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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她重生了-第一百五十八章 殘兵 1
更新時間:2021-09-10  作者: 尤小蕪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皇太后她重生了 | 尤小蕪 | 明智屋小說網 | 尤小蕪 | 皇太后她重生了 
正文如下:
杜凝云有些愣,而大夫人卻滿不在乎的接著說:

“你近來愛看戲,這些個人你看膩了,想再看誰你只管告訴我,阿娘必定幫你尋來。”

杜凝云便笑道:“不必尋了,如今也不愛看這些東西了,如今還怪膩的。”

大夫人有些差異的看向杜凝云,自云兒醒來,執意嫁給戚藺后。

她便發現自己女兒有了一個怪癖,那邊是看旁人的好戲。尤其是看杜凝霞的好戲,不明晃晃的針對杜凝霞,而是創造各種條件,讓杜凝霞吃她自己造出來的苦頭。

大夫人想著,心中嘆氣。偏云兒從未把杜凝霞放在眼里,若非她時不時讓人去給杜凝霞挖坑,打壓二房。杜凝霞的性子怎么會這么快就偏激到這等地步。

不過杜凝霞現在已經徹底的長歪了。

如今的杜凝霞受不得刺激,情緒一激動便會和二夫人一樣控制不住的失控,要瘋。會大吵大鬧,失控打人。

大夫人想著,在心里輕輕嘆道:幸而二夫人有這等瘋病,杜凝霞又遺傳了她,否則想打壓下她們母女還真是一件難事。

大夫人想著,輕聲說道:“你二叔父這些年養的外室極多,二夫人已經是他的心中至惡。如果你想的話,我安排安排,讓她去死,給杜凝霞一個繼母。讓她再也沒有掀起風浪的本事。”

杜凝云聞言低頭思索了片刻,終是搖搖頭,笑道:“此事不妥。”

“不妥?”大夫人眉頭微微一皺,弄死了二夫人,給杜凝霞一個不好對付的繼母,讓她再沒心思和云兒斗,多好。

而杜凝云搖搖頭說:“母親,太晚了。她馬上就要嫁給六皇子,此時殺了二叔母,不過讓她發一發瘋罷了。”

大夫人卻說:“她們母女那病,越是動氣動怒便越是嚴重。她們最受不得刺激,讓她們憋著一口氣怎么都發不出來,才是毀掉她們的最快方法。”

而杜凝云再次搖搖頭,道:“我不想她徹底變成瘋子。”

杜凝云說著,看向溫雪院的窗外那間隱約可見的屋子。這屋子門窗禁閉,窗子還被木條封著,門前坐著都是兩個正在聊天的五大三粗的婆子。

那里面已經沒有慘叫了。

二夫人鬧騰了多日,還是不得不喝藥,不得不接受針灸治療。這些天她已經放棄了掙扎,每日只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祈禱大夫人早日放她出去。

可始終沒人放她出去。

杜凝云看著那里,頭搖的越發厲害:“只讓她變成瘋子可太便宜她了。我只要她一生所求皆不得,也就夠了。”

大夫人聞言直接給杜凝云送了一個白眼。

所求皆不得,還就夠了。

佛說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

杜凝霞如今身患腿疾,是病。空有一身絕佳的舞技,卻無法施展,更是難挨。

而‘求不得’三字卻是比病痛更讓人難挨的事情。

大夫人想著,也和杜凝云搖搖頭,嘆道:“你不是她,怎知她心中所求?云兒,還是讓她死更省事些。”

“我知道她心中所求,我很清楚她。”杜凝云定定的看向大夫人,目光很是認真:

“壓過我是她和二叔母的心里最迫切的事情。而杜凝霞想的更多,她花言巧語的讓我鬧退婚,是想讓我我失了成為侯夫人的機會。而她們以為我退婚沒臉后秦鉞肯定不會再選擇娶我為正妃,那個時候她們母女想的是讓杜凝霞哄著我,心甘情愿讓杜凝霞做正,我為側,好給杜凝霞做一輩子的踏腳石。”

杜凝云想著,忍不住冷笑道:“可她們沒想過。我那時即便退婚了,六皇子正妃的位置也輪不到她們二房。”

大夫人卻心中惱怒了起來,怒道:“你既然知道,還有心情和她們慢慢玩下去嗎?好,你容得下她們,可我容不下,你莫要再攔著我,我要她們的命!”

