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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刻,那熟悉的呼聲便從頭頂傳來…
統子嘴角抽搐的抬頭看去,卻瞬間瞳孔微縮,身形矯健的跳到了一邊。
隨后眼睜睜看著某個擺著冥想姿勢實則在扯呼的雌性,嘴角那抹口水滴落在他之前蹲坐的干草上。
只覺得周身雞皮疙瘩亂飛,對狗宿主的嫌棄更上一層樓。
“咝溜”
露出一絲縫隙的目光中看到狗系統快速閃開的胖身體,伍月差點沒伸出手去將這貨摁在那里接受自己口水的洗禮。
但是想到狗系統發飆后六親不認的模樣,還是可惜的暗嘆口氣。
假裝吸溜口水似的醒了過來:“哎呦,不小心睡著了,肯定是因為太累了,我還是聽統子你的,說不定做夢能夠夢到呢。”
說罷,向后一躺便睡過去了。
看著自家秒睡的宿主,統子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只能無語凝噎。
狗宿主真是太狗了,別以為自己沒看到她眸中那一抹遺憾,竟然想用口水暗算自己,真是太沒有底線了。
次日的清晨,伍月早早的便爬了起來,伸出腳丫子將草窩角落中睡的四腳朝天的統子給踹醒。
“起床干活了!”
圓嘟嘟的統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腰身直弓成一個拱橋似的形狀:“哈干啥活啊?”
“建造磚窯啊!”伍月一邊回答著統子的話,一邊拎起自己的獸皮鞋子向腳上套。
統子聞言,打到一半的哈欠再也打不下去了,一雙眸子瞪的溜圓:“開玩耍吧,我只是一只萌萌噠的可愛統子,你讓我去建造磚窯?”
伍月聞言,穿鞋子的手一頓,冷笑道:“我還是一個無敵可愛美少女呢,還不是要去建造磚窯!”
統子一噎,慢吞吞的爬起身來,看著自家宿主一拐一拐的背影嘆氣:“你這是睡到腿抽筋了?”
伍月皺眉:“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總感覺一個腿長一個腿短…”
想到什么,忽然轉身看向統子,那兇狠的小眼神讓統子最后的那一點睡意瞬間消失不見了:“嘎…嘎哈?嘎哈這樣看著我?”
伍月一腳高一腳低的走過去,揪住統子胖嘟嘟的前爪:“你說,之前給我的強身健體丸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統子懵逼臉:“哈?”
隨即反映過來狗宿主這是在懷疑系統的信譽,當即跳腳了:“你怎么能夠懷疑偉大系統的信譽,系統出品,必屬jing品,絕對沒有假冒偽劣和副作用。”
看著小統子氣憤又帶著幾分委屈巴巴的模樣,伍月摸了摸鼻子,總感覺這次是真的冤枉了小統子。
“那啥,我就是懷疑嘛,對不對,總不能莫名其妙的就一條腿發育了啊。”
統子喉間一哽:“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奇怪的生物嘛?”
說罷趴下身子向她的腳底看去,片刻后小臉一僵,無限鄙視的看了自家宿主一眼后道:“你自己抬起腳丫子看看!”
被自家統子鄙視,伍月有些訕訕的坐在草窩里,曲腿看向自己獸皮靴子的鞋底,眸中滿是疑惑:“這是啥!”
本被她縫制了兩層獸皮的靴底此刻粘了厚厚的一層泥土,且還混雜著昨天被她踩碎的螞蟻蛋。
以前踩上去頂多沾上一點灰塵的靴底此刻竟像是被什么強力粘合劑粘住了似的,緊緊的附著在鞋底上,扒都扒不下來。
看著自己上腳還木有多長時間的靴子,伍月只覺的自己的心在滴血:“我新做的靴子!”
一旁統子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恨鐵不成鋼的跳起來便給了自家宿主一爪子:“宿主,你是個豬頭嘛!”
看著踩在自己臉上的小肉墊,伍月很淡定的抓下來捏了捏,隨即舒服的瞇起眼睛:“真軟”
統子驚恐臉:“宿主,你現在就像是去不正經場所的不正經男人。”
伍月沒好氣的看了自家戲jing統子一眼:“你是不是想說鞋底上這些土被粘起來的事情?”
