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但最遲明天清晨也就到了。”
“投石機我已經讓族人們做出來了,等會兒搬到城墻上后,只要多多的準備大石頭就可以了。”
說罷,有些得意的看了眼鷹澤道:“走吧,去看看我做出來的投石機怎么樣,只要烏克部落的族人敢從森林中出來,我們站在城墻上就可以攻擊到他們。”
鷹澤嘴角抽搐的站起身來,跟在他的身后向外走去:“你怕不是被烏克部落族長和那個霓羅巫給嚇破膽了吧,這樣的牛也吹的出來?”
吹牛這個詞他可是和騰乾學來的呢。
“現在和你說也沒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兩人來到空地的時候,只覺的以往熱鬧不已的地方十分空曠荒涼,一陣林風吹過,卷著早已掉落的枯葉隨處飄蕩,莫名有種無家可歸的凄涼感。
騰坤抹了抹自己的臉頰,試圖將這抹凄涼掩藏,但下一秒...81ŹŴ.ČŐM
“哎?不對啊,我在這里凄涼什么呢,我們不是過來看投石機的么?”
轉身對上鷹澤那毫不掩飾的鄙視眼神,騰坤干咳兩聲后,罵罵咧咧的向城墻處走去:“那啥,肯定是被雄性們搬運到城墻上了。
沒辦法,這些人就是聽我的話,我說向東他們就不敢向西,我說攆鴨他們絕對不敢抓雞,沒辦法,聽話!”
鷹澤似是再也受不了某人的自我吹噓,終于繞過身前壯碩的身軀,快步向不遠處的城墻走去。
剛剛走出不遠,卻是忽的停下腳步看向騰坤:“啊,忘了告訴你,我剛從山洞出來就已經看到被族人搬運到城墻上的木架子了。”
木架子!
騰坤聞言,小臉兒一番:“你這瞧不起誰呢?誰說是個木架子?那可是比獸人利爪都要厲害的武器!”
城墻上正興奮的裝備著投石機和搬運石塊的雄性們見到兩人上來,微微一怔后,一個個眼神發光的便圍了上來。“鷹澤大人,烏克部落的那些小家伙們到我們這里了么?我還等著把他們打成像野豬獸一樣呢。”
看著揮動拳頭的中年純人雄性,鷹澤只覺的自己的唇角抽搐的越發厲害了,只能說你大爺還是你大爺,到底是什么給了你勇氣說要把別人打成豬頭呢?
心里多少是沒有點逼數了...
他心中的吐槽自然是沒有人知道的,一旁的騰坤甚至十分贊賞的上前拍了拍中年雄性的肩膀鼓勵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被獸人大人贊賞了,那可還行?
中年雄性瞬間覺的自己又可以了,腰板兒挺的賊直溜:“我也相信我自己,一定是部落里最勇猛的雄性。”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你一個中年雄性說自己是部落里最勇猛的雄性,有考慮過我們這些壯年雄性的感受么?
一個個向他投去了鄙視的小眼刀。
“都安靜!”
眾人的笑鬧聲突然被一聲凝重的喝聲打斷,騰坤和鷹澤看向前方森林的眸光凝重極了。
雄性們循著兩人的視線看去,俱是瞳孔微縮。
中年雄性喉結狠狠的滾動了幾下:“烏克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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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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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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