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沈萬三終于往自己的目標話題上引。
還沒張嘴,門又被敲響了。
范秀云看了一眼大門,心里也是納悶兒,今兒這是怎么了?還有誰來?
急忙出去打開門,一開門看到額頭上冒著汗珠子的周老板,一下子有點兒不知所措。
“大妹子,站在門口干啥?快快快,看給你們帶的什么好東西。這可是新鮮水果,全是進口的,市面上絕對買不到,我知道孩子們今天從學校回來,給他們特意帶來嘗嘗鮮的。”
指揮著他的司機把兩大箱的水果搬進了屋里。
還有好幾箱的蔬菜肉蛋,反正周老板每一次來各種東西都會拎上,當然他不一定次次買的都是高檔的東西,但是就是這些平常的東西,更讓人看出那份心意。
“周大哥,不是跟您說別把孩子們慣壞。”
范秀云是又氣又樂,周老板其實是個熱心的人。
別看周老板腦子好使,做生意是個厲害人物,可是對人還是很真誠。
起碼和他們一家人相處,人家沒動過什么歪心眼。
“哎呀媽呀,你跟我客氣啥呀!你既然叫我大哥,我來自己弟弟弟妹家還有啥好客氣的,帶點東西那不是正常的,再說這都是啥東西啊?咱家就是開酒樓的這些東西,不過是才買的時候人家順手給的。根本就不值兩個錢。
弟妹,快別說了,餓死我了,趕緊給我和我司機做點兒吃的,熱乎點兒的,我們倆今天可是跑了一路。”
周老板跟江滿福,范秀云一點兒都不客氣,人家一邊兒吩咐范秀云,一邊自己拎著幾個飯盒進了屋里。
進屋就看到江滿福的炕上坐著個陌生人,再看看桌子上那些酒菜,眼神不由得一暗。
“大哥,天都這么黑了,你怎么這會兒來呀?這山路不好走,雖說咱村兒這里修了路。以后別這么黑趕過來,萬一出點兒什么事兒,兄弟我心里過意不去。”
江滿福一看到周老板,急忙站起身招呼,對著周老板態度很放松,他是真把周老板當成大哥。
周老板笑著擺擺手。
“我不知道你這里有客人,要不然我也不能這會兒來,我不是想著侄女兒他們今天都回來,所以特意帶著給他們帶了點東西。還給你帶了好幾個咱酒樓老周做的拿手好菜。
誰成想你們這都吃上,喝上了,來來來,把這飯盒打開熱一熱,這可都是咱會仙樓的招牌菜。”
和沈萬三不同,人家周老板一進屋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一樣,一點兒都沒客氣。
沈萬三能看出來周老板在這個家里的位置還真的挺超然。
起碼看江滿福兩口子的態度,對周老板真是親熱。
“秀云,快把這些菜拿去熱熱。”
江滿福招呼周老板坐在炕上,江瑤和江月很自動的拿了自己的碗筷下炕。
這炕上人太多了。
而且很明白的刀光劍影,他們兩個小孩子可不適合在這里。
周老板急忙把兩個孩子攔住。
“瑤瑤,月月,你們這是干嘛去?別走!伯伯給你們帶了不少好吃的,一會兒吃飽了才能走。這是特意給你們倆帶過來的菜肴。咱們都是自家人,可不興那一套,把伯伯當客人待。”
說這個話的時候,還特意瞟了一眼沈萬三。
沈萬三苦笑,面對氣場強大的周老板,而且和江家相處的如此融洽。
他心里已經有了預感,這一次恐怕要空手而歸。
“伯伯,你們吃飯吧,我們兩個已經吃飽了,我們要去寫作業了。”
江瑤可不管他們談生意那一套。
反正魚塘的事情她只解決魚苗和魚飼料的事情,其他的東西則交給了父親。
相信父親現在經過這段日子的打磨歷練,應該有了長足的長進,用不著這個當女兒的在后面當軍師,當參謀。
人都總要走出自己的路,相信已經幫父親做了很多,剩下的要靠父親自己去走。
江滿福不傻,就是人比較憨,有點兒老實。
可是她也不能扶著父母走一輩子。
沒有借口再攔住兩個孩子。
江瑤和江月端著碗去了廚房,孩子走出去的那一瞬間,屋子里的氣氛忽然就沉默了下來。
江瑤和江月在屋里寫作業。
江遙哪是在寫作業,她在忙著寫小說。
這神筆馬良徒弟的這筆確實好用。
她正在努力的為后面的紅包攢積分兒,這該死的升級,居然升級了一個月。
江瑤心里那個懊惱,一個月就耽誤了她三次紅包群的活動,要是三次賣話本兒的話至少又一千多萬。
可是有什么法子?
寫完手里的話本兒,她扔下筆。
樓下傳來陣陣的笑聲,也不知道這幾個大人是怎么相處的,反正看來今天晚上,她家可是多了兩個客人。
她上線看一看,正常情況今天應該是十天一次的紅包群活動。
也不知道升級能不能完成,結果一上線立馬樂了,居然升級完成。
打開界面的那一瞬間,不由得有些感慨,這1000萬的積分真是花的值了。
這紅包群可以發紅包的限額直接提升到了十個。
十個紅包啊!
意味著她一次能發十本書,就是800萬。
一個月就是2400萬,江瑤只感覺眼前有點暈暈的,似乎金光閃閃。
當然更重要的是,八號給她發來了信息。
江瑤先把手頭攢的這十本書發了上去。
一瞬間就被搶光了。
她還耍了一點小小的心機,這一次每一本書提高到了90萬。
依然是一次性搶光。
點開八號的信息。
“3000號,吳剛師叔那里,我已經打聽過了,吳剛叔叔最近想家,他想念母親給他做的月餅。他說了,如果能吃到母親做的那個味道的月餅。
他愿意無償贈送5000年的桂花樹根,還可以贈送一瓶萬年的桂花蜂蜜。”
江瑤傻眼!?
她又不是吳剛的親媽,怎么知道吳剛所想念的母親那個味道的月餅是什么味道啊?
“八號,那你就沒問問你師叔,他母親做的月餅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樣的?”
“我問了,可是師叔也說不清,師叔說母親在他三歲上就已經去世。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他記憶中的那股味道到底是什么樣兒的。”
八號也是嘆氣,他問了,可是師叔回答的不清不楚。
這不是誠心為難3000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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