統子有些挫敗的抽出自己的小爪子:“宿主,偶爾也要讓你家小統子發揮一下聰明才智的嘛!”
伍月十分配合的露出一個保準八顆牙齒的燦爛笑意:“請您指教!”
統子正了正自己那并不存在的小領結,昂著小腦袋嚴肅道:“這些土平時從踩上去都沒事,但是和這些黃色的螞蟻蛋混著在一起就粘合力這樣強。
建造房屋的時候完全可以用螞蟻蛋和土混合起來,作為粘合劑來用啊。”
伍月十分配合的大力鼓掌:“哇哦,統子你真是太聰明了。”
統子嘿嘿笑著抬起小爪子撓了撓頭:“哪有啊,真是太過獎了。”
說完一句夸獎的話,伍月換了雙靴子,抱起小藍胖子便向帳篷外走去。
“醒了?”
獸人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伍月轉頭看去,瞬間嚇了一跳。
三個熊貓似的獸人正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坐在自己帳篷的外面。
“你們昨天干嘛去了?”
偷雞去了?
元瑯揉了揉眉心從地上站起身來,伍月這才看到,他的身下竟然還墊著一塊獸皮。
“你們晚上再這里休息的?”
元瑯抿唇點了點頭:“昨晚被一對無良伴侶折磨到凌晨,剛剛才休息沒多久!”
無良伴侶?
不知為什么,伍月感覺他說的一定就是花樹阿嬤和元起阿叔。
但是…
她悄咪咪的湊過去:“元瑯啊,雖然你不是原身,但是對于他們來說你就是雪虎部落的元瑯,對人家的父母要好些啊!”
見她一副我勸你善良的表情,元瑯俊臉微僵,低頭湊到她耳邊道:“我自認還是一個十分孝順的獸了。”
伍月嘿嘿干笑著幫他拍了拍獸皮裙上的塵土:“那當然,你是啥樣的獸,我還能不知道?”
元瑯呵呵:“…”
本將軍屁股的手感怎么樣?
見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伍月連忙扯開話題:“那啥!咱們是不是討論一下建造房子的事情。”
元瑯挑了挑眉:“你是想到什么好方法了么?”
伍月點點頭:“這件事情和騰坤還有些關系呢。”
說罷,向他身后那兩個睡到口水橫流,早已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獸人看去。
元瑯眸光一亮:“難道是上次建造地窖...”
伍月點頭:“是的,上次建造地窖的時候,騰坤發現了一種能夠燒制出陶器的土來,我覺的可以用來制作磚瓦。”
元瑯點頭,隨后轉身毫不留情的伸腳將自家兩個小弟踹醒:“起床干活了。”
正在伍月背包中補覺的統子條件反射的伸出腦袋來,片刻后才感覺有些不對勁,隨后抬頭看向站在一起的獸人和自家宿主。
這無情的模樣,真是天生一對哦!
兩個獸人擦掉嘴邊的口水,一臉懵逼的看向自家老大...的腳丫子。
“嘎哈呀?鳥大!”騰乾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道。
一旁的伍月不自覺的便向身旁獸人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看了一眼,隨后那十分意味深長的眼神便開始在元瑯和騰乾之間來回打量。
這個稱呼瞬間讓污月想歪了。
那仿佛窺探到什么奸情似的目光讓元瑯身形一僵!
隨后眸色深邃的看向身后的小雌性:“你那腦袋里面想什么不健康的東西呢?”
伍月身形一僵,收回自己那窺探的小眼神,嘿嘿笑道:“沒啥沒啥,嘿嘿!”
這猥瑣的笑聲瞬間將騰乾和騰坤從迷糊中驚醒了來。
“老大,不是說干活么?干啥活?盡管吩咐!”
元瑯意味深長的看了心虛的伍月一眼:“你們問問月吧,她說有制作磚的方法。”
伍月討好的笑了笑,轉頭看向一旁的騰坤:“之前建造地窖的時候你發現的那種能夠燒制成粗制陶器的泥土還記得吧。”
騰坤懵逼的摸了摸腦袋:“我還做過這樣的大事么?”
