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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四十五章。。嚴肅
更新時間:2021-08-29  作者: 尤小蕪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皇太后她重生了 | 尤小蕪 | 明智屋小說網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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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自怨自艾的話落到謝湘水二人耳中,這兩個原想跟著謝老夫人學各種規矩的心頓時動搖了。

難道她們是庶出,就活該為嫡出鋪路,為家族付出一切?

謝老夫人才嘆息了一陣,一抬眼便見兩個庶女神色有異,便趕忙說:

“你們若是信我,便好好跟著我學規矩。雖然你們嫁到世家大族做妾能給我們謝家帶來好處,可能你們嫁給有希望中舉的青年才子為妻,一樣能給我們謝家帶來好處。只是…”

謝老夫人又嘆了口氣。

謝湘水和謝湘絮明白她的意思,世家大族或官宦之家的公子哥兒縱使有可能娶一個商戶女,也絕不會娶一個商戶人家的庶女,而且還是落魄商戶人家的庶女。

而她們本也沒有嫁入世家豪門的心,謝家貧了一年了。

在南邊掙扎了大半年沒有氣色,謝湘靈和謝湘玉這兩個嫡女還能繼續養尊處優,可她們就不一樣了。

來伯府之前,她們兩個的姨娘被賣了。她們兩個就像丫鬟一樣伺候著謝家人,她們的纖纖玉手已經粗糙生繭,即便在忠意伯府里用潤膚膏仔細護手,辛苦勞作留下的痕跡也沒有除去的意思。

這也讓她們早在心里告訴自己。

嫁入小門小戶又怎么樣?能比兩個人伺候一大家子人的日子更難過嗎?

謝湘水兩人想著,向謝老夫人扣首,哭道:“求祖母教我們,我們情愿嫁給貧寒書生。”

謝老夫人眸光一閃,心中嘆道:嫁給什么人,那里輪得到你我做主。

一切要看你們的父兄結識了什么人,要看他們那里用得到你們。

謝老夫人心中暗嘆,臉上卻帶上了慈愛的笑容,說:“這不是難事。”

言罷,謝老夫人又說:“但你們還有一條出路。”

“祖母…”

謝老夫人便嘆道:“只是這條出路和做夢沒什么區別。杜家大房的嫡長子杜徽進士出身,如今身為五品知州,不在京都。次子杜鳴去年中舉,年紀卻和長硯一般大。你們姑母的有一位獨子,名為杜策,雖說如今還是秀才,卻也有中舉的機會,又背靠忠意伯府,日后前途也不可限量。還有三房的杜昧和杜玨……”

謝老夫人還沒說完,就聽見謝湘水堅定的說:

“祖母不必再說,我姐妹二人自知卑賤,絕無攀附之心。還請祖母放心的教導我們……”

謝湘水后面說的話謝老夫人沒有用心聽了。

什么絕無攀附之心,你們就不能動搖動搖,使手段攀附一下?你們兩個是庶出,能盤上忠意伯府這可大樹,以后還有什么可愁的。

但謝湘水和謝湘絮卻不是傻子。

她們早在來伯府的第二日便裝作好奇的樣子,打聽過忠意伯府里妾室的地位。

大房的大夫人和忠意伯伉儷情深,大夫人放任仆婢磋磨妾室庶出,忠意伯明知道,卻從不管。

使忠意伯府大房明明有三個女孩,卻只有杜凝云能過舒坦日子。

二房則更厲害。

二房的妾室在兩年前被二夫人賣的賣,送到莊子的送到莊子。二房妾室所出的庶字庶女加一起足有八個,卻都被送到了莊子上,也不知過的是什么日子。

至于三房,謝湘水兩人繃著小臉,使勁的在心里搖搖頭。

三房就在旁邊住著。

三房的姨娘女兒都和她們一般大,但三夫人脾氣上來,照舊命人抽妾室耳光,半點臉面都不給她們。

故而,她們只十分認真的說:“祖母盡管教我們,我們若有半點攀附之心,管叫我們不得好死。”

卻不知她們這話讓謝老夫人心理無語極了。

但謝湘水二人咬定了牙愿意好好學,并且不肯攀附。

想起桀驁不馴根本不肯和她學的謝湘玉,謝老夫人只好點頭答應下來,說:

“你們便安心和我學吧。”

錦璋閣外落下一場瀝瀝淅淅的秋雨,絲絲縷縷的寒意隨風越過窗臺,讓窗邊桌前立著的待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衣袖,向杜凝云說:

