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靜,阿靜,早課時間到了。”
安靜翻了個身,用被子將整個人包的緊緊的,就是不起床。
噔噔噔,
“兩位學子,該起床了,早課時間要到了。”
門口侍者的聲音傳來,安靜哼了一聲將頭也包了起來。
寧梓溪咧了咧嘴,靠近安靜耳邊,
“金齋夫子來了。”
“什么,在哪。”
安靜立馬清醒坐在了床上,看著寧梓溪的身影表情有些疑惑,
“夫子呢,”
寧梓溪靠在床角,揚了揚下巴,
“夫子在金齋等你呢,小孩子家家花癡的不行。”
安靜揉了揉眼睛,帶這些不情愿說到,
“我那是看著夫子和善,不說了,我要起床了,要遲到了。”
寧梓溪聳了聳肩,坐在椅子上等著安靜收拾。
說說這安逸社的課程,到是有些現代的模樣,
分為三個階段,
基礎學習為三年,通過考試進入新的學習階段,再考試通過學兩年新的知識,即可畢業。
簡言之,學三年考試,再學三年考試,再學兩年,畢業。
課程早上為安逸社每個學子必上的課程,由安逸社統一安排,下午由各屋自行教導。
門外的侍者又催了催,兩人這才快速去了飯堂,
“阿溪,我們今天不喝粥,吃餛飩。”
安靜踏入飯堂鄭重的說道,寧梓溪點了點頭,讓門口的侍者幫著兩人端了兩碗餛飩。
嘗了口湯,嗯~,不錯,味道很是鮮美。
兩人對視一眼,看了這次沒有選錯。
安靜很是沉醉的又喝了口湯,盛了一口餛飩還沒咬直接滑進了喉嚨,差點沒被噎的翻白眼。
寧梓溪拍了拍安靜的后背,挑起一個餛飩嘗了嘗,
這竟然是土豆泥餡的。
兩人不約而同嘆了口氣,一言不發的低頭干完了餛飩。
果然,那話本所說屬實,安逸社的飯堂驚喜不斷。
畫面一轉,兩人來到了新學子的課堂。
所謂雞飛狗跳到是不值一提,室內最大的不過八歲,其余都在五歲左右。
屋內估摸有六十多學子,都為這次的特招生。
并不是所有學子上學前都乖乖聽家里教導,學會獨立。
看著幾個學子身旁坐著稍大些的學子,這就是那所謂的伴讀。
想起一天前父親姨娘特意選的所謂伴讀,寧梓溪打了個哆嗦,滿院子丫鬟都有自己的屋子休息,而這些伴讀并非安逸社正式學子,也就沒有屋子安置,大多都是睡在地上。
因為這個好些學子在家都早早學會了穿衣照顧自己,但也不排除沒有伴讀。
兩人坐在墻角,前面就坐著個伴讀陪著的學子,
“小好,我渴了,我要喝水。”
“少爺,馬上夫子就要來了,水不能帶進來的,您再堅持堅持,一下課我就幫您去取。”
那少爺臉色一變,踢著那小好的腿。
“不,我就要現在喝,現在就要喝,你去拿,快點,快點。”
小好見著無法,只能出去去取。
那少爺見著小好出了門,將小好板凳扔了出去,
嘴里還念叨著看你坐什么。
安靜皺著眉頭,這少爺好生沒理,雖說這伴讀是他雇的,到底是通過了安逸社的考試,將來還能轉為正式學子,萬一將來是同窗,到時他尷不尷尬。
不一會兒小好回來了,將水遞給了那少爺,那少爺優哉游哉的喝著水,小好半蹲在地上垂著眸子有些不穩。
安靜看的有些同情,剛要說些什么,夫子進了進來。
開學第一節課,由安逸社副社長所教,上的便是德行。
那少爺將那水壺扔到了小好身上,便坐得端正聽著夫子上課。
安逸社副社長是國子監的老師,后退休在山中捕獵遇難被賢王所救,便做了這安逸社的副社長。
雖說是是副社長,比那賢王還操心,自此賢王便將這社交于他,很少來過。
到底是博學之人,剛還聒噪的室內立馬安靜下來,個個學子仰頭看著副社長,眼神中滿是好奇。
一節課下來,屋內學子聽得意猶未盡,個個猶如打雞血一般請副社長再講一節故事,額,一節課。
安靜這一節課到是也是認真,認真的擔心身前的人會不會跌倒,時不時還要瞪上那少爺一眼。
終于那副社長離開了課堂,小好有些堅持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安靜默默扶了一把,撲了個空。
那少爺似是沒發現,
“小好,我要如廁,你快陪我去。”
說完就拉著小好離開了屋子。
“阿溪,你看那少爺好生過分,小好好可憐。”
寧梓溪疑惑的看著安靜,有嗎。
安靜嘆了口氣,看來只有自己一個人懂得小好的辛苦,
擺了擺手,低頭看著桌上的筆墨,自己該如何救救可憐的小好呢。
看著桌上的墨,安靜咧開了嘴,左看看右看看將墨水不小心拍在了那少爺的椅子上。
寧梓溪莫名的看了一眼,低頭梳理著那副社長所講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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