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兒嘛,這個時候,只怕早就出宮去了,現在的他,算是放飛自我,小軒還在皇城,整日里跟著他舅舅。
更加沒時間陪她。
她只好一個人帶著以安來看戲,以安對這戲沒什么興趣,她最多就是過來陪陪她母后。
“以安啊,昨個聽說你讓你柳兒姑姑給你帶了不少東西進宮?”落座后,夏羽彤就看著自己身邊的以安問道。
柳兒也是個人才,她現在直接接手了夏家那邊的生意,成了夏家總管。
以前的老管家都開始頤養天年了。
沒了掣肘后,她大力發展起夏家的商圈,南方以南城為中心點,她全力占去人家商業圈中的百分之三十。
也是個能人。
不管是腦子還是武力,她都不輸常人,那些想對她動手的人也要掂量掂量她身后所代表的人。
如此既往,柳兒成了商圈中的大佬,從一個丫鬟做到這份上,大燕獨一份。
以安聽到母后問話,心里驚了一下,她確實讓柳兒姑姑帶了些東西回來,可那些東西都是她的小秘密。
就是柳兒姑姑的嘴也太不嚴了。
夏羽彤看出她心中所想,“不是你柳兒姑姑告訴我的,,她辦事還是很牢靠。”
這丫頭,居然還懷疑起柳兒來,柳兒現在滑的很,只要她不問,她必定不說。
“你也別問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研究,大可不必如此偷偷摸摸,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去研究。”以安打小就愛看書。
特別是醫書。
她也是夏羽彤三個孩子中,醫術最好的一個。
平日里就愛琢磨一些小玩意,比如什么癢癢粉,什么豆豆粉等等。
有時候呢,她自己試藥,有時候又用來作弄她兩個哥哥們。
被教訓過幾次后,沒成想,把膽給訓沒了
聽到母后這話,以安那叫一個激動:“真的嗎?就算我拿大哥他們試藥也可以?”她的性子最為活潑好動。
可能也是家里所有人都寵她的原因。
最怕的人就是她的母后,夏羽彤有次說過她,現在以安就不敢再光明正大搞那些東西,反到繡起花來。
不過,看的出來,她不是那料。
“真的,不過,少拿你大哥做實驗,要是破相了怎么辦?他可是你父皇的接班人。”夏羽彤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語中意思就要看以安能不能理解開來。
“母后我記下了。”以安高興了。
嘻嘻,她不傻,不破相就成是吧。
有的是地方可以試不是。
戲臺上,戲班的人都表演的很是用功。
這里的戲班可不是在外請來的,而是皇家圈養著的。
貴人們想聽,想看時,就叫她們過來表演。
聽到高潮時,夏羽彤也會大叫著好。
這里的戲文都是她沒聽過的,所以才會如此有興趣。
不過故事大都差不離多少,不過就是主人公換了一下而已。
文離過來的時候,夏羽彤正看得高興,還賞了不少下去呢。
他來的時候就看到皇后在那里高興的鼓掌,小手都拍紅了去。
宮人們見到皇帝,剛想跪下請安,就被文離也阻止住。
別擾了她的雅興不是。
以安對這戲不感興趣,她覺得這戲唱的有些傻。
今天唱的是駙馬鬧事。
她覺得,如果駙馬真敢來皇宮鬧事,他早就被父皇給砍了,還會讓他最終休了公主,當真是可笑。
把皇家當什么了。
看看她姑祖母,哼,那才是真正的公主。
她得向姑祖母看齊。
戲臺上,有一宮人她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那耀眼之人。
他像個孩子一樣,偷偷靠近皇后,身上半點架子都沒有。
都說陛下寵愛皇后,但她總是不相信,哪有男人會只守著一個女人過活。
肯定是皇后太過霸道,嫉妒,不賢,不然怎么不為陛下著想,后宮至今無一后妃。
含情脈脈的眼睛,它就差直勾勾盯著來人了。
文離是誰?