“姑娘,你冷不冷?我去拿一件披風來。”

待墨說著便搓著胳膊去了,想來會在拿披風的同時,為自己也添一件衣裳。

卻不想沒走兩步,就聽杜凝云說:“你們兩個換衣裳去,我不冷。”

杜凝云說罷,便繼續低頭瞞著在紙上寫寫畫畫。

桌上早已積了一堆的圖畫,每一張都是巴掌大的紙,畫著簡單的圖,底下寫著簡單的一個字。

待墨和弄墨去換衣裳,蕙兒便擠到桌邊,拿起桌上的圖觀看。

只畫了幾筆,卻能讓人輕易認出這是豬的圖,下面寫了一個豬字。

栩栩如生的貓圖下方是一個貓字。

除此之外還有鼠、牛、虎、兔等等的各類動物。

蕙兒看來看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嘟囔道:“姑娘,你畫這些干什么?哄小孩兒玩嗎?”

杜凝云專心畫圖,不理她。

蕙兒好奇,便想拿著紙片去找待墨,問待墨這是做什么的。卻還沒拿走,就聽杜凝云冷冷的說:

“放下。”

蕙兒聽見杜凝云冰冷的兩個字,有些委屈的抿抿嘴,將紙放回原地,不敢再動,卻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姑娘,你天天畫這些做什么?你…”

“出去。”

“姑…”

“出去。”杜凝云將這短短的兩個字重申了一遍。

“我不會再傳消息了姑娘。”蕙兒委屈了,拉住杜凝云的胳膊搖了搖,聲音帶了哭腔。

杜凝云畫了一半的雞上瞬間多了一條顫抖的墨痕,讓杜凝云心中涌上一股怒意。

但杜凝云閉上眼睛,轉瞬便壓下了心底的不適,說:“蕙兒,你看這圖。”

蕙兒撇了一眼,就撇撇嘴,說:“雞。”

“你好奇我在做什么,便一直想知道,我沒空告訴你,你心里就委屈。但是蕙兒,我忙著畫這些,那里有時間理你。”

蕙兒聽著這語重心長的話,眼神中帶著幾分低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打幾日前回府后,姑娘的許多事便有意無意的避開了她。

她仍舊是姑娘身邊的大丫頭,卻成了徹底的閑人。

雖然之前也沒讓她處處伺候姑娘,可杜凝云專心寫畫的這幾日,蕙兒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和杜凝云之間遙遠了起來。

“姑娘,我真的沒有再傳信息了,將軍已經把我的戶籍調了出來,如今我是良籍。我、我可以重新和姑娘簽契。”蕙兒眼里帶著幾分哀求。

卻不想這番話說完,挨了杜凝云的一個腦瓜崩。

“姑娘!”蕙兒懵了。

杜凝云卻笑吟吟的說:“原先要你學伺候,你跑的比誰都快,只愛在廚房里待著。如今我有事忙著做,待墨弄墨她們兩個一個要裁紙鋪紙,一個要研墨,你越發閑了,卻覺得我們冷落你了?”

杜凝云說著故作惱火,起身將蕙兒拉到了屏風前,推了出去,并且接著說道:

“該躲懶的時候倒是不知道躲懶了,如今我們都忙著,誰陪你玩去。你要閑,罰你在院門那里看門,除了我母親,不許放人進來。”

“好的姑娘。”蕙兒弱弱的應了一聲,只好去看門。

杜凝云目送她離去,卻在轉身時收了笑容,繼續神情肅穆的繼續繪圖,寫字。

依照文星閣的幾位的主意,即便是小兒識字圖,也要雅觀,也要賦詩。既然是文星閣出版,就必定要意境和好詞佳句做配。

杜凝云想想就覺得頭大。

小兒識字圖。

聽名字就知道是給誰看的。

讓識字時期的孩童看滿是意境的好畫和好詞佳句,和讓牛嚼牡丹有什么區別?

字都不認得的孩童那里能看懂什么意境深遠的畫,那里能讀懂所謂的好詞佳句。

但任憑杜凝云怎樣說,文星閣的幾位,尤其是賈化大儒,一門心思的認定:“我文星閣豈能做這等毫無水平可言的報刊。小娃娃,我文星閣是給讀書的士人做報,你可不要自己拉低自己的格調!”

