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隨心所欲去耍,像現在這般和志同道合的友人一道痛快的嗨,還是在大學里。
回到莊園里,興致勃勃地和鄭陌打招呼。
沒應答。
猜想著,也許在密室,隔得遠,沒聽見。
柳木木不知道的是,鄭陌不理她是有原因的,聽見了她的聲音,故意不應答。
他有小心眼的時候。
他要給柳木木一次教訓,怎么能隨便到外面、還是那種場合去瘋癲,簡直無法無天。
不理就不理,進房,洗完一身纖塵,躺下休息,緩解疲倦。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鄭陌聲音:“在迪吧玩了多久?”
“那叫卡拉OK廳、舞廳,沒蹦迪,玩到凌晨兩點了,很嗨喲。”柳木木埋進頭在被子里,蒙聲本能地回道。
也不管他聽見聽不見。
不管他,繼續睡。
他也真是自覺,問了一句就走開了。
平靜之下必有炸雷。
接下來的神操作開啟了。
整個晚上至第二天早上柳木木上班,鄭陌都沒有理她。
奇了怪了。
什么情況?有點不正常呀。
柳木木納悶。
眼看要到上班出發的點了,周遭冷冷清清。
疑心周邊被“施法”了。
鄭陌對她上班無動于衷呀,送她去衛生室的事,不會被放鴿子了吧。
沒人送她上班,如果遲到了,那豈不是要被領導訓話么?
老杜突然打電話來:“夫人,今天早上工廠那邊來電話,說是莊主讓我去幫著拖貨物,今天早上沒辦法送你上班了。”
“工廠不是有貨車嗎?”柳木木問。
“那是不夠的,我大清早的就過來,現在項目這兒幫忙了,莊主也好像在里邊。”
柳木木掛斷通話,趕緊給鄭陌打手機,可鄭陌就是不接手機。
急死人了,眼看上班時間越來越近。
她急著又給老杜打手機。
著急了難免會責怪幾句:“老杜,今天你不送我到衛生室,應該提前告知我,我再想其他辦法呀,臨時變卦,猝不及防。”
“這事怨不得我呀,我以為莊主跟你說了。”老杜一臉委屈地回道。
“莊主在你身旁嗎?”
“不在,他到里面去了。”
柳木木掛斷通話,看看天色,干剁腳。
“荒野”之地,談何能來網絡約車。
瞬間算是明白,今天被鄭陌擺了一道。“小心眼,不就是怪我到那‘不凈之地’玩了一通宵嗎?世俗、狹隘!”
柳木木猜定他就是這個思想節奏。
哼,沒有你鄭陌,就不信上不了班。柳木木眼珠子亂轉著。
看到附近居民開著農用車經過,趕忙攔下來。
正在商量錢的事宜,剛談妥,鄭陌開著他那黑色越野車戛然而止。
搖窗探出頭,頭一偏,那種帥氣的甩頭,配在他身上簡直絕了。
柳木木趕緊和農用車居民打招呼,道了歉。然后小跑著上了鄭陌的車。
算他來得及時,不然真的會遲到了,倒不是怕遲到會罰錢,是因為自律,不想破壞制度。
這一路上,鄭陌并沒有理她。
“為什么不接電話?”柳木木自問是很平靜的語氣。
鄭陌一聲不吭,不作答。
快下車時,說了一句:“等你想好了,錯在哪里了,再回答我。”
一到衛生室大門口,柳木木下車,鄭陌打了轉向,就將車開走了。
視線下是那輛不可思議、傲嬌的車身,如同開車的主人般。
車,很快融入公路上的車流。
柳木木才回過視線,像衛生室奔去。
還好,時間上剛剛好,沒有遲到。
敢情是鄭陌掐好了時間點,這是在玩“心跳”呀,有這么要刺激的嗎?
害得早上擔心遲到,慌得一身汗。
這一天,除了工作外,就會想到他鄭陌“小心眼”的做法,到底是幾個意思。
錯?我錯在哪里,莫名其妙、神經病。柳木木琢磨著,不就是在Ktv之類的地方玩了一把嗎?
一整天影響了心情。
快到下午下班之時,想著會是誰來接她。
鄭陌打來電話來,開口就問:“錯在哪里?想到沒有。”
語氣生硬。
柳木木內心百個不服,但仍得回話,不就是想要征服人的快.感么。
有時候成熟得要命,有時候又玩著小孩子的家家。有毛病吧,鄭陌,大概是上次病了,思想的余毒沒有清理干凈。
柳木木忿忿地想著、暗罵著。
但是,言語卻出賣了她,回答得老實端正:“你不會是說我在Ktv逗留時間長了吧?”
“你說你一個女兒家,到那種地方嗨到天亮,是不是腦子有病。那種地方是你們去的嗎?萬一被人嗑藥了怎么辦,萬一春.光乍.泄了怎么辦?”
“我們都進行了嚴密的安全檢查的,就我們三個女孩子在一個包廂...”柳木木說到一半又被鄭陌打斷了,噼里啪啦一陣說指責,柳木木一句話也懶得聽進去。
暗罵他的老土、古板,說來說去,不就是說以后不讓她去那種場合嗎?
柳木木的本意是要辯解,和朋友去那里玩,大伙兒都在興頭上,不可能中途說要散了,那多掃興,那樣的話,以后還有誰和她一塊兒玩啦。
而且又不是經常玩通宵。
剛要開口,就被鄭陌堵回去了,反正就是認定柳木木是錯的。
典型的不分青紅皂白,簡直的大男子主義。盡管如此,柳木木還是“屈服”了,向他認了錯。不然誰還接他上下班呀,在他的“地盤”上,不得不服呀。
向鄭陌道歉之后,聽上去,鄭陌好像很滿意。
下班時,烏云滾滾,黑壓壓的云層向盛著厚重的雨水,飄移過來。即將要破天的感覺,而且刮起了大風,感覺妖魔天氣,電視劇看多了,貌似有神人下凡間渡劫。
不知道友要給創作者多少靈感。
只祈禱出門不要狂風大作、急風驟雨,一想到落湯雞模樣,還有被淹的狀態,就有點后怕。
在莊園,又不是沒有經歷過這一遭,抗洪搶險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呢。
柳木木一出門就看到了指定停車場鄭陌的車,這樣的爛天氣,他也來?
趕緊上了副駕駛位置,系上安全帶,討好道:“鄭先生,謝謝咯!”
沒辦法呀,不嬉皮笑臉一會,鄭陌怎可放下莫名其妙的“生氣”。
他再度重復:“知錯了?”
柳木木歪著頭,口服心不服,假著嗓門回著:“知錯啦,錯得太離譜。”
鄭陌滿意地啟動車,駛向前。
不管誰錯,柳木木先認個錯再說,不然這哪能消停。
這莫名其妙的人,無端生氣,真的是思想狹隘,看不出來他那么精明的一個人,還和一個女子計較這些,他才腦子進水。
柳木木心中有百個暗罵的理由,只能在心底罵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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