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人走后,剩下的名流也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倒是有幾個人發覺冥音是desti
y的總裁,生出了結交的意思。
但是,在這種司家決裂的特殊場合也沒敢深聊,只留了聯系方式就離開了。
冥音也遣散了保鏢公司的人,回到房間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三天后,冥音果然收到了司家匯入賬戶的一億三千萬。
叮,削減女主家財力,世界天道值-5,當前天道值95%
天道值削減的同時,司家財務周轉陷入困難,股票大跌。
冥音趁機買入股票,暗中控股。
這家人一個比一個勢力薄幸,只要沒了錢,用不了多久就會自然而然的分崩離析。
冥音等著看笑話。
買完股票,從證券公司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
溫涼的晚風吹拂過初夏的江城。
沁人心脾,格外舒爽。
冥音心情不錯,想帶魑魅去吃點甜品。
但是,好巧不巧的路過了一家酒吧。
一看見酒吧,魑魅立刻走不動道。
它扯著冥音的褲腳,委委屈屈的撒嬌:
蹦迪!蹦迪!蹦迪!
啊啊啊~主人~不讓拆家還不讓蹦迪嗎~
我這無處發泄的精力啊~
自從來到這個文明社會,倫家已經好久沒有吃到罪惡的靈魂啦~您連這點要求都不滿足倫家——
冥音:……
被它磨的沒辦法,冥音又施法讓魑魅顯了形。
顯形的一瞬間,魑魅連忙變幻成人形。
深黑色西裝,藍黑色的短發。
冷白皮,雙鳳眼,高鼻梁,晶藍色的眼睛比最高級的美瞳還要好看。
全身透著一股滿滿的朝氣,莫名讓人心動。
冥音從錢包里翻出一張黑卡,沉聲道:
“老規矩,你現在叫遲袂,不準喊我主人,要喊阿音,蹦到十二點回去。”
“好的好的!”魑魅迫不及待的拉著冥音進了酒吧。
魑魅一進去就沖進了舞池,迅速帶領全場氣憤走向另一個高潮。
冥音則隨便開了個卡座,就走到吧臺前去點酒。
她看了一點酒品單,眼神晶亮:
“請問,這個血腥瑪麗,是用人血做的嗎?好人血還是惡人血,苦的還是甜的?”
她都好久沒觸碰過人血了。
對于主殺的惡魔來說,血,無論何時都具有極高的吸引力。
不管是苦的,還是甜的。
調酒師:……
他蹙眉看著身旁一臉單純的小姑娘,忍不住從心底升起一股涼意。
喝人血?
這是正常人能問出來的問題?
他尷尬的笑笑:“對不起小姐,我們這里沒有人血,血腥瑪麗只是一款雞尾酒。”
“哦,這樣啊。”冥音失落的垂下頭,道:
“隨便調幾杯甜的送到那邊的卡座吧,多上幾個果盤。”
“好的。”調酒師點頭。
冥音則坐回了卡座,看著舞池中央被許多小姑娘簇擁著的魑魅,慢慢品酒。
不遠處,剛剛出院的司凌晨敏銳的認出了冥音的背影。
“艸!”罵了一聲后,直接摔了酒杯。
身邊的兄弟搭上他的肩膀,問:
“怎么了?那錢不是已經還上了嗎?別氣了!
要是缺的少,哥再給你墊點。”
“不是!君哥,你看那邊那個女的,就是她,她捏廢了我一只手,還讓我爸知道我欠了一億三千萬。
我真TM恨不得弄死她!
你知不知道我醒來,醫生告訴我,我的手不能用的時候,我有多絕望!”
徐君順著司凌晨指的方向看了看,正看見一個皮膚白皙,腰細腿長的大美人。
盯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吞起了口水。
他拍了拍司凌晨的肩膀,道:
“那個真不錯誒,哥哥今天就把她弄過來,當著你的面讓兄弟們輪番上陣,干死她?好不好啊?”
司凌晨無情嘲諷:
“得了吧,她武功很高的,我都打不過,你又沒練過!”
“司少,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是哥哥我開的酒吧,還搞不定一個女人,你就瞧瞧好吧。”
說完,徐君站起來,走到吧臺,指了指冥音,問:
“哪杯是她要的酒?”
調酒師拿了三杯放到徐君面前。
徐君端起一杯酒,熟練的從口袋里拿出一包藥混合進去。
然后,端著酒走到冥音身邊,低頭送酒:
“小姐,這是你點的,嘗嘗合口味嗎?”
冥音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挺甜。
于是一飲而盡。
舉著空空的杯底,問:
“還有嗎?”
徐君:……
不應該啊,這種藥一般女人喝一口就倒。
這位怎么沒事?!
他不甘心的回道:
“有,還有,你等我給你拿去!”
冥音看了看徐君,又看了看盯著徐君看的司凌晨,一下子就明了了。
想用這種下三濫的藥迷暈她嗎?
那她就陪著好好玩玩。
好久沒開殺戒了,今天,或許能自己做一杯“血腥瑪麗”。
徐君去而復返。
又端了十幾杯加了料的酒。
直到把酒品完,冥音才配合的依在了沙發上。
徐君見計劃終于得逞,連忙招呼幾個兄弟把冥音帶到了一個房間。
魑魅眼見主人被帶走,剛要跟過去,就被冥音用魔力死死拉住。
那力道似乎在說:
別壞本尊好事!
魑魅委委屈屈的盯著少女消失的方向,沒了再蹦下去的心勁兒。
主人為什么走了?
難道她有別的狗了!
不行,他得跟過去!
徐君讓人把冥音放到沙發上,嘻嘻笑著:
“美女,熱嗎?用不用哥哥幫幫你啊?”
冥音捂眼輕笑:
“怎么幫?”
“當然是幫你脫衣服啊~”
“不行!哥,我想看她跳脫衣舞。”司凌晨坐在徐君旁邊,十分惡趣味的提醒。
徐君一聽,反而來了興致:
“好!好!美女,現在起來給哥哥們跳舞,不然,哥哥們可是不會幫你的呦,你熱著也很難受吧?
那就快起來啊!”
“想看我跳舞,好啊。”冥音勾了勾唇,眼神瞬間清明起來。
她隨性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見了茶幾上的煙灰缸。
拿起。
“嘩啦”一聲,砸的粉碎。
然后,伸出兩根手指夾起一片碎片,放在身前比劃起來。
眾人以為她開始跳了,紛紛瞪大了眼睛拍手起哄。
誰知,冥音只是保持著一個動作不動。
三秒后,猛然一甩手,碎片飛出,割破了一個男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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