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后面替換,大家等等,我盡快補上。
第二日,一向睡到自然醒的伍月竟然難得的起了個大早,可憐了后院的公雞,剛剛抖擻了羽毛,抻著脖子準備嚎兩聲,一大坨的鮮嫩的青草就砸在了腦袋上。
“嘎!”
好好的威武雄壯大公雞差點被砸出鴨叫。
雖然內心十分幽怨,但是看著眼前美味的青草,還是蹦跶著過去有滋有味的啄了起來。
早起的公雞有草吃,古人誠不欺我。
公雞的想法伍月自是不知道的,投喂了后院的一干家畜后,撒丫子便去前院查看自己昨日晾曬的植物絲了。
許是被晾曬了一下午的原因,外面的一層麻絲已經變成了干枯的淡黃色,但是最下面的一層卻還是有些青色的麻絲。
伍月有些懊惱的拍了下額頭,昨天就不應該偷懶,多搭建一個架子來晾曬的話,今天現在說不定都干了。
仔細的整理了一邊晾曬好的麻絲,伍月再次背起自己的小背筐,準備去后山轉悠轉悠。
剛剛走出沒幾步遠,卻聽到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去,卻見幾個周身都是血跡的獸人戰士從后面追了上來。
“巫月大人。”
他們的模樣著實有些狼狽,伍月皺眉:“你們這是怎么了?”
“巫月大人,我們前幾天又尋了幾個中小部落來干活,但是因為距著我們部落有些距離,所以去接了一下。
沒想到回來的時候遇到兇獸了,為了保護那些純人,有兩個獸人戰士受了傷。
傷口雖然已經好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全身上下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也沒有辦法站起來。”
伍月面色一凝,連忙轉身:“前面帶路,我去看看。”
“統子,全身沒有知覺,沒有辦法站立,這是什么癥狀啊?”
裹著自己小被子在系統空間賴床的統子揉了揉眼角的不明物體:“傷到神經或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了吧,我看小說里面都是這樣寫的。”
伍月:“...”
好家伙,我特么就好家伙,這簡直就是問了個寂寞!
我先去看看吧,到時候你幫我掃描檢查一下。
“那關于這個掃描費的事情?”
統子摳了摳腳指頭,欲言又止的看著伍月。
“放心,這點小錢我還不看在眼里。”
伍月咬牙切齒,人命關天的時候,財迷系統的眼里只有積分,真想一拳錘爆他的狗頭。
“呵呵,這點小錢你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因為你拖欠的一般都不是小錢。”
“啊,前面好像就要到了,別忘記掃描哈。”
統子:“...”
狗宿主,你這樣明顯的轉移話題真的以為我感受不到么?
幾個受傷的獸人戰士已經被安排在了部落用來治療的房子里,這里還有專門的雌性和雄**隸照看,十分妥帖。
以前但凡有獸人戰士來到這里,不是扯著嗓門大聲嚷嚷便是重傷疼痛的哼哼唧唧,像今天這樣安靜還真是第一次。
雪虎巫剛剛收回了自己的巫力,便聽到院內傳來的腳步聲,轉頭看去見是她進來,不禁松了口氣。
“一般的傷勢我這巫力就可以的,但是他們兩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醒不過來,你來看看吧。”
雪虎巫讓開炕邊的位置。
伍月鄭重點頭走了過去,先是蘊起些許巫力探入一個昏睡的獸人戰士體內,卻并沒有發現蠱蟲或是毒素。
這讓她不禁皺起了眉頭,昏睡這種事情總有個原因吧,總不能是因為兩人趕路太累睡著了?
“他們昏睡已經一天了,這期間無論是食物還是水都喂不進去,繼續這樣昏睡下去,他們會活活餓死的。”
帶著伍月來的一個獸人戰士沉聲道。
“喂不進去食物和水?”
