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于三人來說,就仿佛過了三個冬季那么長、那么難熬。
心中焦急,手中的動作也比之前快了幾分,清理出來的空地甚至是之前的兩倍大。
“阿叔,怎么還...”
年輕雄性的耐心終究是沒有自家阿叔和阿父的好,長草地中除了他們清理雜草的聲音外,只有林風吹動長草發出的唰唰聲以及蟲獸和鳥獸的叫聲,讓人心慌。
他終是忍不住再次開口想要問問自家阿叔,甚至已經開始懷疑他們之前的決定是不是錯了,族人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但是不等他的話音落下,長草地中的平靜便被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打破,像是有很多人或是野獸在穿行的聲音。
三人頭皮一緊,兩個年長雄性將年輕雄性護在中間,雙手緊握手中的木棍,目光中卻滿是驚慌。
這一刻,他們無比希望發出這些聲音的是雪月部落族人,因為這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已經將他們圍住了,如果是野獸的話,今天他們三個一個都活不了。
“阿...阿叔,是什么...”
“呦呵,還真有沒跑的呢!”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三個獸人只覺得雙腿有些酸軟,緊握著木棍的手臂更是隱隱有些顫抖。
不是野獸群...他們活下來了...
這是之前負責給他們分派活計的那個雪月部落雄性的聲音,之前總想著要怎么搞死的人,此刻聽到他的聲音竟然是這么的親切。
當管理雄性帶著族人們撥開草叢找到三個烏克部落的家伙時,對上的卻是三雙仿佛看到了自己親阿姆的激動眼神。
管理雄性:“...”
給你們個機會重看!
本是要來抓逃跑人員的其他雄性也有些疑惑,這三個人看上去可一點都不像是逃跑的,哪有人越跑越近呢?
除非是像騰乾大人說的似的,腦子有問題了。
“這一大片都是你們三個清理的?”
管理雄性走出長草地后,瞬間眼前一亮,三人所在的地方已經清理出很大很大的一片空地來,甚至就連那些被清理下來的長草都很是整齊的堆放在一起。
年長雄性第一個回過神來,連連點頭:“是我們清理的,因為那邊族...人太多了,所以我們三個就到這里來清理了。”
說罷,還十分忐忑的看向管理雄性:“您過來找我們,是因為我們清理的太慢了么?”
他有些緊張的搓著手,面色慌張。
管理雄性被他這樣一問,反而是搖了搖頭:“你們清理的已經很快了,只是...”
他眸光犀利的看向三人:“你們的族人全部逃走了,你們知道么?”
“逃走了!”
本低頭站在年長雄性身后的年輕雄性聞言不禁驚呼出聲,聲音中滿是不敢置信。
年長雄性心中一緊。
果然,還不等他說什么,管理雄性的眼神便越過他落在了年輕雄性的身上:“你知道他們逃走的事情?”
年輕雄性面色大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一個勁的看向站在身前的自家阿叔。
年長雄性不禁一巴掌糊在了自己腦門上,不知道阿弟是不是被獸神大人懲罰了,怎么生出個這玩意兒來,還不如生個石器來的好。
深深的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族人們離開的事情我們是知道的,只是我們沒有跟著一起走。”
管理雄性挑了挑眉,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來。
之前鷹澤大人就說了,如果有沒跟著逃走的,就會給他們一些獎勵,看來這三人有好日子過了。
“好了,沒有逃走就好,你們的族人已經全部被抓回來了,在我們雪月部落的領地上,你們是跑不掉的,巫月大人和幾位獸人大人可是看著整個領地呢。”
說罷,擺擺手示意三人跟上自己,周圍的雄性們看向三人的眼神也和善了些許。
“哎,你們為什么不跟著族人一起離開啊?”
一個雪月部落雄性好奇的湊上前去問道。
年長雄性不禁嘴角抽搐:“當然是因為知道我們跑不掉啊。”
“那你為什么知道自己跑不掉啊?”
年老獸人摁了摁額角歡快蹦迪的青筋:“雪月部落有一位強大的巫師大人和好幾位獸人戰士,我們一群純人,能跑掉就怪了。”
而且你們敢放心帶我們來著長草地干活,肯定會防著我們逃跑的,孩子又不傻。
“沒想到你這么老,但還挺聰明的!”
年長雄性:“呵呵...”
我這么老真是對不起啊!
“后面那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雄性是你的崽子么?”
年長雄性jing神一震,立刻否定道:“那不是,是我阿弟的崽子。”
我可不會生出那么笨的崽子。
年輕雄性幽怨的看了自家阿叔一眼,剛剛那著急和自己撇清關系的樣子真是太扎心了。
“哦怪不得呢,我就說他怎么看上去不是太聰明的樣子。”
年輕雄性:“呵呵...”
我不聰明還真是對不起啊!
“那啥...”
雪月雄性還想再問,年長雄性忽的一抬手:“啊,是不是到了!”
雪月雄性抬頭看去,可不是么,他們已經走出長草地了,前面一片黑壓壓的可不就是逃跑被抓回來的烏克部落族人么。
出溜到后方的年長雄性深深的呼出口氣,可算是到了,這貨真是太煩人了。ŴŴŴ.81ŹŴ.ČŐM
“鷹澤大人,還真有三個沒跑的,而且干活的速度還很快,三個人清理出的地方比這些逃跑的所有人加起來都多。”
鷹澤犀利的鷹眸深深的看了三人一眼,隨即點頭:“你們到一邊去吧,他們三個也是。”
管理雄性向年長雄性三人招招手,示意三人跟他站到一邊去,這才看向一眾跪坐在空地中的烏克部落雄性們。
鷹澤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到了雪月部落,除非你們是得到了巫師大人的饒恕,否則不要想著能夠逃出我們的領地。
今天逃跑的奴隸,今天和明天的食物沒有了。”
那些逃跑的烏克部落雄性沉默著,這樣的懲罰他們早就已經想到了。
“而且作為對你們的懲罰,巫月大人將會對你們所有人降下巫咒,至于巫咒的痛苦...呵呵...”
鷹澤說到這里,也只是笑了兩聲,并沒有說明。
剛剛對不給食物沒有什么反應的烏克部落雄性們,在聽到巫咒的瞬間面色大變,齊齊跪伏在地上祈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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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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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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