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說會對我好,是真的嗎?”趙偲接著問道。
“嗯,就對你好,我的好吃的都分給你。你是好人……”尤酒點點頭,看著趙偲放大的俊臉,將唇湊到了趙偲的臉上,“嗯嘛,滴!好人卡。”尤酒親完就趴在了趙偲的肩膀上。
“!”趙偲的手放在了他被吻的地方,他十七年的清白?
“酒酒,你輕薄了我,可要記得負責。”他輕輕地抱著尤酒的背,下巴在尤酒的頭頂磨了磨,輕聲地說。
良久,回想著某人說的“禽獸。”
趙偲無奈地把尤酒抱了下來。
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趙偲將尤酒安安穩穩地放到了床上。
然后離開。
次日,尤酒捶著自己的腦袋,“一點果酒,我就斷片了?這個身體真的是太差了啊。”
這也是她這世第一次嘗試喝這么多酒,真是想不到,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想她前世赫赫有名的千杯不倒,來到大周居然沾酒無能?
再想想她的34D,她的A4腰,不想起來了怎么辦?
賴床啊!
趙偲出來吃早食的時候并沒有看見尤酒,秦三娘笑著說:“一一沒有喝過這么多,昨晚是第一次,也是開心。”
“酒酒還在睡嗎?”
“嗯。你們幾個怎么樣?要不要嬸子去書院給你們請假,”秦三娘問著幾個在吃早餐的少年郎。
白雋松特意噴了口氣,自己聞。
“嗯,不用了,并沒有宿醉。”
“我不行,我哪哪兒都疼,頭疼,手疼,腳疼,我要請假?尤鳴優,你請不請?”魏銅勛的語氣中飽含威脅。
尤銀給他一個白眼,“不請,我可以。”
魏銅勛一聲哀嚎:“嗚!我真命苦哇,我下次再也不來了。”
“你確定?”尤酒刷完牙走到膳廳問道。
“嗷!就不來就不來。”魏銅勛耍脾氣了。
秦三娘:“我昨天就說過了,今天的痛是以后的驚喜,小魏,鍛煉身體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我不聽我不聽。”魏銅勛蓋住耳朵。
“大銀啊,下次休沐阿姐帶你往黃鱔,捉泥鰍,摸蜆殼哈,嘶!想想真是好吃呀!”尤酒吸溜了一口。
魏銅勛蓋住耳朵的手指縫張得大大的。
“好,阿姐說我就去。”尤銀點頭。
魏銅勛忍不住了:“我也去,我也去。”
“下次休沐就算了,下次休沐連休三日,我要回家看看。”白雋松提醒。
“哦,我可能也要回去。”魏銅勛略帶失望。
“夏日是豐收的季節,活動多著咧,不愁!”尤酒大手一揮,頗是好奇。
趙偲偷眼看了兩下尤酒,看她真的什么都記不起來,有點失望又有點竊喜。
不過,下次可不能讓她在他不在場的時候偷偷喝酒。
“阿姐,我吃飽了,我去書院了。”尤銀放下碗說道。
白雋松也提出告辭。
魏銅勛:“我也,我也去書院了。”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活似尤家欠了他什么一樣。
尤酒揮手送別了坐在大伯娘牛車上幾人。
趙偲走了過來,輕聲說道:“以后不準在我不在場的時候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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