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沒有讓他直接插手管,而是過去看著,當個見證人而已。若是他們敢胡亂執法的話,青石可以直接回來報與朕。或者,若是情況緊急的話,他還可以直接拿著朕的金牌出面。”孤羽豐認真地道。
聽完這一席話,蕭青石又一次感覺到了自己肩膀上的膽子重了起來。
蕭青衫嘴角抽了抽,道:“那小石頭的安全怎么辦?你可不要忘了現在……”
說到后面,蕭青衫猛地剎住了。
孤羽豐看著她,沒有說話。
蕭青石聽到一半,對后面百抓撓心的,道:“現在怎么了?師傅你繼續說下去啊。”
蕭青衫轉開,道:“沒什么。”
孤羽豐接道:“你師父是說現在多事之秋,你若是去了的話,不安全。”
蕭青石倒是沒有胡攪蠻纏,想了想,問道:“是有人會針對我嗎?”
孤羽豐笑道:“你倒是聰明。”
蕭青石笑著撓了撓頭,道:“師父,我安全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我可不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對于很多事情,可能我比他們干得還熟稔。而且還有舒清洛在,師父你就可以更加放心了。”
“嗯?這怎么說?”蕭青衫有些疑惑,她看來,舒清洛除了經商、人緣好以外,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厲害的了。
蕭青石笑道:“師父,他可是從小就在風華城里面摸爬打滾,如今積累的人脈,全都是靠的自己,而不是舒丞相,就可想而知了。”
他點到為止,蕭青衫也聽明白了,點了點頭,對他的安全放心了幾分。
孤羽豐把金牌給他,道:“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用,朕回宮以后,會給你弄一道手諭,到時候你就拿著手諭去。”
“是。”蕭青石站起來,恭敬地將金牌接了過來。
“最近你千萬不要讓你娘出門了,朕會繼續加派人手過來,保護蕭家的安全。”孤羽豐道。
蕭青石嗅到了這里的事情不簡單,可是他們都不說,他也不好繼續問下去,于是道:“是,青石知道了。”
蕭青衫也看了眼孤羽豐,懷疑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孤羽豐無視她眼神里面的詢問,對蕭青石繼續囑咐道:“龍威鏢局的人,或許是關鍵,你替朕多多安撫他們也多關照一點,看看會不會有人對他們下手。”
蕭青石點頭。
孤羽豐想了想還有沒有什么漏掉的細節,沒有繼續說話。
蕭青石憋了半天,倒是逮住了這個機會,看向蕭青衫,問道:“師父,要是清洛再問起你,我應該怎么說?”
編點半真半假的謊話不難。
主要是他不知道他們在舒清洛的面前都說了些什么?
蕭青衫沉吟片刻,跟蕭青石溝通起來。
孤羽豐看著他倆,嘴角抽了抽。
不過看在對方是他的小舅子的份上,他就不這么計較了。
用過晚膳,孤羽豐和蕭青衫兩人又想從地道那里回去。
但是剛剛到了地道的附近。
蕭青衫敏銳的發現了后面有人在跟蹤他們。
她拉住了孤羽豐。
“怎……”
這個字剛開口,他就被拉了下去,薄唇被另外溫軟的唇瓣封住。
一時情迷,他反客為主,吻得更深入了幾分。
后面跟來的人,看到他們來這里竟然是為了做這樣的事情,不走,反而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畢竟這可是皇上和喬妃娘娘。
天底下頂頂尊貴的兩個人。
在這種地方上演如此香艷的情景,可也是難得。
蕭青衫努力從孤羽豐猛烈的攻勢之中保持冷靜,咬了一下他。
孤羽豐吃痛,正要放開她,又被她抱著脖子沒放。
蕭青衫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觀察后面跟著的人走沒有?
結果竟然發現他居然就這樣看起來了。
蕭青衫難得豁出老臉,竟然還沒成功。
臉頰漲紅得像一只熟透的蝦,頗有些羞憤。
抵開了孤羽豐,她小聲說了句后面有人。
接著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膛中,道:“不要回頭去看,是孤羽臣的人。”
“你怎么知道?”孤羽豐低著頭,看似親昵的在說著情話。
蕭青衫道:“我剛剛看見他,認出來了,就是我回欽州的時候,太后安排給我的那個人。”
其實她是因為看著很熟悉才認出來的,并沒有看到臉。
但她不會把這個告訴給孤羽豐的。
孤羽豐“嗯”了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走密道了。”
“嗯?”
蕭青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著往官道上走去。
“你干嘛?”
蕭青衫被他嚇了一跳。
孤羽豐朗聲笑道:“能干嘛?自然是回宮啊。”
后面紀霖正想跟上來,突然被四五個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的男人,團團圍住。
前面蕭青衫被他拉出了樹林以后,終于將他扯住了,道:“你干什么?我們這可是偷偷出來的!”
孤羽豐看著她,點點頭,道:“是啊。”
“可我們、我們現在,就這樣回去,不是等于昭告別人說,我們沒有從皇城的大門出來的嗎?”蕭青衫道。
“皇宮有四個門,誰敢查朕的行蹤?你若要是說孤羽臣的話,也沒必要。”孤羽豐笑道。
“嗯?”蕭青衫愣住。
孤羽豐解釋道:“皇宮有應急的密道,這是每個皇家人都知道的事。但是至于具體在什么地方,這就只有皇帝才知道了。”
蕭青衫嘴角抽了抽,“那這說了跟沒說,又有什么區別?”
孤羽豐晃了晃修長的手指,道:“區別大了,要不是因為是皇家人,他們連知道這個秘密都沒有資格。”
蕭青衫明白了,也是這個理。
但她貌似現在也知道了,那不就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兒?
孤羽豐看著她的表情,便知道她的心思,狡黠地笑道:“別以為你知道了,其實你也不知道。你現在知道的這個密道,是朕叫人挖的。”
蕭青衫:“……”
“哈哈哈哈……”
孤羽豐負手往前走去。
蕭青衫瞪著他的后背,磨著后槽牙,十分想打人。
正要跟上去,忽然想到了什么,頓了頓,往后面看了眼。
然后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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