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說呢,就感覺剛剛結束戰斗后的疲憊一掃而空,腰不疼了腿不瘸了,一口氣爬五座山也不費勁了。
“兄弟們,墨跡啥呢,巡視走!”
“我們采集隊第一個來。”
“放屁,你們采集隊的這些人一個個蔫了吧唧的,哪有我們jing神,必須是我們先去。”
“呵呵,和烏克部落戰斗的時候,你們拋出去的石頭可沒有我們多,還有臉在這里和我們爭?”
“瞎說,我們...”
一場因為誰先去巡視的爭斗就這樣開始了,而雞賊的拉曼早已帶著自家采集隊的兄弟們繞著小路向城墻進發了。
回頭看了眼吵到臉紅脖子粗的一群傻憨憨們,留給他們一個蔑視的眼神后,便邁著得意的小步伐上城墻了。
俗話說得好,有什么樣的將軍,就有什么樣的小弟,他身后的雄性們一個個有樣學樣,上臺階的步子都透露著幾分得意。
等幾個采集隊終于爭論出個長短后,一抬頭便傻眼了。
“好家伙,你們兩個雞賊的,自己在這里爭,接過偷摸摸的讓自己隊伍的雄性先上去了?”
“放屁,睜大你那還沒有草桿子粗的眼睛看看,那分明就是拉曼那個老家伙隊伍里面雄性。”
幾個隊長沉默,面面相覷半晌后,都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那啥,就按剛剛商量好的來,等拉曼那老家伙的隊伍下來后,我們再上去吧。”
雖然拉曼沒有在部落中說過,但大家都知道,巫月大人對拉曼他們很是重視,不僅僅因為拉曼曾經好運氣的救過巫月大人一行人,最重要的是這小老頭干活勤快還不邀功。
只要是部落中分配下來的任務,幾個采集隊中他們完成的速度和質量那總是數一數二的。
尤其是...
幾個采集隊長對視一眼,聽說那小艾瑪還是巫月大人的弟子,說不定就是以后的巫了,那可不能得罪。
山洞中,趁騰坤和鷹澤還沒有回來,伍月直接鉆進自己的小山洞中,從系統中兌換出了一大罐的藥液。
看著這一桶深綠色的藥液,她心疼的直抽抽:“果然,接斷臂這樣的逆天事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代價還不小。”
我的積分啊!
將玻璃罐中的藥液倒進瓷罐中抱了出去,看著系統面板上那少了近四分之一的積分...
“不能看了,越看越心疼。”
“宿主,你要想想,兌換出了藥液能夠治療鷹澤的斷臂,到時候你就又可以得到一千積分了哦!”
伍月一臉僵硬:“一千積分很多么?這罐藥液花費了我多少積分你自己心里沒點數么?”
統子心虛的縮了縮腦袋,心中也不禁暗暗腹誹系統發布任務的小氣。
“不對啊,這次的任務最重要的是那一千個積分么?明明是那五百個修煉經驗好吧,有了這些修煉經驗,你就能夠一舉突破到一階巫師中級了,到時候...哼哼,那個叫做霓羅的臭女人如果還敢來挑釁我們,就將你放出去好好的將她收拾一頓。”
伍月斜了眼系統空間中盤腿坐的五短身材小正太:“咳!注意你的措辭。”
啥叫放?
她是狗么?
統子小臉一僵,忙嘿嘿賠笑道歉起來:“宿主是天上地下最好的宿主了,我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會跟著宿主你,我真是個太幸福的統子了。”
背著浮夸的表演雷到,伍月果斷調出系統面板,點擊按鈕將狗系統給屏蔽了。
“月,我們回來了。”
騰坤背著鷹澤從山洞外面進來,手中拎著一條...
看到他手中那條斷臂的時候,伍月差點沒口吐芬芳,好家伙,我真的是好家伙!
那好歹是人家的手臂啊,你帶回來也就算了,為什么要用一條草繩綁著帶回來?
那黑黢黢的顏色,她還以為是騰坤從誰家灶房順過來的臘肉呢...
