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銀沒有回答魏銅勛刁鉆的問話,但是方氏卻聽出來了眼前的學子的不客氣。于是將他們點的餛飩端上來。
尤銀順其自然地從懷里掏出錢來:“伯娘,這是我的十文。”
雋松愣了愣,從懷里掏出十文錢也遞了出去。
魏銅勛瞪了瞪眼睛:“尤鳴優,不是說好你請我們來吃辣湯餛飩的嗎?”
“是呀,我這不是請你們過來吃了嗎?”尤銀眨眨眼,好像是不懂魏銅勛話中意。
方氏見此,很滿意。咧開嘴笑著說:“大銀就是乖,每次來用餐都是跟客人一樣,該給多少就給多少,從不少給的。”
魏銅勛磨牙:“哼,君子不吃嗟來之食,我下次不來就是了。”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氣憤憤地掏了錢。
然鵝,他很快就被打臉了。
白雋松自從吃上了之后就沒說話了,第一口辣地“哈……哈……哈……”,但是第二口再吃,嗯,好吃,第三口,嗯,好好吃。沒空聊天啦。
然后就呼呼連吃了起來。
魏銅勛看著白雋松的樣子,再看看平時在食堂就吃得很快的尤鳴優。
于是鬼使神差地便夾起餛飩咬了一口,然后……便是無縫復刻了白雋松剛剛的樣子。
白雋松吃完以后掏出帕子沾沾嘴。
“謝謝鳴優帶我來吃這么好吃的餛飩,不愧是‘一級好吃’。”一級系列的旁邊,尤國義都給設計了一個握拳舉起大拇指的LOGO很顯眼地就在一級好的的招子的最右端,因為大周朝的文字是從右看到左的。
而那個LOGO那么鮮明,這個姿勢很上頭,一下就學會了的,于是白雋松有樣學樣的比了一個舉起大拇指的姿勢。
魏銅勛吃著也是沒空說話,但是“嗯嗯嗯”地比著拇指。
尤銀也比這個姿勢。
然后,整個店里的人都比這個姿勢,過后,一片哄堂大笑,這個午餐吃得很有趣。
于是,方氏下午回去以后把這事一說。
秦三娘扶額,看不出她家兒子還是白面黑芝麻餡兒的裝憨人設。
究竟是真憨呢,還是假憨呢?她都傻傻分不清楚呢。
就這樣,兩天后,尤銀回到家受到了尤國義的滋補獎賞。
秦三娘對他笑的也是頗為歡喜。尤銀表示:我也不知道我娘在笑什么,有點慌。
又過了一周,初一到了。這一天大家要去白云寺禮佛,而他們要去賣花,而這一次尤酒點膠的時候還是攢到了一次紅錦鯉祝福。
頭一天,秦三娘將要準備的各色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尤酒也知道要去崔夫人的莊子,于是把各色紙樣也準備好了。
和上次來一樣的人員配置,一家四口也都穿上了新制好的衣服。
秦三娘經過養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皮膚白回來不少,另外尤國義也讓尤酒留意了一些植物和去黃大夫那里尋來了一些藥配成了美膚膏,可以有效祛疤淡斑美白嫩膚,說是神藥也不為過,這里面用到的最為特別的就是去金樓買到的珍珠還有一些花草。
讓黃大夫配是想不出來的,這種屬于藥妝兩個專業的領域,黃大夫這個前御醫也是想不透的。
一來秦三娘注意養膚了,二來則是秦三娘用了尤國義愛心配置的美膚膏,這皮膚可不就是肉眼可見的變美了咯。
當尤家標志性的驢車亮相在白云寺之后,一些信奉兩教的人看到了,二話不說便涌上來買。
賴東家等著這一刻等了很久了,倒是叫他猜中了。
他對著幾個路人使了一個眼色,路人擠呀擠呀,擠到了前面。
等買到花后,沒一會兒,這幾個人又倒了回來。
“賠錢!你家賣的花這才沒一會兒,又是起毛邊,又是抽絲,這品質還能拿到佛祖面前去嗎?別是害我們倒了大霉才是。”
“就是,就是,我這個也是,大家伙快看看啊,你們手里的花會不會也這樣啊?”
于是東西南北散落的幾個角紛紛都有幾個人舉起了手中的花。
“我的花也這樣了。”
“我的柳條都成柳絲兒了。”
小米見此,都快急哭了,她擔憂的看著那些人,卻壯著膽子回道:“才不是,我們的花是我們一針一線認真鎖的邊,jing挑細選的布,我都認真檢查過了的,不可能這么多人一起壞的,上次金光觀沒有一個人這么說。”
那幾個人見小女娃話里有漏洞:不可能這么多人一起壞的。
就說道,“你既有感覺這里也不肯定沒有一朵有問題的,是不是說明你本來就怕你們的劣質花朵會被我們及時發現壞了啊?”
“你們在金光觀那次,我們都聽說了,大家買完就離開了,哪里像我們要一階一叩地虔誠登山呢?”
眾信佛的佛眾一聽,哎呀,這人這么虔誠敬畏佛祖,定不會撒謊才是。
尤酒認著每一個說他們壞話的人,一會就還給他們。
尤酒和秦三娘的臉色卻很是淡定,秦三娘的唇邊更是掛著譏誚。
“我怎么瞧著你們手里的花樣還是上一次我們在金光觀買的樣式呢?今兒個的不是這樣的。”站在說壞的人旁邊的是一位微胖的看上去挺有福的婦人,她瞧瞧自己手里的,再瞧瞧他手里的。
嘿?款式相似,但不一樣的,這個粉和那個粉不同,這個紫和那個紫也不同。
“碰瓷兒,栽贓,潑臟水的,也不事先打聽打聽這家會不會上新貨,還會一直賣一樣的嗎?大家伙可都是買個新鮮誠意,怎么,訛我們圖什么?”尤酒涼涼地說道,雙手抱兇下巴微抬一副吊里吊氣的態度。
“你……你胡說,這明明就是你們家的花。”拿花的人很肯定的看著手里的花,說道。
“你興許可以底氣足一點,說話硬氣一點,我或者可以在容你蹦跶一點時間。”前三天看看天色,話里意思是剛剛一直在看戲。
尤國義這段時間也沒疏于健身的,畢竟原身確實有跟他一樣的皮囊,卻沒有他那般可靠的身材,他自己都嫌棄的很,他站了出來,跟鐵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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