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武器,是我們大燕國最新研制出來的武器。”夏子軒說到這,挺起胸膛。
“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先生,要不要見識一下?”對本國的東西,夏子軒表現的很是崇拜。
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想了一會后,他點點頭:“那就麻煩夏先生了。”
于是,夏子軒讓歐陽暢上船,讓他對著海上打出一炮。
這一炮,算是把白國人的膽子給打沒了去。
因為這一炮出去,海洋里的水花都濺起不下百米的高度。
不光如此,海岸邊上也被大炮打出來的浪給淹沒一大半。
好在夏子軒早有準備,早早拉著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先生跑去更高的地方。
大地的顫抖讓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再次近近距離感受一次。
他差點沒跌坐在地上。
這一炮要是轟在他的國土上,那,還有生還的余地嗎?
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這回是真把這些人平等看待了。
就怕惹他們不高興,到時候對著自己的城市發起攻擊,那可就····
不過,還有一事他要確實一下。
“這,夏先生,你們這武器可真厲害,不過你們的船就這么大,想來也裝不了太多吧,就這么用掉,真不好意思。”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一臉笑意的對著夏子軒說著自己的抱歉。
夏子軒搖搖頭:“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不用擔心,這東西不大,只是他的威力大而已。”是什么樣,他當然不會拿出來給他看就是。
“再說,我們出來的時候帶了不下千顆,離用光還早著呢。”千顆當然是騙人的,不過也帶了幾百顆。
這下子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再多的問題也不敢問出聲來。
只能陪笑。
夏子軒他們總算是在這里安全下來。
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把貨物兌換出去后,他們還來不少的寶石還有西洋物品。
當然,還有一些種子,這是他們出發前,大姐在信里說的。
讓他們一定要多帶一些大燕沒有的種子回去。
為此,他們遇島就停,最終才會遇到龍卷風,沒死都是萬幸。
白國還是挺大的,他們本不想換掉那么多貨物,可愛吉爾·斯克德·貝得倫硬是懇求,夏子軒不得已換走自己貨船上的一半貨物。
換回來的東西當然是原先貨物的百倍不止。
看的歐陽暢都眼紅的很。
當皇帝是什么,舅舅這一趟下來,就堪比三分之一的國庫了,要是多走幾趟,十年內必超整個大燕國庫。
離開白國,他們又繼續著自己的航行。
夏父對世界也有了新的看法。
不再沉寂在悲傷之中。
反到和樂樂建立起深厚的祖孫情宜來。
看得小軒都羨慕起樂樂來,小時候,他爹可沒如此寵愛過他。
“爺爺,你看這個好看嗎?”樂樂手里拿出一個很大的海螺,是叔叔們給她的,她一拿到就過來獻寶。
對爺爺,樂樂是越發喜歡。
以前爺爺愛你說教,現在,爺爺還幫她對付爹爹呢。
可把她樂壞了。
樂樂打小的性子就被夏子軒給帶野了。
現在又跟著出門游走,性子就更野。
