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二哥說的是,不過,外面怎么回事?郎中大人他……?”張嫻問。
喬臺銘舉手制止她說:“你們兩個留在廳里看著,我先去看看,先不要聲張,目前只聽那些刁民說什么謀害人命,具體是什么還不清楚,無論如何等府上的人離開再說!”
張嫻嗯了聲,聽到謀害人命幾個字時,臉色略微驚慌,是的,不管有啥事,先等府上的人離開再說,有郎主們在。
三人出了門后,崔品玉見主家幾人出去,又想張嫻走時臉色極差,想來是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不然這主家怎會丟下客人自己走了呢?
反觀坐在一旁的王姿像是沒事人一樣,吃著喝著。
這一點也不想她的行事作風。
“二夫人,你們家是不是發生了事?”崔品玉問。
王姿知道這些人喜歡打聽事,想了想猜測:“會不會是覺得今日的菜沒有往日味道好,去廚房問問是哪個不張眼的把鹽巴灑進去了,你們難道沒覺得今日的菜偏咸嗎?”
崔品玉嘴角微微抽了抽,王姿還是那個王姿,刁鉆!
“我口味一向重,倒是覺得味道正好,你們家郎主和三夫人可真是細心!”她說。
王姿笑著回應:“你們今日可是重要貴賓,怎能不細心,難不成等著被你們挑毛病?在背后說她啊!你們那嘴巴,商陽一絕,啥味品不出來?”
幾人見張嫻不在,王姿仍是那個嘴巴不饒人的人,罵她們都是直接的罵,又恢復幾人之間真正的融洽,和王姿說話真是輕松,不費勁,還甘愿被她罵。
陪了張嫻半天,說什么都要說的含含糊糊,就那她還聽不懂,真是累。
王素美笑了:“這半天,可把你憋壞了,這下子沒人了,你倒是嘴巴自由了。”犧如kanzongyi.cc犧如
王姿瞥著幾人:“倒不是顧慮誰,就是怕你們心里受不住我的話,蹦起來和我吵,當著這么多晚輩和郎主的面,怪丟人的,你說對吧,崔夫人?”
崔品玉一口氣差點沒岔氣。
往常里,她和王姿見到后,嘴巴上誰也不會輕饒誰,每次基本上皆是崔品玉落入下風,剛才她還想羞辱一番王姿,沒想到倒被她反噬一口。
“喬二夫人今日清閑,能聽到你的兩句話,真是不容易。”崔品玉暗諷道。
要不是看著滿桌的后背在場,她早就狠狠的羞辱她了,還要先聽到她的羞辱,真是氣人。
王姿沒回應,笑著低下頭繼續吃。
她要聽女郎的話,不然今天以后可能沒吃的了,晚上會餓肚子。
喬臺銘來到大門口,見喬臺順被府兵們扶著坐在臺階邊上,人已經站不起來了。
而此時,門口圍著的有人認出喬臺銘。
“看,喬氏郎主來了!”
“對,他就是喬氏郎主,就是他!”
“喬郎主出來了……”
喬臺銘來到喬臺順身邊,見喬臺順臉上青腫,嘴角沿著胡須流血,眼睛微微睜開,又合上,他沉著臉問及府兵:“這是他們打的?”
府兵點頭應是:“下手可狠了!”
喬臺銘吩咐:“你們幾個,快去扶他進去給醫家看看!”汜減aikaNsu8.COm汜
府兵應著:“是,郎主!”
喬臺銘招呼著其他人將喬臺順抬了進去,目送著喬臺順離開的背影,他轉身去門口。
他臉色沉著,嘴角緊抿,一看便是很生氣。
領頭的男人走上前見喬臺銘走了出來,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他曾聽聞過他的事跡,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而且很是陰險,之前做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身后戶部尚書,各地官員沒有不賄賂他的。
“你們把人打成這樣,是想毀了我喬府,還是想找人解決事情?”喬臺銘站在臺階上,厲聲喝道。
領頭男人見喬臺銘怒意上臉,額頭青筋突出,有點想退縮,但想到今日來的目的,他壯了壯膽子。
“喬郎主,你們主家不讓我們活,我們跟著主家還有什么意思?喬臺鳳欺壓百姓,私收麥糧,還有喬府夫人,欺詐糧稅,謀害記簿先生,主家不讓我們活,難不成讓我們等死?”領頭男人說。
喬臺銘乍一聽聞,眉頭微微一皺。
喬府夫人謀害記簿先生?是哪位夫人?
念頭在心中一閃,會是她?
但今日是喬府百年來的首次宴請各族,閑雜人等決不能攪亂,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宴會結束。
“你叫什么?”喬臺銘問。
領頭男人回應:“小人叫喬千樂,是記簿先生的侄兒!”
喬臺銘見其他幾人像是他的跟班,點著其他幾人:“你們幾個,跟我去府上,等宴會結束,把事情的始末說于我聽!”
喬千樂見他肯愿意聽他的話,連忙抱拳一拜:“是,有喬郎主這句話,小人自當聽從!”
喬臺銘氣的一轉身,哼!進來后,休想出門,膽敢攪他的事,誰也別想活著出府。
這些驍騎營的侍衛真是可氣,只知道看住圍墻,門口堵了這么多人,也不趕走。
又想到是換班時刻,該不會這群人有意在四周衛兵換班時來吧。
“郎主,郎主……”一小廝從府里走到喬臺銘面前喊道。
喬臺銘還沒抬步,便見那小廝急匆匆的跑來,氣的臉色驟變:“大呼小叫什么?”
小廝來到他身邊,看了眼他身后的那群人,慌忙稟道:“郎主,府上的西門門口被人堵住了,來人也說要找喬臺鳳,而且門口擺著三個藤架,藤架上面躺著三人,還有一個年輕婦人在哭著……”
喬臺銘聞言臉色大變,今日是有人存心想給喬府找事啊!
他身后的喬千樂剛被幾個府兵帶著要去府里,聽到這事,看著他皺了皺眉,怎么還有一波人?
“你們把他們帶進去,我去西門看看!”喬臺銘命道。
府兵們應著是,帶著喬千樂等人去了府里等著。羋何AIkANsu8.CoM羋
一路上,喬臺銘緊繃著臉,身旁的小廝也緊張極了,他跟在郎主身邊這么久,何時見過他這等臉色,要不是他氣急,怎會臉色這么難看。
“一群酒囊飯袋,看守個門也看不好,怪不得大司馬回來,對三軍指指點點,這樣的廢物留著何用?”喬臺銘一面走,一面罵著。 ( 明智屋中文 wWw.MinGzw.Net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