接過騰坤遞過來的臘...咳...斷臂放進藥液中浸泡解毒,伍月對鷹澤道:“鷹澤,你手臂斷掉的時間并不長,我可以幫你接上,但手臂畢竟是曾經斷掉過,想要和以前一模一樣需要你呼出很大的努力,做很多的訓練才可以。”
鷹澤暗沉的眸子瞬間仿佛兩個灼熱的小太陽,他喉結滾動著,不敢置信的看向伍月:“做您說的那個訓練就可以恢復到和以前一模一樣么?”
伍月點頭:“會的。”
鷹澤臉頰肌肉狠狠的顫動著,他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抑制那即將噴涌而出的激動。
‘噗通!’
“巫月大人,感謝您,我鷹澤向獸神大人起誓,以后鷹澤就是您的守護獸人了,回去極地森林后我便回去部落告訴巫,以后都將跟隨您。”
“叮!恭喜宿主獲得獸人的忠誠,任務完成。
獎勵正在發放中...
獎勵1000積分到賬
500修煉經驗到賬
請宿主再接再厲,再創佳績。”
“叮!恭喜宿主達成成就:一階巫師中級,獎勵宿主巫杖升級,修煉速度升級,肉身強度升級,獲得無限靜止系統空間。”
我我我我我...我靠!!!
一系列的系統提示音落下后,伍月只覺的自己整個人都有些飄了,這么溜的么?
壓下心底的狂喜,伍月抬手示意鷹澤起來:“你受傷,最好少動,斷臂上面的毒消除掉后,孵化蠱蟲幼蟲消耗的血肉也需要一段時間的生長。”
她取出一個瓷瓶遞給鷹澤:“這里面是一種巫藥,你每天將他涂抹在傷口上,在巫藥用完之前都能夠讓你的傷口狀態保持在斷掉的那一刻。
因為斷臂毒素消除還需要時間,血肉生長也需要時間。”
鷹澤按壓下心底的激動,鄭重點頭:“我知道了,巫月大人。”
態度越發恭敬了。
一旁的騰坤早已笑的見牙不見眼了,抬手想要拍拍鷹澤的肩膀,卻在看到對方受傷的手臂后,收了回去:“你自己涂抹不方便,我來幫你。”
兩人在留守部落的這段時間,友誼也是突飛猛進,,現在鷹澤成為了月的守護獸人,以后也是雪虎部落的一員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越發近了。
此刻的森林中,元瑯和騰乾正悄咪咪的躲在一處茂密的大樹上,盯著不遠處草地上的烏克部落族人。
“老大,烏克部落這些家伙也不知道受什么打擊了,一個個蔫了吧唧的,要不你下去把他們都給弄了?”
騰乾湊到元瑯身邊攛掇著。
獸人深邃的眸子倏地轉而看向身邊這個二貨:“我覺的自己能力不足,還是騰乾副將你先上吧,我在后面給你掠陣。”
騰乾:“...”
你都說自己不行了,我敢說我勇猛無敵么?
“我不行,光是霓羅那個臭女人我就對付不了。”
元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底分明有一縷鄙視一閃而過。
轉頭看向下面似是經歷了一場大戰的烏克部落,墨眉微蹙:“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騰乾:“這是重點么?”
但身旁的獸人卻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烏克部落駐扎的地方正是一片十分難得的空地,除了草叢,周圍大片距離都沒有能夠藏身的樹木。
他們兩個現在躲藏的地方已經是最近的距離了。
“嗯?”
元瑯正想要冒險接近去打探一下想消息,卻見烏克部落隊伍中竟然走出兩個雄性,似是受了什么傷,相互攙扶著向他們藏身的這里走來。ŴŴŴ.81ŹŴ.ČŐM
“老大...”
騰乾看向身旁的獸人。
元瑯點頭:“小心點,別給他們發出聲音的機會。”
騰乾呲起一口大白牙:“交給我吧。”
“我想回去部落了,雪月部落真是太可怕了,那分明是有獸神大人庇佑啊,我們的攻打的時候那么多的石頭從天上掉下來,除了獸神大人,還有誰能夠做到這樣。”
“族長還說是用幾根木頭扔出來的,真當我們傻啊。”
“我們部落真是越來越不行了,老族長去見獸神大人后,我們就沒有吃飽過。”
“族長和巫還打算繼續攻打雪月部落,而且我剛剛去送食物的時候還聽巫和族長說放出去一些很厲害的蠱蟲呢。”
“你說,如果巫放出去的蠱蟲如果真的殺死了雪月部落的族人,我們會不會再次被獸神大人懲罰啊?”
