶?”
杜清揚并沒有看見項月琴是否喝了奶茶。但是,杜清揚猜測她沒有喝!十幾杯奶茶一同下藥,難以單獨分出一杯沒有藥的奶茶。若是強行分出來,一定會引人懷疑的。
再者,看見項月琴的臉色紅潤,可見,她的身體沒有事情。
所以,杜清揚洞察到項月琴沒有喝到奶茶。
聽杜清揚這么一說,同學們也懷疑項月琴了。
為何她請客,自己卻不喝奶茶啊?
為何拉肚子的人都是他們班的,其他班的同學也有人喝奶茶卻沒有事情?
偏偏這十幾杯有問題的奶茶卻經過了項月琴的手。
但是,項月琴為何要對大家下藥啊?同班同學,無冤無仇啊。
“項月琴跟你們無仇,跟我有仇。她下藥讓你們拉肚子,就是為了陷害我。”杜清揚突然解釋了一句,令同學們十分驚訝。
沒有吭聲的項志行,這個時間也開口了。把項月琴想爭品裳商標一事道了出來,爭不成,就懷恨在心。
同學們看項月琴的眼色變得古怪了,就連一直維護項月琴的溫姍,臉色也不好看了。
項月琴的臉抽搐了。目光一沉,大喝一聲:“杜清揚,你別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這話一出,項月琴頓感不妥。她怎么順著杜清揚的節奏走了?被下套了!該死,應該把問題拋回給杜清揚才是!
當項月琴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證據就在你的包里,你的包里有瀉藥。”杜清揚依然說得不緊不慢。
項月琴的心頭一顫。怎么可能?杜清揚怎么可能知道的?難道,她看見了?
杜清揚并沒有看見,她是洞察出來的。
自從察覺到項月琴的異常,杜清揚就一直留意著她。
杜清揚發現,項月琴一直緊緊地拿著掛包。掛包明明是斜掛在她的身上,她卻依然雙手擰著,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杜清揚每說一句質疑的話,項月琴擰著掛包就越緊,此時也是。
如此緊張這個掛包,想必是包里有什么東西藏著。
藏著什么?想來便是類似瀉藥這類的藥品了。
項月琴的臉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雙手緊緊地抱著掛包,用顫抖的聲音否定:“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你打開包包一看便知道了。”杜清揚冷笑。
“不可能!我為何要聽你的話?反正,我就是沒有!”項月琴當然不肯打開掛包了。只要一打開,事情就敗露了。
當時,在校道上,項月琴截住了買奶茶回來的溫姍。說是操場那邊有人喊溫姍,讓溫姍去看看,奶茶由她看著。
就趁著這個空檔,項月琴給這十幾杯奶茶下了瀉藥。
本來,項月琴想把剩下的瀉藥扔掉的。可是,跑了一圈的溫姍沒有看見熟人,又跑回來了。
情急之下,項月琴只能把剩下的瀉藥放回掛包里。
項月琴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她怎么就被杜清揚發現了呢?這該如何是好?
還是找個借口趕緊跑吧。
項月琴越是緊張,同學們就越是懷疑她。
當下,同學們都察覺到項月琴很緊張地護著掛包了。難不成,掛包里真的藏著瀉藥?
“項同學,打開掛包,讓我們看看。”有人說了一句,立即有人走近項月琴了。
幾個人合力,硬是把項月琴的掛包搶了過來。
“還給我!你們怎么能搶我的東西?”
“誰敢動我的東西,誰就是我的仇人!”
項月琴大聲吼。卻,沒有人聽她的。
不,也還是有人聽她的,真的沒有動。那個人就是溫姍。
溫姍木枘地站在一旁,看著大家在搶奪項月琴的背包。她看似不關心,其實心里大概已經明白了。事情應該就是項月琴做的。
溫姍心里當然恨啊。但是,心里的恨不敢表現出來。誰讓項月琴是項氏小姐呢。溫姍不會跟項月琴撕破臉皮,就算真的是項月琴做的,也會原諒她。
“這是什么?”突然,有同學從掛包里拿出了一包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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