杜凝云眼眸低垂,眼中滿是寒芒,道:“可若是這樣,我這多日以來的所作所為就都白費了。”

“你都把她們攆出去了,還白費什么?直接要她們去死,看她們還能鬧什么幺蛾子。”

杜凝云便接著說:“原本沒想這么快攆她們出去,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母親,你不要急,總歸如今的秦鉞自身難保,杜凝霞嫁給他也掀不起風浪。何況秦鉞看似對女子有情,實則最是無情。沒有家世可用的杜凝霞日后不會有好日子過。”

杜凝云想著,忽然問道:“對了母親。那日宮宴,和杜凝霞一道的謝湘靈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殺的。”大夫人輕輕撇了杜凝云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仿佛她口中的不是一條逝去的人命,而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倒霉螞蟻。

杜凝云微微發愣,但想到那段陌生記憶中自己直接間接殺過的人,她又說不出話來,只問道:

“那日?”

“沒能找到詳細的事情,但從展舒妃和秦鉞那氣惱的態度,以及四皇子那里流傳出來的風言風語可知。秦鉞和杜凝霞的那一次是私會,并且是被謝湘靈撞破的私會,而且這私會是杜凝霞陷害了秦鉞,還倒打一耙。謝湘靈就是想借揭發杜凝霞陷害秦鉞一事,給自己爭得一個側妃之位。杜家不能出來一個勾引皇子的女孩,那日安容妃的人找到我,我試探出謝湘靈的歹心,順勢要了謝湘靈的命,并且嫁禍給展舒妃。”

杜凝云聞言沉默了好久,才說:“我那晚被修和送回來,根本不知這些事,又回想起這事便想起修和,所幸便把宮宴的事拋開了。”

大夫人聽見這話,真想敲開杜凝云的腦袋,看看她腦袋里到底都裝了什么。但想起杜凝云和戚藺私下會面的頻率,大夫人忍不住說:

“那日你去了護國寺,戚老夫人便悄悄來見了我,我戚家子嗣不易,且你和戚藺的確兩情相悅等話。半求半逼的從我口中得知了你的位置,我后來一直忘了問你,你和戚藺都做到哪一步了?”

杜凝云聽見這話臉瞬間就紅了。

她上輩子雖然嫁給了秦鉞,可對男女之事她一直是生疏的。

雖然飄在皇宮也看過不少皇帝妃子、侍衛妃子等等畫面,可她除了初嫁秦鉞的那幾年還知道些男女之事。再往后純粹只曾眼觀,未曾親試。

她是一個純潔的飄。

“我……”杜凝云話說到一半,舌頭卻突然不受控制的說:“戚藺膽子很小,只牽過手。”

杜凝云??

大夫人??

戚藺……膽子很小?

而杜凝云腦海中卻突然蹦出戚藺因男寵之事,不遠千里的從北疆回到盛京城,夜入壽寧宮,宰了她的男寵順便……了她的畫面。

杜凝云的臉越發紅的滴血。

她覺得自己已經精分了,精神分裂的那種。一半青澀喜歡慢慢來,一半行事比她親娘還霸道,同時帶著讓人面紅耳赤的各種記憶。

這記憶絕不是我的。

本太后一生清清白白,絕對不可能干過勾引戚藺,利用戚藺殘殺政敵鞏固政權,最后發現戚藺斷了她女帝之路,就開始放肆養男寵的事情。

她可清白了。

杜凝云想著,努力將這段記憶從腦海中抹除,并且又一次的否認這個記憶就是她原本的記憶。

認定后世的史書都是憑空捏造,而不是添油加醋后的有的放矢。

“母親你放心,我和戚藺從未做過逾越的事。”杜凝云深吸了一口氣,一句話說的無比認真。

而大夫人卻輕嘆一聲,道:“攆走杜凝霞她們都是近來的次要事,如今最主要的是戚老夫人送了信過來,她們想讓你和戚藺的婚事提前。最好趕在冬日前辦下來。”

杜凝云低頭思索了片刻,想自己已經沒最初那樣害怕戚藺,甚至早接受了戚藺的示好。杜凝云便點頭笑道:

“婚事早已定下,早晚成親也沒什么。一切都聽母親的意思。”

大夫人便嘆道:“你沒有不愿嫁便好,我聽說北疆那邊今年夏天旱的厲害,必定要在冬日大舉進犯。估計你才和戚藺成親,他便要走了。”

