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臭劑是什么？

其實就是元意香的一種！

所以，她不得不懷疑，背后之人的動機。

賀云笙眼眸冷冷一瞇，他多少猜到了一點，然后繼續問：“你們要除臭劑配方干什么？背后的主使是誰？”

劉二子接連說了兩句大實話，腦子都懵了，怎么感覺今晚自己有點不受自己控制呢？

但回答這兩個問題，他就正常了，因為他確實也不知道啊。

賀云笙又接連問了一堆問題，劉二子哭著交代了個底兒朝天，把老巢都交代徹底了，真話符的時間到，他才總算能管住自己的嘴了。

可賀云笙已經問完了想問的所有問題，也不再提問他，只把人結實捆好，然后扔在宿舍外面的雪地里。

沒過一會兒，鳴笛的警車呼嘯而來。

田榮親自過來了，手上抱著哭的一抽一噎好不傷心的小陸緣。

“孩子受了點驚嚇，身上沒什么傷，你們好好安撫一下。”

王主任心疼的眼眶通紅，淚水直冒，忙不迭接過小陸緣，抱著哄著進了宿舍。

姚成已經把地上兩個半死不活的人拎上了警車，田榮對著賀云笙的肩膀砸了一拳，然后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結果？”

賀云笙就把劉二子交代的，然后被江小暖記錄下來的口供遞給他。

他全程沒什么話，也沒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江小暖卻覺得田榮似乎心情很好？

難道，他們又誤打誤撞幫助警察同志們破獲了一樁陳年大案？

她仔細回想劉二子交代的一些事，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警察們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一晚，他們注定無眠，整個永安縣派出所幾乎傾囊出動，甚至還要聯系隔壁縣城的進行聯合作業。

而大田村里，王主任給小陸緣洗了澡，喂他喝了奶，還吃了一點晚飯，然后把他哄睡著，但她自己卻沒有半點睡意，有些事，以前不是沒想過，但她一度相信自己可以把握好，做到平衡，但今天，現實狠狠給她上了一堂課。

裴海陪她坐在屋檐下，忍不住輕輕地攬住她的肩頭：“你別擔心，我這趟回去就跟肖廠長辭職，我搬到這里來，以后我陪著你們守著你們。”

王主任渾身一顫，擰著眉頭不贊同：“胡說八道，現在工廠單位的工作多好，以后你的孩子還能頂替，你說辭職就辭職，你知道多少人想占個位置還占不到？”

她推開他的懷抱，硬起心腸拒絕他的心意：“我這邊不要你幫忙，我自己可以解決的。”

自從兩人重逢以來，裴海一直順著她的脾氣，此時卻難得有了脾氣：“我還沒有孩子，再說，你怎么解決？你的工作多忙你不知道嗎？陸緣一天比一天大了，你想過……”

可再重的話他又說不出來，看著一貫堅強的女人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也心疼。

江小暖一直在廚房，雖然不是故意的，但也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徹底，她猶豫了片刻，心中忽然有了主意，走出去，道：“裴海叔，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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