說道獸神大人,兩個獸人臉色都不好了,尤其想到之前那場石頭雨,只覺的整顆心都是苦的。
“嗨!兩位,吃了么?”
陌生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兩人剛剛放了一般的水瞬間便被嚇到斷了流,戰戰兢兢的轉過頭去,便見一個白色頭發的獸人戰士正站在那里看著他們。
隨著他們轉身,騰乾那不正經的小眼神還在兩人放水的地方瞅了幾眼:“兄弟,要不咱們還是放下獸皮裙再說話?”
“你...你是誰?”
騰乾嘿嘿笑著撓了撓耳朵,眼神中滿是戲謔:“我就是你們剛剛說的雪月部落的族人啊。”
兩個雄性瞳孔放大,張嘴便想要尖叫,騰乾正想要上前砍暈兩人,卻聽到身后兩道破風聲響起,忙蹲下身去。
‘啪’‘啪’
“唔唔唔!”
兩團肥沃的黑色泥土十分jing準的被填進了兩人的口中,將他們即將出口的尖叫給堵了回去。
“你看,讓你們跟我走,你們非要喊叫,老大可不像我這樣溫柔。”
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拎起兩人的獸皮裙便向泥巴團子飛來的方向走去。
“你們已經攻打過雪月部落了?”
元瑯坐在一截斷掉的樹樁上,深邃幽深的眸子盯著兩個戰戰兢兢的雄性,冷聲問道。
兩個雄性回味著口中泥土的芬芳,小心翼翼的看了身旁相對‘和善’些的騰乾。
騰乾好笑的看著他們:“老大問你們話呢,你們回答就可以了,看我做什么?”
兩個雄性訕訕的低垂下眸子,沒有受傷的雄性小心翼翼看了眼前方身材高大挺拔的獸人戰士:“這是我們第二次去攻打雪月部落了,第一次去的時候族長和巫不在,我們被...咳咳...被你們部落的城墻嚇到,就直接跑了。
第二次,也就是這次,我們在族長的帶領下剛剛沖出森林,天空上卻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大石頭,我們部落的族人都受傷了,族長就帶了我們離開到這里來了。
剛剛巫說雪月部落中已經有獸人戰士受傷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咬傷了獸人戰士的蠱蟲還是被殺死了,所以巫很生氣,在發脾氣呢。”
“臭女人還是那么惡毒。”
一旁的騰乾吐槽道。
“雪月部落是不是很強大?”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兩個烏克部落的雄性嘴角抽搐,雖然他們是這樣認為的沒錯,但您自己說出來是不是有些太不謙虛了。
雖然他們還不知道謙虛這個詞,但心中卻有了模糊的概念。
雖然心中腹誹,但迫于獸人戰士的淫威...呃...是獸威,兩人還是狀似真誠的點了點頭:“強大。”
元瑯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你們這么喜歡雪月部落,那我就允許你們成為雪月部落的外編族人吧。”
兩個雄性傻眼了:“外編?”
雖然不知道啥意思,但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獸人點點頭繼續道:“意思就是,你們雖然是雪月部落的族人,但卻仍舊在烏克部落生活,為雪月部落傳遞烏克部落的消息,忠心的為雪月部落做事。”
兩個雄性臉黑了,當我們傻啊,這要是被發現了,不僅僅是他們,就連他們的家人都會被族長和巫殺死的。
“你殺了我們吧,我們不當什么外編族人。”
一點好處都木有,還面臨著隨時丟掉小命的危險,呵呵...
元瑯深邃的眸子緩緩瞇起:“我給你們拒絕的機會了么?”
兩個雄性梗著脖子:“反正我們不當編外族人。”
“原本想要將你們的家人也帶出來,但是看你們這樣不情愿的樣子,還是算了吧。”
元瑯起身,緩緩的走向兩人:“既然沒什么用處了,那你們就去獸神大人那里吧。”
尖利的獸爪在星星點點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兩個獸人梗起的脖子莫名就軟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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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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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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