伍月黑線:“不用懷疑,你沒有燒制過陶器,但是你發現了那種土。”
隨后十分嫌棄的看了騰坤一眼后,帶著元瑯三獸向之前建造地窖的后山走去:“我們先過去看看吧,你家小弟腦容量太有限了。”
地窖中雖然已經沒有了食物,但半獸人戰士們巡視的時候還是會經過這里,所以并沒有被一些野獸損壞。
走到一個地窖旁,伍月示意騰坤掀開蓋在上面的石板,三個獸人立刻便注意到了那高于地面的部分。
元瑯走上前去:“你說的便是這種土么?”
伍月點頭:“是的,這種土是騰坤找來的,燒制后便成這樣了。”
元瑯點頭:“確實與磚很是相似,但是燒制磚的窯你會建造么?”
伍月聞言,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了他。
元瑯面色一僵:“別看我,我雖然去過的地方很多,但并沒有建造過磚窯。”
伍月嫌棄的揮了揮手:“你之前不是說騰乾在燒制瓷器的地方做過工么?”
元瑯眼神驟亮,隨后也轉頭看向了自家小弟:“你會吧,騰乾。”
騰乾:“...”
您這幅我不會就會將我這樣那樣的神情,我敢說自己不會么?
某獸人戰士還是縮了縮脖子道:“老大,我去做工的時候,那個燒制瓷器的窯便已經存在了,我還真是不知道啊。”
四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伍月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們先找個地方,然后確定建造什么房子,需要先將地基挖出來。”
元瑯點頭:“地基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伍月點頭:“本來我也沒打算和你們一起去挖地基,畢竟我只是個柔弱的小雌性。”
元瑯:“...”
他此刻也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審美了,難道他就喜歡這種厚臉皮還奸詐的女子?
獸人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老大,咱去干活?”
看著還在發呆的自家老大,騰乾試探性的出聲問道。
“挖地這種事情...”元瑯的眸子微瞇,唇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花費了十個積分從統子那里騙來最原始磚窯建造方法的伍月來到幾獸挖掘地基的地方,便看到一群熟悉的綠油油正在哼哧哼哧的挖地。
領頭那個鼻青臉腫的獸人戰士是如此的的眼熟...
“想到辦法了?”
元瑯的聲音在身邊響起,伍月暗戳戳的指了指那個看上去氣哼哼的暴躁毒蝎獸人道:“你給揍的?”
獸人昂了昂下巴:“男人的交流方式。”
槍桿子底下出政權,看來對付暴躁獸人還是拳頭比較管用啊。
想罷,看向前方那暴躁獸人的眼神便多了幾分深意。
正在苦逼做工的暴躁獸人只覺身上一涼,心中更加悲憤。
都到夏季了,自己竟然還會覺得冷,難道是被那個暴力的獸人給打出毛病了?
不行,一會兒他要讓那個雌性給自己瞅瞅,萬一傷到那里就不好了,畢竟以前在部落,他也是靠臉吃飯的獸呢。
伍月從懷中掏出一塊獸皮來:“你看看!”
“是圖紙么?”
伍月點頭:“嗯。”
元瑯眼神一亮,連忙將手中獸皮打開,
“這是啥東西?”
上面這個圈圈套圈圈的圖,你叫它圖紙?
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你的...丹青水平還需提高啊!”真是可惜了這張獸皮了。
伍月臉紅,自己畫的圖確實不咋滴,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干笑著從背包中取出另一塊干凈的獸皮,取過之前畫圖用的燃燒過的黑色木棍:“我來說,你來畫、”
“先挖個坑,然后在坑的四周圍...”
兩人一個說,一個畫,片刻后,看著獸皮上栩栩如生的原始磚窯圖,伍月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元瑯:“真沒想到,你畫畫這么好!”
云瑯唇角微勾:“作為一國將軍,丹青自是不再話下的。”
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本將軍十分優秀啊。
伍月應付的點著腦袋:“走走走,建造磚窯走起!”
毒蝎獸人們哼哧哼哧的挖完地后,便被無情的拋棄了,連個野菜團子都沒有混上的他們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再去狩獵。
眼淚流進肚中的毒蝎獸人們看著不遠處那擠在一起不知在說什么壞事的三個獸人和兇殘的小雌性,只覺得但凡和伍月沾上點邊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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