獸人戰士點頭:“但凡是喂進去的,都被他們吐出來了。”
伍月看向他:“再去端一碗糊糊來。”
獸人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么,卻終究是轉身走了出去。
他不明白,巫月大人為什么不救自家兄弟,這個時候了還要什么糊糊。
都說吃不下去了,總不能因為巫月大人長的好看,兄弟就就能吃下飯吧,這不是扯?
心中雖然腹誹,但事關自家兄弟的性命,獸人還是不含糊。
自己做時間太長,他干脆找了家里有崽子的純人,讓人家勻了些糊糊給她,端起來就跑了。
在伍月查探的時候,統子也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掃描。
“掃描完成,機體正常,并未發現任何異樣。”
這下伍月也有些麻爪了:“一切正常?正常的話怎么會一直昏睡呢?”
統子撓了撓自己的雞窩頭:“說不定他們就是太累睡著了吧,身體沒有任何損傷或是被入侵的痕跡,系統掃描,這點宿主你還是可以放心的。”
伍月沉默片刻:“統子,你再幫我查查資料看看有沒有關于這種情況的記載,等會兒食物再喂不進去的話,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正在一人一同商議著的時候,剛剛出去的獸人戰士端著一碗還有些溫熱的糊糊走了進來,里面還放著一個十分簡陋的小勺子。
伍月讓開昏睡獸人身旁的位置:“你現在喂他。”
獸人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舀了勺糊糊,另一只手卻是十分粗魯的掰開了昏睡獸人的嘴,然后一勺子杵了進去。
隨后快速的合上了昏睡獸人的嘴巴。
伍月見狀心下一囧,怎么有種給自家寵物狗喂藥的趕腳。
下一刻,眾人便見那之前還被昏睡獸人含在口中的糊糊竟然緩緩的順著他的唇角流了出來。
“果然,還是吃不下去。”
伍月沉思片刻,取過獸人手中的小木勺再次舀了一些糊糊,順著昏睡獸人的唇縫送了進去。
然后,騷操作來了。
眾人只見他們的伍月大人將手中的勺子仍回到還有些怔愣的獸人手中,下一刻就捏住了昏睡獸人戰士的鼻子。
眾人:“...”
喵喵喵?
是我們剛剛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么?
巫月大人竟然這樣對待一個重傷的獸人戰士?
坐在炕邊的獸人戰士見狀,眉頭緊皺:“伍月大人,您這樣捏著他的鼻子他如何呼吸,你這是想要讓他早些死去么?”
伍月沒好氣的看了眼他:“我問你,如果我捏住了你的鼻子,你會憋死么?”
獸人看智障似的看著伍月:“當然不會,我還有嘴呢,嘴也能...”
嘴上的話還沒說完,耳邊便響起一陣吞咽食物的聲音,隨后便是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隨后慢慢的平靜下來。
獸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伙伴那因為呼吸而張開的嘴巴,有些懵逼。
“巫月大人,這就好了?”
伍月聞言搖頭:“只是想個辦法讓他們多少吃些食物,要不然身體要壞了。”
坐在炕邊的獸人聞言,十分豪邁的走出門去,只片刻的功夫便扛著一只獵物腿走了過來。
“巫月大人,獵物對于我們獸人戰士來說,是最好的食物。”
巫月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鐵憨憨:“他現在只能吞,都沒有辦法用牙齒咬,你覺得這樣大的獵物腿他能吃?”
你怕不是敵方派來消滅我方有生力量的臥底吧。
獸人聞言看看自己手中的大腿,再看看自家伙伴那還沒有自己拳頭大的嘴。
好家伙,連個蹄子都塞不進去吧。
“他們現在只能吃一些像糊糊似的東西,果子最好也是用勺子刮成果泥喂給他們,肉也弄成肉糜才行。”
高大獸人仿佛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價值,拎起那粗壯的獵物腿便沖了出去。
這鐵憨憨八成是去弄肉糜了。
待肉糜做好后,兩個昏睡的獸人戰士一人干了一大碗肉糜后,眾人這才緩緩的散去。
“月,你也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么?”雪虎巫有些憂心的道。
伍月皺眉:“沒有,他們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勢,但一直昏睡不醒就很奇怪,而且我剛剛檢查了,也沒有蠱蟲。”
兩人又討論了一番,這才分開各回各家。
“統子,還沒有查出來么?”