“樂樂,你光給外公,那我的呢?”歐陽暢對這個小表妹也很是喜愛,家里就她這么一個小妹,他們當然都對她很是疼愛。
要不是母后說過,不許表親成婚,他都有些喜歡上這丫頭了呢。
不過也不防礙對她的疼愛。
“二表哥你不會自己去抓嗎?”樂樂對這位表哥滿臉的嫌棄,這么大的人,還和外公搶東西。
“嘿,你這丫頭,太沒良心了吧,表哥平時有好東西可沒少過你的。”
歐陽暢聽到她這么說,立馬跳腳。
看著外孫和孫女吵鬧夏峰心情更好起來,“疼愛妹妹不是應該的嘛。”說完,他就哈哈大笑起來。
甲板上,三人的笑聲很快就傳染給他人,旁人見著也跟著笑出聲來。
海上的生活是寂寞的。
不知道下一個地點在哪,能自娛一下還是挺不錯。
這回海上天氣挺不錯,沒碰到像之前那樣的大風爆。
兜兜轉轉不知過去多久,經過一座又一座島嶼,但很少碰到像白國那樣的城市。
但也碰著不少土著。
夏子軒和當地人換了不少他沒見過的東西,當然,值錢的東西也沒少淘換。
皇城里,等著他們回歸的夏羽彤可不知他們在外玩的不亦樂乎。
久久沒等到他們回歸,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三年時間轉眼劃過。
她最為惦記的就是他們一行人。
“別擔心,他們今年會回來的。”這幾天,文離知道她日日提心吊膽,他心里也著急。
可海上通信不方便,確實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
“可是都三年了,也該回來了。”當初說好的三年,現在三年已過,她如何不急。
“急也沒用,他們都在海上,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在哪。”如果知道就好。
“算了,亙兒那邊怎么樣了?”三年的時間,盧家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
在歐陽亙和盧怡然相處后,她就再也沒給歐陽亙后院指人,而他自己也沒再收人入房,
后院中,除去劉氏張氏外,也沒她人,不得不說,他對這二人真是滿意極了。
緩解他的平日里的身體需要,他自己也不是個花心的,到也沒再見一個收一個。
文離見她把注意力收回,也松了口氣,“亙兒那邊準備的差不多,盧家也有所準備,只等選秀了。”
和盧家達成共識之后,文離和夏羽彤也松了口氣。
“不過咱們是不是該把暢兒媳婦定下來?”暢兒年紀可不小了。
兩個都是她兒子,她如何不想暢兒也早日成婚。
可他那性子,算了吧。
“不用,讓他自己找,我們選的他不一定看的上,到時候苦了人家姑娘就不美了。”
她可不想有個怨婦一樣的兒媳婦。
暢兒不比亙兒,他心花著呢。
“都聽你的。”
三年里,他也開始慢慢在放手。
現在,離亙兒的成婚也不遠,他是不是也該準備起來。
想到這,他就跟小彤說起這事來。
“你要是真在那天傳位給他,我想亙兒失落和高興名占一半。”想到兒子變臉,夏羽彤還是挺開心。
“那關我什么事,反正我決定了,就在他大婚之日,傳位給他。”到現在,歐陽亙還是大皇子,而不是太子。
他不是不想封他為太子,而是覺得沒必要。
他家和別人不同,一共就倆兒子,暢兒的心思不在這上頭,亙兒不接誰接?
“可你有沒有想過,太上皇在,帝不撐政?”夏羽彤想到歷史上的一些事,眉頭不自覺皺起來。
文離如何不知,不過他早就想好。
不光傳位,還把政權都交給他,不然傳位意義何在?
“你放心,我不會讓亙兒為難,以后咱們就遠離皇城可好?”皇城,是他仇恨起源,也是他幸福的開端。
離開后,他才能事實在她領略這世間繁華。
夏羽彤當然樂意,不過就這樣丟下孩子們,不好吧?