在那目光在自己身上一直沒有移開的時候,他就發現戲臺上的不對勁來。
不過,誰讓自己的皇后看的開心,他能忍。
他把所有的溫柔都獻給了皇后,他所有的情愛都許給她一人。
別人的目光在他眼中,那叫惡心,讓他全身發麻。
但這些,都不及他眼中人兒重要。
輕輕的靠近,那怕夏羽彤全部心思都放在戲臺上,可下邊的動靜她不是沒留意。
特別是閉嘴的以安。
平日,她叫好,她唱衰,一次沒見的會在那里跟自己唱反調。
這回居然不出聲,沒鬼才怪、。
耳朵稍稍一動,夏羽彤就哭笑不得。
這人都多大了,還鬧這事。
不過,她也配合一下不是。
文離越發靠近,直接他的雙手伸向前邊的人兒,他才發現不對勁來。
自己都離她那么近,她確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對勁。
文離看了一下,還有什么不明白。
“你就不知道配合一下嘛。”帶著幽怨的聲音在夏羽彤耳邊響起。
夏羽彤好笑地搖了搖頭:“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誰還敢捉弄我不成?”回過去,四目相對。
“除了你,還有誰敢如此靠近我?嗯。”
好吧,他錯。
來到她身邊坐下,文離褪去身上的帝王氣勢,整個人就像一壇陳年老酒,全身散發著醇香,讓人垂延欲滴。
這不,就有人盯上了。
“陛下就是得人喜愛,看看,這剛來一次,就把我的心肝給勾走了魂。”夏羽彤一眼就看出正往戲臺下走來的女子打著什么主意。
文離頭都不帶抬的。
“呵,那你還想聽嗎?”他在的意只有她。
夏羽彤嘆了聲,“算了,聽煩了。”這戲她一連聽過幾回,再好的戲也煩了不是。
“那就好。”
不等那人走到跟前來,文離的聲音就響起:“周德全。”
身后跟著的內待向前一步,“陛下。”
“賞這些戲子們。”戲子二字他加重道。
周德全早就把那戲臺下的女子看在眼里,心想著,又是那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陛下連那下官家小姐都看不上,還會看上這低等戲子不成?
交給周德全后,文離就起身,拉著皇后的小手走了。
那怕在一旁的以安都被忽略過去,更別說其他人。
看著父皇母后離開,以安撇了撇嘴:“父皇眼里就只有母后,哼。”
直到主子們都離開,周德全也開始為陛下辦起事來。
那戲子最后什么下場,文離和夏羽彤都沒放在心上。
不過由此一來,夏羽彤到是覺得,自己是不是得把這男人給喂飽,要是他被人勾了去怎么辦?
在一起十幾年的時光,她的心態早就發生了變化。
不再像以前那樣,可有可無,現在的他,被她珍藏在心間。
夏天的傍晚,剛還睛空萬里,突然,天空烏云密布,黑沉沉地壓下來,好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
一陣陣狂風呼嘯而來,花草樹木全都猛烈搖晃著身軀。
“這天怎么說變就變啊。”剛離開就下下大雨,夏羽彤那美麗的心情立馬被打存。
文離幫著她清理著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頭發。
“夏天嘛,都這樣,一會睛,一會雨的。”文離笑著安慰道。
下雨天最不可愛,夏羽彤被這夏雨一洗,整個人散發著不快的氣息。
這時,風越來越大,雨滴也變得越發洶涌起來。
忽然間,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像雪白的利劍,劃破陰暗而沉悶的天空。
一聲聲炸雷震的大地都顫抖起來。
天空被撕裂出一條條光痕,好似一頭巨獸張開血盆大口,正欲吞噬萬物。
‘嘩啦啦,嘩啦啦’的雨聲越下越大。
“看來,咱們今個是回不去了。”看著屋外的情況,夏羽彤樂道。
這偏殿離她的宮殿到不遠,可這么大的雨,加上震雷,她可沒打算闖過去。
地上的雨水像溪流一般,湍急的向前翻滾,沖刷,地上沒一會就變的干凈起來。
文離到無所謂,有她的地方他都可以:“不回去就不回去。”他看的很開。
夏羽彤樂了:“你事情都忙完了”這些日子他可是忙的很呢。
“亙兒看著呢,我晚些聽他說說就成。”亙兒他很是好看。
他被他的皇爺爺教的很好。
“呵,看來離你退位越來越近了嘛。”夏羽彤來了興趣,登基才兩年,可她也被關在皇城好些年,她越發等不久了。
“快了。”文離從身后把人抱住,“對不起,這些年,委屈你了。”
夏羽彤拍了兩下抱在自己胸前的雙手,“沒事,這么多年都等下來,不差這幾年。”她現在早就看開。
他有他的責任,他那時貴為太子,不得不為太子這個身份負責,到是她,總是強求他為自己而改變。
可自己呢?