“狗宿主,不要催,書太多了,給本系統些時間才行。”
伍月也知道這事情催不得,只得耐下心來。
“算了,我先去把外面的植物絲收進來。”
經過了一上午的晾曬,所有的植物絲全部由翠綠變成了干燥的淡黃色。
伍月取出一條植物絲,輕輕一分,竟是再次將植物絲分的更細了。
“巫月大人,又有人昏睡過去了。”
還不等她從這個發現的興奮中緩過神來,有事一陣焦急的喊叫聲在院外響起。
伍月將植物絲放好,拎起背筐便走。
一再次來到兩個獸人戰士昏睡的地方,讓她驚訝的是,這次陷入昏睡的竟然是一個細弱干瘦的小崽子。
“這...不是我們部落的?”
獸人點頭:“這個崽子就是我們這次過去接來的幾個部落族人之一,昨天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您剛剛回去,他的阿父阿姆就抱著昏睡的崽子過來了。”
說著,大手撥開崽子臟亂的頭發:“我之前已經檢查了,這個崽子身體上沒有任何傷,也詢問了他的阿父阿姆,他之前也沒有受過傷。”
伍月沉默,這樣看來,這件事情和受傷沒什么關系了。
她磚頭看向獸人戰士:“這崽子的阿父阿姆呢?”
獸人指了指房子外面:“就在外面呢。”
“叫他們進來,我有事情要問。”
既然和受傷沒關系,那就是食物或是水源或是碰到的東西,這樣一來,范圍就太大了。
兩個純人被進了屋子里,忐忑害怕又擔心,只覺得兩條腿都是軟的。
他們瑟縮又卑微的低垂著腦袋,根本都不敢抬頭打量一下周圍。
伍月不由嘆了口氣:“你們不要害怕,我只是問你們一些問題,也是為了能夠讓我的族人和你們的崽子早些好起來。”
為了讓他們不再那么害怕,伍月本就柔和的聲音中蘊上了絲絲巫力,浸潤到兩人的身體之中,讓他們只覺的身體一松,往日那疲憊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
一旁的獸人戰士艷羨的看了眼兩人:“這是巫月大人的巫祝,你們好好的回答巫月大人的問題就可以了。”
巫祝啊,傳說中的巫祝!
他們剛剛竟然被一位偉大的巫賜福了!
雌性和自家伴侶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
嗯,從今天起,以后都不洗澡了。
“你們說說,小幼崽今天都吃了什么?”
許是得了巫祝,心中對伍月充滿了敬畏崇拜,雌性雖然看上去還是有些畏縮,但卻是仔仔細細的將小幼崽今天的食物交代了一遍。
兩個純人被進了屋子里,忐忑害怕又擔心,只覺得兩條腿都是軟的。
他們瑟縮又卑微的低垂著腦袋,根本都不敢抬頭打量一下周圍。
伍月不由嘆了口氣:“你們不要害怕,我只是問你們一些問題,也是為了能夠讓我的族人和你們的崽子早些好起來。”
為了讓他們不再那么害怕,伍月本就柔和的聲音中蘊上了絲絲巫力,浸潤到兩人的身體之中,讓他們只覺的身體一松,往日那疲憊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
一旁的獸人戰士艷羨的看了眼兩人:“這是巫月大人的巫祝,你們好好的回答巫月大人的問題就可以了。”
巫祝啊,傳說中的巫祝!
他們剛剛竟然被一位偉大的巫賜福了!
雌性和自家伴侶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
嗯,從今天起,以后都不洗澡了。
“你們說說,小幼崽今天都吃了什么?”
許是得了巫祝,心中對伍月充滿了敬畏崇拜,雌性雖然看上去還是有些畏縮,但卻是仔仔細細的將小幼崽今天的食物交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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