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空口就污江琬是出老千!
江琬豁然轉頭,凌厲的目光jing準無比地掃過了人群中嘀咕的那人一眼,直將那人看得心驚肉跳,莫名的脊背一陣發寒,當下,這人就不敢再吱聲了。
出千這個事情,沒有真憑實據是不好隨便說的。
誰要是隨便說了,對于被污蔑的人而言,就一定是要命的仇人。
當然,對如今的江琬而言,也不是誰都有資格當她的仇人的。她便終究只是警告了一眼,隨即不再理會此人。
她將賭場賠付的二千四百兩銀的籌碼一并甩給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伙計,只叫他跟緊了,然后便換個賭桌,又繼續賭。
二千四百量銀,看起來轟動,其實對昌順賭場這樣規模的賭場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也就是場上的雜魚們酸一酸罷了。
江琬決定繼續制造落差,直到引出她想引出的那個人。
賭,接著賭!
身邊有人眼熱期待:“嗐,小兄弟,你這膽子有點大啊,還不見好就收?當心剛贏了,回頭又輸個jing光!嘿……”
也有人說風涼話:“一時運氣好而已,代表得了什么?”
“是,這輩子,誰還沒有個運氣好上天的時候呢?就看守不守得住罷了!”
女扮男裝的小胡子也擁擠著連忙跟在江琬身邊,她的語氣興奮地問道:“兄弟,你今天是頭回賭吧?”
江琬不防她問出這樣一句話,當即愣了一下,才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小胡子“嘿”一聲,一臉的“果然如此”道:“我就知道,這頭回下賭場的人,往往是能大勝的。兄弟,我跟你說,這叫財神閉眼開門,每個人都有這一回的!”
江琬:“哦?”
小胡子湊過來,在滿堂喧鬧中,壓低聲音對江琬道:“兄弟,財神是會閉眼開門,但是開門以后,還能不能留住他老人家在你身后多停留一會兒,這卻是有講究的。”
江琬挑眉,配合道:“什么講究?”
小胡子于是就從腰間一個袋子里拽出一截黃符紙的邊角來,對著江琬擠眉弄眼,故作神秘道:“看到了嗎?這是茅山派高人親手畫的招財符……”
“戴上這個,我包你財神到家,再也不走!”
江琬:“呵……”
“哎,你別不信啊!”小胡子這下可不依了,當下那就是一個滔滔不絕。
她在拼盡全力跟江琬吹噓她的招財符,江琬卻是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這個小胡子啊,江琬既然能夠一眼看出她是女扮男裝,自然也能一眼看出來,她身懷特殊功法,一身功力已至通幽境后期,可以說得上是極為接近見微境了。
這在年輕一代中,已經毫無疑問是個高手。
江琬甚至還能看出,小胡子手中這招財符上的氣息與她自身頗有牽連……
所以,說什么這是茅山派高人親手畫的符?
這根本就是她自己畫的好嗎?
當誰看不出?
當然,也很有可能,這小胡子自己就是茅山派的。
只不過……是不是高人這一點,還有待商榷。
嘿,有意思!
江琬默默思量,又多看了小胡子一眼。
茅山派一向不與普通江湖勢力牽扯,這一回楚王府舉辦武林大會,即便江琬的獎勵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誘人之極,可茅山派卻始終不曾派出任何一人來參加這武林大會。
現今,這小胡子的出現卻極有可能成為她的下一個突破口。
于是,在小胡子又一陣賣力地推銷……不,吹噓之后,江琬終于道:“我相信你的招財符的確有效。”
招財符確實應該是有效的,這一點從招財符的符光濃厚程度上可以分辨出來。
只不過,這個有效的程度和時限究竟能達到幾分,這卻有些難說。
小胡子得了江琬一句肯定,已是喜不自禁。
當下她就直接抽出了腰間小包里的這張招財符,硬塞著往江琬身上放。
一邊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道:“兄弟好眼光啊,來來來,快收下這張符,不要一百兩,不要五十兩,只要十兩銀子。十兩銀子,這張招財符,就是你的啦!”
江琬順手接過了她這張招財符,于是將一枚價值十兩銀子的銀籌碼順手付給了小胡子。
這招財符,江琬覺得拿回去可以有研究價值。
小胡子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
江琬就揣著這張招財符,繼續開賭了。
“咦,你又贏了!”
這是小胡子的驚喜聲音。
至于其它更多的恐怖驚奇的叫聲,這個且不多提。
接下來,江琬開啟了她的橫掃之旅。
逢賭必贏,那是真的逢賭必贏。
第二次賭,還是賭大小,江琬將二千四百兩銀全押了十八點。
然后,結果開出來,江琬又贏了。
二千四百兩銀翻三十六倍,變成了八萬六千四百兩銀!
這個數字,就有點恐怖了……不,是非常恐怖了。
哪怕是對昌順賭場這樣規模的賭場而言,八萬六千四百兩,這也是一個絕不可以輕忽的數字。
二樓圍欄處,原還只是隨意看著下方的三人一下子就提起了jing神。
接著,江琬又飛快開始了第三輪賭。
這一回,她又換了一個賭桌,然后在莊家將篩子搖完,喊著買定離手的那一刻,將代表著八萬六千四百兩銀的籌碼全堆到了十一點的位置。
這個賠率是八倍。
在莊家略微有些顫抖的動作下,賭盅再一次被揭開了。
然后,江琬又一次賭贏了。
全場鴉雀無聲。
就是先前還在其它賭桌前瘋狂開賭的賭徒們,也都一致停止了發出聲音。
太恐怖了,八萬六千四百再乘以八,這是多少?
多……多到其余旁觀之人都不敢算了。
賭桌上的莊家更是冷汗直冒,手腳發抖。
二樓,原本在江琬第二輪賭結束的時候
在莊家略微有些顫抖的動作下,賭盅再一次被揭開了。
然后,江琬又一次賭贏了。
全場鴉雀無聲。
就是先前還在其它賭桌前瘋狂開賭的賭徒們,也都一致停止了發出聲音。
太恐怖了,八萬六千四百再乘以八,這是多少?
多……多到其余旁觀之人都不敢算了。
賭桌上的莊家更是冷汗直冒,手腳發抖。
二樓,原本在江琬第二輪賭結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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