并且強烈要求文星報從兩文一張,改到二百文一張,并且說:

“雖說你忠意伯府有造紙的工坊,這紙也不是上好的紙,造好的紙直接運過來也便宜。可再怎么便宜,這一大張也遠不是幾文錢能買來的,何況這上面印的是學問,學問你懂嗎?兩文一張,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忠意伯府也遲早被你敗空!”

杜凝云想想都忍不住扶額。

她自千年后歸來。

命人開了一家低價收購廢紙的鋪子,然后便讓人將廢紙重新做成紙漿,再造成紙,雖然重新造出來的紙質量差,但做的厚些,倒也能用。成本也便低了下來。

只是因賈化等人強烈的要求,杜凝云只好暫時熄了低價全民售賣文星報的心,提高售價,專賣文人。

只是無論賈化等人怎么拒絕,杜凝云都堅決的把小兒識字圖定在了一文錢的價格。

并且說:“小兒識字圖系列我直接負責。”

但賈化等人仍是不愿,并且鬧到了忠意伯那里。若是文岳先生等人,忠意伯倒是毫無顧忌的力挺杜凝云。

但賈化是大儒,而忠意伯在外人跟前,是和這幾個大儒一樣古板清正的存在。

某個坑女兒的伯很麻利的選擇把杜凝云喊了過去,當著賈化的面,說了一堆杜凝云做錯了的話。

到最后干脆的吩咐說:“若真想做什么小兒識字圖,從文星閣中單獨拿出來。”

杜凝云清楚忠意伯的意思,卻沒有按忠意伯給的臺階下,而是直截了當的看向賈化,十分認真點說:“文星閣的確要學問,但文星閣主要不是為了做學問,而是傳播學問。名利、銀錢,只要能傳遞更多的學問,便都是文星報可以舍棄的地方。賈大儒,大雜燴一樣的文星報不過是拋磚引玉的磚,您看不上的小兒識字圖一定要有,您覺得浪費的工報和農報也一定會有。而這也只是近一步,日后雜七雜八的報都會出現在文星閣。無論您愿不愿意,我都一定要做。”

“凝云!你怎能這樣和賈大儒說話,快賠禮!”忠意伯端著假面,擺出嚴父的姿態。

而杜凝云擺出一副桀驁不馴的姿態說的話落在賈化的耳中,卻讓賈化愣在原地,在口中翻來覆去的念道:

“不是為了做學問,而是為了傳播學問。”

杜凝云見此,便接著說:“我們秦天做學問的多,能揚名的卻少。一首好詩,甚至傳不傳街巷,更別提全天下。這才是損失,全天下的損失。文星閣是為了使能傳天下的佳作有傳天下的機會,助能留青史的佳作留青史。

至于jing研學問,于我而言,學問不分高低貴賤。古籍經意的學問是學問,農人如何讓土地更高產的學問也是學問,縱使如今人有三六九等,學問也不也是平等的。”

杜凝云說完,只見賈化的笑容越發大了,大笑著說:

“好一句縱使人分三六九等,”學問也平等!原來你心里竟藏了這么多掉東西。

杜凝云一時搞不懂他的腦回路,便倔強的抿嘴唇,聽賈化接著說:“你若早說這話,誰來攔你。”

惹得杜凝云瞬間瞪大了雙眼,愕然道:“您這是…”

“你若早說了這話,我今日何必來這一趟,小兒識字圖你盡管畫。”賈化很自然的說道。

惹得杜凝云嘴角微抽,心道:這話我沒走文星閣說過,還說了不止一遍,如今擺出一副你不早說的姿態有什么意思。

但心里想歸想,這些都是舊事了。

這件舊事唯一的好處便是忠意伯為了避免杜凝云去告狀,不想讓大夫人知道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比杜凝云道歉。忠意伯又一次選擇破財消災。

拿出一千兩銀子給了杜凝云,又被杜凝云抱走了一個裝了四百多兩銀票的匣子,這件事才算完。

這銀子直接被杜凝云拿到的圖紙上的造紙作坊,又造了一大批的新紙。

然后便開啟了一連幾日的畫圖生活。

時至今日,杜凝云的畫涂涂改改,卻連十二生肖和最常見的家禽家畜簡圖都沒畫完。

杜凝云想著,嘆了口氣,心中暗道:腦海中記的各種動物的形象簡圖,怎么親手畫的時候一個都畫不好。

殊不知。

在她糾結的時候。錦璋閣的院門前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是這不速之客還沒進院,就已經被蕙兒攔了下來,冷冷的說:“謝姑娘,我家姑娘病了,不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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