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準備什么時候搞聯動?”秦三娘問道。
“等明天益康哥的商船回來再說。椰果糖水也是其中一樣糖水。”尤酒笑道。“還有紫芋。”
“你這小機靈鬼。行,反正一折的也不是我們。”秦三娘聳肩,一折的越久,虧的就越大。
此時,過不出秦三娘所料,謝帆正在鎮上回味居的后面暴跳如雷:“廢物!滾!”
丫蛋看人走了,穿著若隱若現的衣服進來,把門給關上了,拿著一壺茶,挽了一下發:“帆哥哥,什么事動這么大火氣?”
“丫丫,你不用給你爹幫忙?”謝帆問道。
“爹爹說女孩子家家的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又不是那村子里出來的村姑,就像一級好吃的那個村姑似的,她那樣的才會動不動拋頭露面呢,我這種都是jing貴養著的女子。爹爹很寵我的。”丫蛋搔搔首說。
謝帆的腦中閃過去那日見到的尤酒的樣子,人不大,氣性不小。
“那村姑怎么能和丫丫比。怎么,丫丫給小爺送茶來么?”謝帆問道。
“嗯,我擔心帆哥哥火氣大,給帆哥哥送點下火茶來。”丫蛋說完,抬頭對謝帆拋了一個媚眼。然后便給謝帆泡了一杯茶。
順便拿在嘴邊吹涼了,這才遞到了謝帆的嘴邊。“帆哥哥,涼了,可以喝了。”
謝帆一口干了,被丫蛋一番操作弄得心癢癢的。
過沒多久,第三條腿就產生了反應,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丫蛋被謝帆直勾勾的顏色后腦暗的臉色酡紅,對著自己的臉揮了揮手,“這四月的天真的好悶熱。我也喝口茶。”于是就著謝帆的茶杯倒了一杯茶,也喝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沒力地倒在了謝帆的懷里。
“帆哥哥,我腳軟。”丫蛋嬌軟地說道。
謝帆仿佛看到了柳姨娘,心下更加騷動了,“腳軟是嘛?小爺幫你揉揉。”
然后,謝帆便直接上手給丫蛋的襪子扯了,便開始揉動。從腳丫開始揉,再往上揉到小腿,再往上大腿根。
丫蛋一陣顫栗。
“帆哥哥,好癢,好熱。”
“小爺幫你降火。”站起身來將丫蛋反過來放在了躺椅上。
就在這大白天,回味居的后院上演著一場不可描述的肉戰。
不足半刻鐘,謝帆肥碩的身軀壓在了丫蛋的身上。
丫蛋:“帆哥哥,疼……”
“乖,你現在是爺的人了,我一會叫人拿藥過來,你自己擦擦。”謝帆說道。
“帆哥哥,你不幫我擦嗎?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丫蛋赤果著從身后抱住了謝帆,發育的很壯觀的雙峰緊貼著謝帆肥厚的背。
“乖,我會把你收進房。”謝帆說。
“我想要當帆哥哥的妻。人家的第一次都給帆哥哥了,帆哥哥不能辜負人家。”丫蛋流著淚說道。
“這,我要問柳姨娘。還不能給你答復。”謝帆皺了皺眉。
丫蛋聽后心下一喜,成了!幸好聽了爹爹的話,不然怎么可能登堂入室做謝帆的正頭娘子?
“我覺得剛剛帆哥哥的寶貝都進入了我身體,我想要給帆哥哥生娃娃。”丫蛋又說道。
“有了就生下來。行了,我有事出去,你歇好起來。”謝帆淡淡地說完,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身邊的小廝走了上來,“少爺,怎么了?”
“你去買消腫的藥。對了,讓剛那些廢物過來到廂房找我。”謝帆走到了回味居的會客廂。
不大一會兒,被謝帆一腳踢成了豬頭的痞子頭子,重新走了上來。
“具體怎么回事,你再說一遍。”謝帆說道。
“我們換了幾批人去找一級好吃的麻煩,一開始有個聽說是做武夫子的武力高強,一人打翻了五十人。等第二天,一級好吃的那個少東家來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一群人自己人撞到自己人,要么就是腳勾腳,摔了一地,總之就是沒辦法將他們怎么樣。
而且,那少東家識武,力氣驚人。”豬頭回答道。
“故弄玄虛,她一個少女能有多少武力?”謝帆不屑地說道。
“真的,少爺,你可以親自去看看。”豬頭摸著腫臉,說道。
“行,帶我去會會。真是,養你們這班廢物抵什么用!?”謝帆肥胖的身子猛地站起,閣樓都抖了抖。
“是。”豬頭捂著臉,走在前面帶路。
不一會兒,謝帆走到了“一級好吃。”
尤酒正拿了一張凳子大刀闊斧地端坐在門口,“喲,來了,謝少東家。我還說不知什么時候,這幫廢物背后的正主才會來呢?”
見到謝帆,先吸收一頓負能量再說。
“我和他們沒關系,你莫攀得就攀。我只是聽說你力大無窮,我想來看看。”謝帆說說。
“有趣,你試還是他試?”尤酒指著豬頭說道。
謝帆看了看身邊,把豬頭扯出來推了出去。
經過兩個多月的修煉,尤酒的武力已經回來了四成,見還是這個弱雞,“……”真的不會疼嗎?
豬頭舉著刀一步一頓的靠近了尤酒,
尤酒站起來原封不動,待那人距自己一手的位置,直接把人拉了過來,來了一個過肩摔,然后是來回過肩摔:此時應配上舌尖美食的配樂,“想要煎好一張餅,必須正面煎過之后煎到背面,背面煎好之后又到正面,如此反復,直到兩面焦黃,膨脹。”
“這張完了還有下面一張。”尤酒拍了拍手掌,像是拍掉什么臟灰一樣。如今豬頭他們身上已經沒有負能量了,應該是被黑錦鯉嚇到了,當然不可排除的,可能還有她的武力。
于是,謝帆又推出去一個人,然后又被尤酒來回煎炸。
一個是偶然,三個就是必然,這小丫頭不過才十幾歲,怎么可能把一個成年男子隨意拍拍扁扁?
謝帆氣得蹦了起來,正在此時,尤酒把黑錦鯉還給了他。
謝帆著地的那一刻,腳下一個打滑,肥厚的前身整個撲到了地面上。
尤酒看到地面揚起一地的灰塵,嫌棄地揮了揮鼻子,而實際上。謝帆掉下來的地方離她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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