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嫌棄死了,找個什么樣的,當哥哥的都不會滿意。
怨懟向陽一句:“這算什么大,你這是嫌棄你自己呢。”
向陽黑臉,缺德林業,同自己差不多,悶聲到:“條件上差了點。”
老太太:“小六不差,差啥,我都給補上。”
向陽心說,怎么就好成這樣了:“那也不能就這么同意了。”
老太太就看看向陽,甩出來一句:“那有本事你攔著呀。”
那不是攔不住嗎,林業那孫子向陽還不了解嗎,什么時候失手過。
向陽:“可也不能幫著這小子。您可是我親奶。”
老太太被這話說的,軟軟的來一句:“我這也沒幫忙呀。”
向陽就委屈,這不是狡賴嗎:“您,剛才……。”
老太太一推二六五:“我剛才那是幫著他嗎,你自己說。”
那肯定不是,可這事他往長遠了說,那就是在幫著林業呢。這老太太不講道理呀。
當他是三歲小孩糊弄呢,他又不傻。
就聽老太太那邊說道:“向陽呀,小六是你妹子,你還有兩個閨女呢,先把妹子嫁了適應適應吧,不然以后兩朵找對象可怎么辦呀。”
老太太那是真的為孫女出嫁發愁了,遇上這么一個爹,
很難嫁出去的。
向陽沒覺得自家閨女不好:“什么,
什么意思。兩朵多好呀,找對象有什么難的。”
老太太已經邁著搖曳的步伐走人了。兩朵確實好,可你這個老丈人太挑剔了。
金芳:“意思就是,老太太讓你從小六開始舍得,
不然將來兩個閨女嫁不出去。閨女不錯,
爹不行。”
向陽:“哪有這么嚴重,我這是為孩子們負責,
多考慮考慮總是沒錯的。”
根本就沒人搭理他。問問你自己,
說得過去嗎?
向陽一直到辦公室還氣呼呼的,看到老劉更沒好氣。
老劉:“你什么意思,
我就說不同你說,
你非得問,問了你還甩臉色。”
向陽:“早知道,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老劉:“咱家妹子漂亮,看著咱們家妹子的多了,
看誰本事大唄。”
向陽氣哼哼的:“不是你妹子,
你到想得開。”
老劉:“你看你這話說的,
那要是我妹子,
林校長那樣的妹夫,
我把妹子打包送去。”
向陽瞪眼看著老劉,
什么人呀。那可是親妹子。什么眼神,
一個林業,
好在哪了。
老劉:“向陽呀,你就別挑剔了,
林校長多好呀。為啥林校長在小六身邊沒人敢過去湊熱鬧,那不就是,
自己掂量著,在林校長面前沒什么份量嗎。哪找這樣的妹夫去。”
向陽可狂了:“一抓一大把。”
老劉吸口涼氣,
吹吧你,真要是這樣,
小六對象還用得著你操心。
可話不能這么說,
給向陽留點面子:“你有這樣有底氣的妹妹,我不跟你抬杠。”
跟著:“喂,你到底是問了沒有,咱們家妹子什么意思。”你說說,
男人的八卦呀,比女人不遑多讓。
向陽:“美的他,
我還能幫著林業那孫子探口風?你當我傻?”
老劉就笑,
向陽這還是想不開:“你看,差輩兒了呀。”
哪來的輩兒,林業那孫子,嫌棄的對著老劉:“躲開,躲開,少過來瞎攪合。”
得,這還成了別人瞎攪合了。
禮拜天,
金芳帶著兩個小娃娃去逛動物園,
娘仨高高興興的走了。
向陽去村里看爹媽,小六去學美術,
老太太同兩朵小胖在家里。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然后向陽,同金芳他們回來,就看到老太太生無可戀的頂著一腦袋燙發。
向陽緊走兩步過去,
扯著小胖同兩朵:“是不是你們淘氣了,咋把太**發燒了。”
金芳對于這種沒有水準的問話呆了,怎么能這么想呢。燒的能這么有技術含量嗎?
金芳趕緊說道:“挺好看的。奶,看著年輕了好幾歲。”
向陽一言難盡的拉著老太太安慰:“奶,沒事,咱們去理發店修剪一下。”
本來老太太就不稀罕卷毛,讓向陽剛才那么一說,氣壞了,合著花錢搗鼓半天,還成燒火棍子燙的了。
兩朵還顯擺呢:“爸,我們帶著奶去理發店弄的新發型。”
向陽看著老太太,這寵孩子沒邊了,這都能聽孩子的。
老太太瞪眼,
氣勢出來了:“咋地了,我這腦袋讓你鬧心呀。”
向陽這個沒立場的:“不,
不是。仔細看,
還挺好的。”
老太太氣場打開,
藐視全場:“我也覺得挺好的。”說完自己就回屋了。
金芳心說,估計回屋鬧心去了。
拉著兩朵:“你們瞎折騰什么,太奶多大的年紀了,這要是以后不敢出屋,你看我收拾你們。”
金朵:“小明她姑,說我太太土氣,我們就洋氣給她看,看她還敢說我太太不。”
向陽:“太太怎么就聽你們的。”這也太神奇了,老太太還能同那個二百五較真?
金朵低著頭,好歹還知道害怕呢:“太太坐那睡著了。”
向朵:“我挑中午的時候帶著太太去的。”
這缺德孩子,這不是坑老太太嗎,還知道挑老太太困頓的時間,你咋不直接給喂睡覺藥呢。
合著坐那時候好好的,一睜眼腦袋就變了唄,對老太太的打擊多大呀。
金芳拍拍心口:“你們也不怕把太太嚇到。”
金朵:“太太可高興了。啥都沒說。”估計驚嚇太大,無語了。
向陽拉著小胖:“他們兩個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攔著點。”
虧心不虧心呀,你閨女闖禍,你能指責你侄子。
小胖沒覺得委屈,從小到大,三人都一塊被收拾的:“我也覺得挺好看的。”
都已經這樣了,向陽那也是沒法沒發的:“你太太覺得不好看,怎么都白瞎。”
跟著把五個孩子打發開,自己同金芳去老太太屋里,老太太果然皺著眉頭在捯飭頭發呢。
金芳趕緊過去:“你可真成,燙發可不能這么梳理,梳理不開的。”
老太太痛心疾首的拍打炕沿:“造孽呀,咋就卷毛了呢。”
金芳拍拍老太太的后背,無聲的安慰。
向陽憋笑:“奶,讓兩個小的給你梳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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