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不會想到,華二這個憨批,竟然光明正大的帶著一批人過去,還蠻橫的把木府的門推開。
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去找麻煩的。
關鍵是她一邊強闖進入,還一邊嚷嚷著她是清平王派來的。
木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悅起來,待他見到華二的時候,臉上都要結冰了。
自家木府的護衛被被華二打得東倒西歪,打了打了,居然還要一邊打一邊罵他的人垃圾。
華二又撂倒一個護衛,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見到自己帶來的人都和她一樣的作風,很是滿意的點頭。
不愧是她帶來的人,身手就是了得,木家小公子的安全看來是沒問題了。
就木府這些垃圾護衛,是怎么保護木家到現在都安然無恙的?
說實話,華二是真的很好奇。
不過,在她簡單的腦袋里想來,應該是木府衰敗了,沒人瞧得上木府,所以木府才安然到現在吧!
以后有她華二在,木府會固若金湯的。
“清平王這是不滿意木家,讓下面的人來打我木家的臉面嗎?”木恒站在屋檐處,冷冷的看著在院中毆打他護衛的不速之客。
“木家小公子,別誤會,華二是奉王爺之命來保護木家小公子的。”華二人雖然憨批,但她不傻,要是坐實了木家小公子口中的話,她回去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木恒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指著院中倒地不起的木家護衛道:“保護我?清平王這保護的方式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噗通”一聲,華二很干脆利落的跪下,連帶著身后的人也很有眼色的跪下。
“木家小公子,今天發生的事都是華二做的,跟清平王沒有任何關系,還請木家小公子不要錯怪我家王爺。今日之事華二愿意一力承擔,要打要罰悉聽尊便。”華二跪在院子里,背脊挺得筆直,說得話那叫敢作敢當。
要是一般人,可能也就這樣輕拿輕放了,可惜木恒不想,他冷漠的指著大門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從哪來回哪去,我木家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華二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她可不能被趕回去,依照王爺的脾氣,那可不得扒了她的皮。
“木公子,華二是奉王爺之命來保護您的。”華二梗著脖子僵硬著臉色道,連木家小公子這個稱呼都不感喊了。
同時華二在心里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賴她都要賴在這里,哪怕是撒波打滾都不能被趕出去。
“本公子用不著你保護,在本公主耐心沒耗盡之前,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木府,不然本公子就動手請你們出去了。”木恒哪會看不出來華二在打什么主意,不過他也不怕。
對付無賴之人,他有的是辦法。
起初,華二是不以為意,她認為一個男子能拿她怎么樣,可當她看到木恒拿起一桿紅纓槍時,突然想到華晉的傳聞。
木家小公子善武,連女子都自愧不如。
隨后的事情讓華二完全見證了這個傳聞,呆呆坐在木府門口的她哭喪著臉,面對自己手下的目光,她默默將臉埋進了臂彎處。
真是沒臉見人了啊!
一群女子被一個男子打了出來,說出去都丟人。
她有罪,她要懺悔,是她拖了整個華晉女子的后腿。
屬下問:“華二頭,我們現在怎么辦啊?”
華二苦逼著一張臉道:“還能怎么辦,守著木府,打死都不能回去。”
屬下憨憨的問:“華二頭,木公子真要打死我們的話,我們真的不走嗎?”
華二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手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那是比喻,比喻你懂不懂?”
屬下了然的點頭:“懂了,所以真要被打死的時候,我們得跑。”
華二覺得自己被氣得腦仁疼,等完成這個任務后,她回去要好好教訓教訓這群屬下。
一群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蠢貨,整天練武把人都練傻了。
“公子,清平王派來的人就在木府門口住下了,她們這樣沒臉沒皮,對木府的影響是不是不太好?”得到下人的稟報,木恒差點被氣笑。
這清平王從哪找來的奇葩,是想氣死他好擺脫賜婚嗎?
“將她們驅趕走,要是不愿意走,就告訴她們,別逼本公子親自動手。”木恒咬牙切齒道。
其實他也倒是想看看,這些人是不是真的那么不要臉,即便真的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揍都無所謂。
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得到華二她們離開的消息,木恒心里的躍躍欲試消停下來。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自從母親去世,他就再也不能肆無忌憚。
像今天這樣找到理由的揍人,好久都沒有過了。
“公子,你說這清平王是什么意思?派一女暗衛來保護你,可那暗衛的樣子哪里是來保護人的,簡直是來抄家的。”木制是木恒的貼身奴仆,兩個人可以說得上是一起長大的了,整個木府,也只有他敢在木恒面前說話放肆。
“誰知道這位年輕的王爺打得什么心思?據說前段時間她失足落河,找了幾天才找回來,不過她的性格從回來后就變了。”以前的清平王木恒不是沒見過,模樣雖然好,可脾氣乖戾又傲慢。
哪像現在這個,渾身冰冷,眼中也不含人的情緒,倒像是尊活玉雕。
不過她那雙眼睛可真漂亮,明明那么冷漠無情,可他一眼就喜歡上了。
要不是知道挖出來就不美了,他都想把它收藏起來在手中日日把玩著。
“公子,要下雨了,我們回屋去吧!”木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很冷,他打了個寒顫,看著有點變天的天空,暗罵這鬼天氣說變就變。
“木制,你覺得清平王怎么樣?”木恒沒有動身回屋的意思,他看著暗沉的天空,眼中的色彩也跟著暗沉下來。
“公子可是擔心成親后清平王不喜你?”木制試探性的問道,這會的公子讓他有點摸不著是什么想法了。
“木制,你說男子的價值就非得屈服在一個女子的后院嗎?”木恒眼中有迷茫,有不解。
“公子,你又說胡話了,古往今來,哪個男子不都是這樣過來的。”木制無奈道。
他家公子哪都好,就是喜歡胡思亂想,還喜歡想些大逆不道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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