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導致她上車的時候都是懵的,司機連喊了她好幾聲才反應過來。
“姑娘,去哪啊?”
程安推了推一旁的任景西:“你家在哪啊?”
可任景西一點反應都沒有眼睛緊閉像是醉的不輕,程安嘆了口氣她又不知道他家的具體位置又不想把他帶到自己那,最后想了想報了個地方:“去宜寧新苑吧。”
晚上幾乎沒有什么堵車,半個小時的樣子就到了目的地,在代駕大叔的幫忙下順利的把任景西扛到了電梯里。
出了電梯站在熟悉的門牌前程安沉默了,她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她沒有鑰匙。
當初離開的時候她隨手就把鑰匙扔到了垃圾桶,手里自然沒有備份。
“喂,任景西,你有沒有鑰匙。”程安推了把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可只見他眉頭皺了下便又沒了反應。
程安煩躁的把他靠到一旁想在他身上找一找,后來尋思也不太可能會有,正打算打電話找開鎖公司的時候余光看到了門口的消防箱。
程安有時候憶性不是很好經常會把鑰匙忘在家里,要么就是不帶包隨手把鑰匙放在口袋拿個東西掉出來了也不知道,好幾次鎖在門外等著任景西工作結束才能回家。
后來任景西索性都會在門口的消防箱的角落里塞一把鑰匙,讓她無論什么情況都可以回家。
她打開消防箱的門心里期盼著它在卻又希望它不要在那。
在她看到角落里泛著銀色的光時手上的動作還是微微頓了一下。
順利的打開門,程安下意識的就想開燈,可手伸過去卻又停了下來,她可不想看到過去熟悉的東西。
于是她憑著記憶找到了屋子的位置把任景西重重的往床上一丟,累的在旁喘著粗氣,這么一個大高個壓在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程安在床邊坐著歇了會瞥了眼沒動靜的任景西還算有良心的幫他把鞋脫了。
“好了任景西,我已經算仁至義盡了,接下來你就自生自滅吧。”程安把他鞋子丟到旁邊按著床邊站起來。
可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睜的眼,大手攔住她的腰便翻身將她壓在床上,頭埋在她的勁項,充滿酒氣又濃郁沙啞的聲音響起:“你要去哪?”
程安被嚇的愣住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可腰間傳來的力量和源源不斷的熱度都在告訴她這個男人是清醒的。
頓時胸口升起了一陣郁火,她掙扎著推搡著任景西,可他卻紋絲不動。
“任景西,你沒醉!”
任景西手上的力氣又大了些,緊緊的摟住她柔軟的腰肢,此時像個老流氓在耍無賴,聲音沉沉:“醉了。”
程安都被他氣笑了,這么大歲數的人了卻還做這么小家子氣的事情,知不知道她一路扛過來半條命都要沒了。
“你松手,我要回家了。”程安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她還要打車回去呢。
“這就是你的家。”任景西悶著說著從她頸項里抬起頭,有些醉意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她:“你怎么就不懂呢。”
程安不想再就著這個問題于他爭論下去,這對于彼此也沒什么意義,她現在只想離開這。
“任景西,你讓我走好不好?”程安感覺很無奈,可又推不動身上這像山一樣的男人。
“走?”任景西呢喃著眸色頓時沉了下來,在這黑夜里猶為壓抑深重,他一字一句著:“程安,你要知道,你走不掉了。”
一時間程安竟有些恍惚,不知道他指的是現在還是其他的一些什么。
他抬手動作輕柔的捋著她凌亂的碎發,像在看待一個失而復得的寶物,小心翼翼卻又想一攬入懷。
“程安,別走了,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他低聲詢問著她,竟有種央求的意味,和她之前所認識的任景西幾乎是兩副樣子。
她的睫毛卷翹著微微顫抖像振翼既將要飛走的蝴蝶翅膀,眸光閃動著有些酸澀和無奈。
“不可能。”
僅有的三個字卻又名副其實的代表了她的立場,干脆又果斷甚至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任景西的眸光有些許黯淡,可片刻后他又勾起嘴角輕輕笑起,手指似乎在把弄著她的頭發:“你知不知道你還欠我樣東西。”
“什么?”程安皺起眉頭費解的望著他。
他抬手將金絲眼鏡丟到一旁,沒了眼鏡的阻擋他的雙眸便也看得更真切,狹長的雙眸眸一點點變得深邃,垂眼湊到她耳邊用著蠱惑人心的聲音緩緩道來:“下午的那個吻,你得還我。”
還未等程安做出反應,他的吻便已經充滿侵略性的落下,手緊緊的按在她的腰間用另一手抓住她抗拒的手按至頭頂。
程安掙扎的弓起身子卻更像將美味遞到他面前,把自己送到他懷中。
他唇舌中還保留著淡淡的酒香與她相邀一起品嘗,更像是想讓她同他一樣沉醉迷離。
任景西的吻從唇上轉戰嘴角臉頰,最后順著落入白皙的頸項,最終停下戛然而止般的喘息著,握著她腰間的手無言的攥緊。
重獲呼吸的程安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她的胸口起伏著都代表剛才有如此激烈,她動了動身想要從他身下逃離可任景西再一次按住了她,沙啞的聲音頸窩處響起:“別動。”
程安頓住一瞬間仿佛明白了什么意思,從來沒有這么聽話的一動不動了,就連呼吸都不敢有太大的頻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景西粗重的呼吸似乎平靜了些,程安也松了口氣可見他還是壓在自己身上想了想說道:“要不要我幫你給何雨吟打個電話?”
“你說什么?”任景西身子微頓抬起頭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程安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用如此質問的眼神皺了皺眉頭還有些無辜的說著:“她不是你未婚妻嘛。”
任景西頓時啞口無言甚至是有些被氣笑了:“程安,你可真大方。”
任景西躺倒在她身側可手卻還是緊緊摟住她沒有松。”
“我說的是真話呀……”程安沒有故意倒是真情實意的為他著想。
“別說話了,睡覺吧。”任景西打斷她,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
“可是……”
“程安,你別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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