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鐘松年的能力,只有抹除記憶,不能更改嗎?
花小滿自己醒過來,起身出門,臉色還有點蒼白。
云鶴也是奇怪了,花小滿是什么奇葩,怎么越睡狀態越不好?
“你是不是,
來那個了?”云鶴想到一種可能,然后問花小滿。
花小滿愣了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
好像她自己狀態不好,確實沒法解釋,算了,
讓云鶴誤會去,難道她還能堅持自己是不是用姨媽巾?
云鶴有點緊張起來:
“那你小心一點,
別累著了,
要是回去狀態不好,姜少又要責罰我們。”
“嗯。”花小滿點點頭,順手接過云鶴遞過來的口供,都有點愣住了,又看了眼云鶴:
“你審的。”
“能為少夫人效勞,是云鶴的榮幸。”
“行吧,這件事,就交給你。”花小滿笑了。
本來只是個拘禁上官靈鳳的由頭,防止她來搗亂而已。
花小滿的原計劃,只不過是把上官靈鳳困住,然后好讓鐘松年給成興華看病,只有這件事,才是花小滿真正在意的。
至于上官靈鳳那邊,她其實也不敢得罪的狠了,大不了等看完病,她達成目標了,然后說一句誤會,把人放了。
沒想到云鶴可以啊,
竟然找到了證據。
既然找到了證據,那總不能不管吧?所以這事兒,還能有下文?也算意外之喜了!
至于因此得罪什么上官家族,花小滿更是一點都不在意。
她以前在遙遠的新西省一個小村莊里,連聽都沒聽過上官家,都要被人家針對對付,現在在上官家眼里,她搶了上官靈鳳的男人,更是要對付她。
所以,不管花小滿做什么,上官家如果有機會,都不會放過她,那就無所謂得罪不得罪,看誰有本事唄。
趁著現在跟姜新民不清不楚,花小滿也是會借勢的人,先把上官家打一波也是好事兒,她這是為九州大陸做貢獻呢。
這么想著,花小滿心情挺好的,
居然難得地,
對云鶴笑了,
還主動邀請:
“走,我們去看看成興華的情況。鐘醫生的醫術,我也很好奇呢。
心理學這東西,博大jing深,咱們就算不懂,也可以旁聽一下,多學習多了解,不是壞事,以后遇到類似問題,也能多一點經驗。”
云鶴受寵若驚,居然被少夫人指點了,她連忙跟上:
“我都聽少夫人的。”
隨你吧,聽話就行。
花小滿也不管她是不是拍馬,帶著云鶴這樣的超級打手,還是挺有安全感。
她們倆,算是最后到的。
但所有人,顯然都在等她。
花小滿沒來,鐘醫生甚至都沒開口。
看到花小滿來了,鐘松年才開口給她講解:
“成興華的病情,主要原因呢,
還是因為一段痛苦的記憶。剛好我這里有一件祖傳的寶物,能夠封印一些記憶,事先征詢過家屬的意見,我就為他用了這東西。
現在他就是有些累了,我讓他進入深度睡眠,好好睡一覺,對他的康復也有好處。
等他醒來之后,家屬們一定要積極配合治療,主要就是那段封印的記憶,都不要再讓人提起。
因為人的記憶,都在大腦皮層里,是不會被真正消除,他的記憶還在,只是被我想辦法遮住了。
可若是病人受了刺激,還是有可能想起來。到那時候,你們再來找我也沒用了,這種封印沒法第二次使用。”
成家父母可不管什么后遺癥,現在人治好了,忘了那些痛苦回憶,他們都興奮莫名,不斷道謝。
再給鐘醫生道謝之后,還不忘了給花小滿也道謝。
等鐘醫生說完這些,陸教授就忍不住提出一些更深層次的問題。
比如為什么不能進行二次封印,比如這些記憶是否會改變,比如一些更深層次的學術問題。
別說,陸教授是真學者,問出來的問題太專業,鐘醫生都不想回答!
而花小滿卻輕飄飄來一句:
“麻煩鐘醫生了,我最近在輔修心理學,陸教授也算是我的老師。”
假的,但花小滿說了,陸教授不會否認。
花小滿現在身份水漲船高的,收下這么個學生不會虧。
就算花小滿現在還不是他的學生,以后可以是啊,心理學這門學科,進入門檻也不算很高。
而作為花小滿的師父,鄺清仁更是不客氣,直接提出請求:
“鐘醫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看一眼你的寶物。放心,我鄺清仁也是有師門傳承的人,不會覬覦別人的寶物,只是單純看看。”
花小滿剛才也沒看出所以然來,當然也跟著湊了個熱鬧:
“是啊,鐘醫生,你就行個方便,讓我師傅和陸教授長長見識吧,他們這次過來,就是想看看你的寶物。
我可以給他們做個保證,絕對不會動你的寶物。他們兩個人,都是醉心研究的學者,只是想要更好地研究心理學問題。
尤其是陸教授,他在心理學方面,有很多杰出的理論和實驗,說不定看過你的寶物之后,還能給你提一點修改意見?”
花小滿都這么說了,uu看書鐘醫生就算為難,也知道今天這一關,沒辦法蒙混過去了,否則讓這個女人回去跟姜新民吹點枕頭風,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行吧,既然少夫人都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
其實我這東西,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神秘玩意兒,只是祖上傳下來的物件,我們這些做后人的,總要想著如何保全,免得被人奪樂去。
哎,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鐘家的記憶輪盤,可能早就沒人記得了。
看可以,我只帶兩位專家和少夫人一起,其他人不能進去。”
“那不行,我必須貼身保護少夫人安全!”人物狀態的云鶴,非常執著。
鐘松年顯然不樂意了:
“我那密室沒有外人,而且有鄺大師在,不會有問題的,云統領,您就放心吧。”
“不行,我有任務在身,還望鐘醫生見諒。”
花小滿又不是沒跑過,尤其是鄺清仁,根本就跟花小滿一伙的。
萬一那邊密室還有別的出口,鐘松年出賣他們,或者就算鐘松年沒問題。
他和陸教授兩個,也不是人家鄺清仁對手,萬一鄺清仁把他們打暈了,帶著花小滿就跑,那她有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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