“戍邊要緊。”杜凝云笑道,眼里卻沒多少不舍。

比起戚藺,還是文星閣的事情做起來更合她的心意。

“母親,我想在文星閣加開一個專為女子打造的刊。”杜凝云想起文星閣,直接把戚藺拋到腦后,興致勃勃的向大夫人說:

“頂級的胭脂水粉,頂級的珠寶首飾。男人們不甚在意,可這些卻是我們女子的最愛。若能每期介紹幾樣,必定能在女子圈子中大火。”

大夫人聞言忍不住伸手在杜凝云臉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說你的婚事呢,你到扯到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上面。難道你這輩子要跟文星閣過去?還有,同為女子,我對什么介紹皆不甘興趣,讓我看什么珍寶的介紹,你不如直接送給我,我有了我才高興。”

杜凝云嘴角微抽,趕忙解釋道:“婚事不過早晚的問題,總歸女兒不可能親自去操辦,自然不必太過在意。何況母親能先聽聽我的想法,你不會拒絕的。”

“我已經拒絕了。”大夫人一句話說的很無情。

杜凝云一時啞然。

的確。

大夫人不看好這事。

可這事的確有可行的地方。

杜凝云想著,便笑道:“這刊報分為兩種。一種著重介紹珠寶首飾,并且是一邊介紹珠寶的好處,一邊繪制出珠寶鋪子新出的首飾圖,并且詳細的介紹著新首飾工藝外觀的不凡之處。”

“你倒是腦袋越發活絡了,第二種呢?”大夫人詫異的看了眼杜凝云,接著問道:

“第二種著重胭脂水粉。如今我們所見胭脂水粉有好有壞,但那種好用那種不好用往往要自己親自試過,才能說出一二。所以這一刊介紹的是各類的胭脂水粉,只說材質和與尋常胭脂水粉工藝的不同之處。并且標明哪哪個鋪子有新品或老品的展示,在什么什么時候,當街用這些胭脂水粉給侍女整妝,只要東西好,必定有看熱鬧的人心動。”

“若東西不好呢?”大夫人已經改了坐姿,斜倚在榻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杜凝云便說:“當街展示,造假雖然砸了文星閣的招牌。卻也砸了他們自己的招牌。若實物與宣傳大不相符,文星閣會直接將這店鋪評為黑心店。每一刊都列出這店的名字。”

“亡羊補牢罷了。”大夫人慢悠悠的說道:

“但雖然說亡羊補牢,卻也值得一試。去吧,沒銀子只管去尋你爹。若他所剩無幾,不肯給你,你再來尋我。”

杜凝云忍不住笑道:“父親手里的銀子那里會所剩無幾。”

杜凝云說罷。大夫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即便忠意伯府的內囊子空了,忠意伯的小私庫也不會空。

即便是已經沒落的世家大族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來錢的路子多種多樣。何況忠意伯,忠意伯可是才是整個忠意伯府最不缺銀子的人。

杜凝云和大夫人想著,書房中的忠意伯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打完噴嚏的忠意伯輕輕摸了摸鼻子,卻愉快的笑了起來。

世人都說人忽然打一個噴嚏是因為他的親人在想念他,而他突然打了這個噴嚏,必定是夫人在想他。

嗯,夫人一定是想他了,也七八日未見,今日就好好的陪陪夫人去吧。

忠意伯想著,繼續低頭處理公務。附近一個慣于阿諛奉承的小官卻殷勤無比的送上熱茶,又忙喊人去煮姜茶,又在忠意伯跟前大勸忠意伯保重身體。

惹得忠意伯才處理了一半的事物不得不停下來,向那人說:

“有這個功夫關心我,倒不如先把你的分內的事情做完。我打個噴嚏你比誰都上心,你倒是仔細留心你手里的政務,那些等待安置的殘兵可比我重百倍!”

這人見自己拍馬屁失敗,只能悻悻的回到原位,去處理那些他并不愿處理的公文。

他是進士出身的文人,雖然不是世家出身。卻也是官宦之家出來的,在他看來,去北疆做兵的都是讀書不成的粗人,受傷致殘則是他們學武不精。

卻不肯去了解尋常兵士都是什么人,從不知道戰場有多殘酷。北疆攔住天狼國太久了。

秦天內部也太平太久了。

官場成了文人的天下,武將越來越受人忽視。

有的文人忘記了秦天建國出內憂外患的慘烈之景,有些則從未經歷過,便理所應當的覺得粗人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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