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希諾的聲音直接響在眾人耳朵里。
看著希諾羞憤的背影,蘇慈露出會心一笑。
他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這樣轉移希諾的注意力。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天沒亮大家繼續出發,大約再過一天左右,他們就可以到達a市。
希諾將梁岐的事情告訴了蘇慈,蘇慈只說了一句他心里有數。
索性希諾也不再過問,畢竟有蘇慈,終究不會出事。
就在距離a市只剩下幾十公里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前行的路竟然被人攔下。
客車前站著三個人,滿身血污,頭發都粘到了一起,離得遠了,根本看不出男女。
他們相互攙扶著,用身上僅剩的一絲力氣去尋求幫助。
在最前面的蘇慈向后揮了揮手,梁岐等人了然的代替了開路的責任。
蘇慈和希諾下了車,然后走近三人,在距離他們五六米遠當然地方停下。
“蘇先生?”三人里唯一的男性驚訝的開口。
“你們這是遇到攻擊了?”蘇慈點點頭問道。
遇到蘇慈,男人似乎徹底放下心來,脫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旁邊的另一個女人開口回答蘇慈剛才的問題,他們是一個小隊,在安全區里接了一個很簡單的搜尋任務,可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任務,讓他們小隊其他五人全部死亡。
他們竟然遇到了二階喪尸!
還不只一只!
蘇慈二人同時皺起了眉頭,a市附近什么時候出現這么多高階喪尸?
“你們受傷了嗎?”希諾問道。
男人急忙搖頭,回答:
“沒有,這血大多數都是喪尸的,還有一些…是我們的隊友的。”
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后讓出身后的軍用卡車,希諾繼續說:
“我需要檢查一下,女生和我來吧。”
經過檢查,情況確實和許向澄說的一樣,三人身上雖然臟了一些,但好在沒受傷。
給三人找了干凈的衣服換上,蘇慈開車向前追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眾人趕到了安全區。
看著高達十多米的城墻,王甲等人的內心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完全就是震撼。
檢查,隔離一套流程下來已經過去二十四小時,當蘇念等人收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這時候的希諾才知道,在他們離開安全區后蘇念就帶著一眾人清理安全區,將所有有二心的全部關押。
而現在,安全區的老大位置已經牢牢掌握在蘇家人手里。
看著希諾驚訝的表情,蘇慈寵溺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
“這次不會再有人敢對你指手畫腳,也不會再有人敢陷害你。”
一瞬間,希諾眼眶發酸,她覺得上輩子的死就是老天安排,補給她一場幸福。
譚友陽的父親也在上一場爭斗中失敗,接受不了結果在關押的時候變的瘋瘋癲癲的,最后想打開安全區大門和大家同歸于盡時被發現了,直接擊斃當場。
當希諾知道的時候,她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去面對,上輩子那個一心想讓自己做他兒媳婦的男人竟然死的這么慘烈。
不可否認他確實是想利用自己來鞏固自己地位,但更加不能否認的是,他是上輩子為數不多對自己有過關心的人。
就在希諾回憶著的時候,突然譚友陽走了進來,讓希諾驚訝的是,他竟然臉上還帶著笑意!
絲毫看不出一點悲傷的心情。
“你們回來了,太好了,這樣安全區里的人心里就有底了。”譚友陽熱情的看著二人說道。
希諾心里的怪異感更大,他們也算譚友陽間接的殺父仇人吧,他是如何做到面對他們時還能笑的這么開心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二人不自覺警惕起來。
譚友陽的態度變的恭維了許多,話里也多了很多真誠,似乎是父親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讓他真正學會友善起來。
但希諾知道,譚友陽骨子里的惡是改不了的,所以,他肯定有什么陰謀!
譚友陽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還沒等二人討論一下這件事,梁岐就敲響了門。
看他猶猶豫豫的模樣,二人知道,他的秘密要說出口了。
蘇慈并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的等著他做心里斗爭,在反復張口幾次后,梁岐似乎下定了決心。
“我有事要說。”梁岐表情異常的嚴肅,讓希諾不自覺坐直了身體。
二人安靜的等待著,梁岐嘴唇微動,然后開口說:
“你們在這里的地位這么高啊?”
希諾額頭上浮現問號,他猶豫這么久,就想問這個?
蘇慈倒是沒其他表情,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
“都是安全區的人抬舉,大家都是平等的,沒所謂的地位高低。”
“那你們的權利是不是很大?”梁岐自顧自的追問。
“我在安全區沒有職位,所以沒有權利。”蘇慈回答。
梁岐臉上的表情一愣,似乎有些失落,不過糾結了一分鐘之后試探的問:
“那你答應我的,幫我找妹妹…”
“那我自然會做到。”蘇慈自然的回答。
僅這一句話,梁岐就低下了頭,在兩人沒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眶開始發紅。
“其實…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梁岐的聲音悶悶的。
“我們知道啊,為了找你妹妹嗎。”希諾從空間拿出一袋薯片,邊吃邊回答。
“其實,我知道我妹妹在哪。”有了第一次開口,剩下的話想說出口就容易的多了。
蘇慈沒有回答,希諾也適當表現出驚訝的模樣,然后不解的問道:
“那你為什么不把她帶回來?”
沒想到只有這一句話梁岐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哭的像個孩子,無助而又悲傷。
“我帶不回來,他們把她抓起來威脅我,讓我監視蘇慈,如果我不做,他們就把我妹妹扔進喪尸堆。”梁岐哽咽著說。
“他們是誰?”蘇慈問道。
上次希諾告訴他梁岐有問題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但沒想到梁岐竟然會主動告訴他們。
原本還以為會費一番力氣。
梁岐使勁壓下哽咽,然后回答:
“我只知道他們是華中安全區的人,但具體都是什么人我不清楚,每半個月我就把消息放在固定的地點。”
梁岐還拿出來一個筆記本,上面記錄的密密麻麻的,都是蘇慈每天都在做什么。
甚至一天吃的什么上面都有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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