這么多年走過來,她的心態早就發生變化,她能理解他,也能適當的為他犧牲一點點。
感情不是沉默中消散,就是在沉默中爆發。
這兩人能多年一如既往的恩愛,也不是沒有道理里的。
這不,外頭下著雨,這兩人難得休閑時,又纏綿到一起。
一場雷雨給大地帶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洗禮。
屋里,一場酣暢淋漓的深情表達也讓這二人的感情達到常人無法高度與深度。
床上,情事多過,二人相擁在一起。
“小彤,咱們明個出宮去看看岳父他們吧。”環抱著她,文離開口說道。
有些日子沒出宮了,他怕她無聊。
夏羽彤當然沒意見,“好。”一場運動下來,她體力有些耗盡,
見她困頓,他也不鬧她,抱著她一夜世眠到天明。
昨晚雨就停了。
今個早了天空煥然一新,讓人神清氣爽。
早上宮人們準備的早食也擺上桌來,實物的香味讓人垂延欲滴。
嘴巴里自然泛起口水來。
“夏雪。”夏羽彤從床上起身,對著外邊叫了一聲。
很快就有宮人走了進來,夏香早就帶著人準備在外頭。
就等著主子醒來。
“皇后你醒啦,早食剛剛準備好,要起來用些嗎?”夏香靠近,揭開床簾問道。
“嗯,餓了。”昨個有些用力,她餓了。
收拾好后,夏羽彤摸著自己有些癟的肚子,“夏香,賞今個的廚子。”一口下去,她很是滿足道。
“謝皇后賞。”夏香笑著應下。
飯后,夏羽彤打算先回宮換身衣服,她還記得昨個他說出宮的事呢。
走在回宮的路上,微微的涼風襲來,讓人舒服的呻吟一聲舒服。
為威廉色的天空中有一大片紅彤彤的云朵,十分美麗。
天際霞光入水中,水中天際一時紅。
朝霞是一天的開始,夏羽彤可沒陶醉在這景色中。
她看了一會后,就直奔自己寢宮。
“夏雪,一會你跟我一起出宮,夏香你就在宮里吧,宮里還有些事要忙活。”夏羽彤一邊換衣服,一邊安排著。
二人一切都聽主子的。
應下后,夏羽彤就讓人去把以安叫過來,今個帶她一起出宮走走的。
“去叫公主一聲,問她出宮不。”
“是。”
以安來的時候,文離也退了早朝過來。
二人正面碰上。
“參見父皇。”以安是個皮孩子不假,但她又很親近自己的家人。
“這么早。”難得見以安這么早過來。
“母后說帶我一起出宮。”以安自然的抱住自家父皇的手臂,“我想外婆了。”
好吧,她就是想出去找二哥玩。
誰讓二哥出宮從來都不帶她。
“你啊。”
一天天就知道玩,不過以安可比暢兒好太多,還知道在宮里陪陪她母后。
“你要是想外婆,這回就在外婆家多住些日子吧。”他是個疼女兒的。、
“謝父皇。”以安高興了。
收拾好后,一家三口出了宮門。
宮里的亙兒得知后,那叫一個羨慕。
“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能像暢兒一樣,天天能出宮。”隨著年紀的增長,他越發羨慕起暢兒來。
有時他在想,要不要把這個位置讓給暢兒。
當然,他不光想,還做過,至此以后,暢兒就更加不愿回宮。
天天待在舅舅府中、
“殿下,奴覺著,沒這個機會。”他也算是自小跟著殿下長大,對皇家這一家子也算了解。
二殿下可不是好糊弄的主,上次的事就讓他有了戒備,現在下手,可是沒處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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