她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文離看出她的擔憂:“孩子們都大了,他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咱們也要過自己的日子不是。”說完,捏了捏她的手,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成吧,不過你真不挺前和亙兒說一聲。”這也太突然。
不過想想后,她又笑著搖了搖頭。
當初自己的封后大典他不就是這樣,真是驚喜。
“不了,咱們也該準備離開時要用的東西,還有,以安也得早早安排。”以安現在還小,未到出嫁的年紀,當然,就算到了,也沒打算讓她現在就嫁。
她的質資可比兩個哥哥強太多,不好好修練那可真是浪費。
“以安的話,就她在皇城多待幾年,過兩年咱們再帶她離開。”既然是二人世界,以安她也沒打算帶著。
“那成,都聽你的。”文離高興她的轉變。
既然她同意,那么,他也該忙活起來。
文鳳六年,大燕再一次選秀開始。
這回,大家都知道,皇家有意給大皇子選妃。
雖說大家傳言說定下盧家孫小姐。
可不光有正妃之位,還有兩位側妃嘛。
努努力,說不定側妃就到手。
選秀時,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匯集在宮門口。
這些馬車都是送著自家小姐前來選秀的。
其中有一女子,神色木然,整個人看上去像個提線木偶一樣。
她本可免選,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也不知道后娘是怎么想的,居然送她入宮選秀,好像她一定能選的上一樣。
不過,她沒能力反抗。
只能被架著上了馬車,來到皇宮午門口。
能從這里近入皇城,那可是一生難得的機會。
可眼前的人,她半點都不在意,反到把自己隱藏起來。
無人在意。
秀女們進宮后,就住進了儲秀宮。
這里都是選秀時,秀女們所住之地。
過了第一輪還有第二輪。
前期用不著夏羽彤。
不過她也讓夏雪她們出去轉了轉,看有沒有合眼緣的。
她們二人對這事很是樂意,就像自己選兒媳婦一樣。
到第三輪的時候,她們把自己看上的人告知皇后。
夏羽彤看過后,覺得不錯她都會多多留意。
可有這么一位姑娘入了她的眼。
“這姑娘不樂意?”看完資料后,她難得有了興致。
“可不,平日里什么都好,但又不拔尖,不光如此,有一回,奴婢不小心看到她卸去自己面上那濃厚的妝容,不成想,是個美人呢。”夏香最先注意到她。
說起來,那叫一個眉飛色舞。
不過聽著聽著,夏羽彤就覺得不對勁起來。
但也沒在二人面前表現出來。
夜里,文離來時,她叫他讓暗衛去查一查這姑娘的情況。
馬上就到殿選之日,可得加快點。
暗衛都是以一敵百的能手,自從到了文離手中后,他們都整個悠閑,早就閑出屎來。
一聽到有任務,表現的那叫一個積極。
第二天夏羽彤就拿到她所有的資料。
不過,她從人家姑娘平時所說的話中得到了很大一個信息。
那就是,這姑娘居然是個穿越的。
這等人,她可不放心丟在亙兒后院,萬一鬧出點事來就不好了。
但也不能放在皇家,要是她不安份怎么辦?
打殺這事,她到沒想過。
好歹也是同鄉不是。
看到她有一情郎,還是朝中官員后,她勾嘴笑了。
文離看到她這表情,知曉她要搞事情。
“有這么開心?”凈完手,他走到她身邊,拿過桌上的紙看起來。
“喲,這人心思有點重啊。”看完后,文離說道。
然后看向自己的皇后,見她滿臉笑容,害怕她把這人搞到后宮里來。
“你不會想把她賜給亙兒吧?”他不確定問道。
夏羽彤瞪了他一眼,“當我傻啊,這人明顯就有自己的心中人,還丟給亙兒,怕亙兒不恨我?”
她要是天下最明事非的母親,當然不會坑兒子。
不過,既然她看上那官員,想來也會幫那人,到時候讓亙兒重用那人不就成了?
多個幫手多好。
文離松了口氣,“那你打算怎么辦?”
“當然是成全有情人咯。”她可是好人。
小小插曲就這么過去。
三選后,中選的秀女全都被恩賜回家,等待旨意上門。
盧怡然成為大皇子妃是板上定釘之事。
當天下午就接到旨意。
婚期也定了下來,就在明年開春,春,是萬物之初。
文離也打算在這個時候把皇位傳給歐陽亙,所以準備的事宜也多了起來。
禮部那邊可就苦了。
禮部尚書得知陛下旨意后,嚇的滿頭大汗。
但這事事關禮部所有人性命,他們只能有苦自己咽。
不光有正妃,還有兩位側妃,不過側妃都會在正妃之前進門。
她們的婚禮比不得正妃,但還算有婚禮。
一個定在五月,一個定在六月,前后腳進門。
選秀事過后,夏羽彤難得安清幾日。
以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母后在院中的葡萄架下悠閑地看書。
她現在的修為以是練氣七層了。
三年漲了三層,確實不錯。
“以安來啦。”以安身帶藥香,老遠就聞到她身上的味。
夏羽彤放下手中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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