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白蕊約談后的沒幾天,就在今日玉瓊峰上迎來了屬于她的雷劫,沒有前去湊熱鬧的青竹只是在悠然居上空遙遙觀望。
有聽著心間小青傳來的實時播報,只它那詳細無比的描繪與親自到場所見似乎也沒有太多區別。
雖然過程驚險了些意外頻頻,好在是平安渡過難關,白蕊終是碎丹成嬰。
她自己又有兩千年好活,也不會成為四師兄的心魔,如此甚好。
唔,至于師兄他日后會被白蕊的各種糾纏這事…
青竹眼中有那么些微微地不好意思,但是很快就被斂去。
都道情債難還,四師兄還是慢慢受著吧。
在玉瓊峰待了多日終于回了悠然居的鳳景,挺著圓滾滾明顯凸出來大了一圈的肚子。
“小青你確定是去盯梢?”
“嗝我當然確定啦!”
鳳景摸了摸腹部再次打了個飽嗝:吃與盯梢兩者并沒有什么矛盾不是嗎。
了然地點頭青竹看著它,意有所指地說道,“這樣也挺好。往后我就不用為你特意煉制丹藥了。”
“別啊!”聽了這話的鳳景唰地從爬溜到她的肩膀。
連連賭咒發誓自己真的只吃她煉制的糖丸云云,就差當著她的面把吃的東西吐出來給她看看。
“那你這是吃了什么給吃成了如今的大肚蛇?”
“我…嘿嘿,就是發現有些靈植直接吃也挺好吃的,所以…”
尤其啊是年份越長品種越稀奇的,那口感與酒肉糖丸味道都不一樣!
神色莫名地看著嘿嘿樂個不停的某只,青竹額上的黑線結成了密密麻麻的蛛網狀。
“小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經在千星宗上下出了名?”
鳳景星星眼用一副還行還行自謙模樣回望她:噯,所以呢。
“所以,待會兒若玉瓊峰上來人我只能大義滅親,將你交出去堵悠悠眾口了。”
“嘎?”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
就…那么幾株,幾十,唔頂了天了幾百株的靈植而已,不…不至于吧?
“你覺得呢。”
蛇沒多大胃口還真不小,這是把百草園給嚯嚯成了什么樣啊?
“小竹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可別把我給玉瓊峰上的那群變態哇”
嗚嗚,它討厭掰牙擠毒液來還債這條路子啊摔!
“自己釀出的果子自己吃。”
剛送走玉瓊峰上的管事,青竹還沒來得及回到屋內,還不見其人就先聽見小師兄他超大的嗓門叫喚聲。
“小師妹!小師妹快出來!”
身形一閃已來到院外,終是看到拿著玉扇五指翻轉花樣百玩,正對著自己笑得無比騷包的人。
“小師兄這把扇子我可不是讓你用來耍帥的啊。”
“哈哈哈你不懂,這可是我日常與非魚培養感情呢。”
無奈地搖搖頭,就連這名字也取得奇奇怪怪,一把玉扇偏要叫做非魚,人家它當然不是魚是玉呀。
拍開他擱在自己頭頂的扇子,青竹抬眸警告地看著他再次蠢蠢欲動的手,“二師兄不是說你出門會友了嘛?”
言外之意竟然是怎么回來了,回來得這么早?
頓時氣樂的曲樂無視她眼中的警告,屈指彈了彈她的腦門,“好心當作驢肝肺,我這辛苦來回跑你當是為了誰?”
這是什么意思,感情小師兄的會友并沒有結束,是為了她特意跑回斷流峰來的?
青竹眨巴了下眼睛,滿是不解地望著他問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喏,你的密信。”
“密信?”
伸手接過他遞來的玉簡,青竹快速地以靈識看完,眼中滿滿的驚喜之色,“小師兄,她人呢?”
“這下子可是知道我的好了?”
“小師兄在我心里一直以來都是最好的啊。”
見著她那雙滿帶討好小心翼翼的眼神兒,傲嬌臉的曲樂不由噗哧一聲被逗笑,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回道,“人在千星坊市的茶肆等你。”
“謝謝小師兄,那我先走了!”
青竹揮了揮手也不打算換身衣袍,就這般急不可耐地飛身而起。
“你們兩個小心些,別太明目張膽地又叫人抓到了把柄。”
“知道了!”
剛閃身出了斷流峰,青竹猛地想起什么,身影一轉掉頭就往玉瓊峰上趕去。
“玉清真君。”
“玉清師叔祖。”
出了靈藥庫房的弟子們在看見來人后,無不是快速俯身恭敬地揖禮。
青竹微微頷首,撩開衣擺踏了進去。
“嗚小竹!”
它就知道小竹舍不得自己,肯定不會忍心扔下它不管。
這不是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嗎?
鳳景望著那道熟悉的身影,感動地只差熱淚盈眶。
“玉清師叔,您這是?”何管事望了眼被困仙繩綁住的某只,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總歸還是自己的靈寵,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
是以在她提出照價賠付后很是爽快地應允。
直到他倆出了千星宗山門后,還在嚶嚶嚶的鳳景才察覺到不對。
“小竹,那靈石?”
該不會是用自己存在她那里的那份吧?
“想的沒錯。”
“嗚”
心痛地仿佛在滴血,鳳景回頭望向山門,現在它回去用毒液賠不知還來不來得及?
“無歡來了。”
“啊嘞?”鳳景猛地抬頭確定她沒有說笑,頓時將方才的想法拋在了腦后,“真的嗎小歡她在哪?”
“走走,我們快去看看!”
她可是除了小竹外第一個與他們患難與共的朋友,多年不見,知道這個消息鳳景當然也很是興奮激動。
當初岐嶙山脈一別,轉眼小竹都元嬰而它進入了成長期,不知她現在如何,閉關修煉后境界增長有沒有落后他們倆太多?
訂了間包廂的重無歡,獨坐在桌前手托舉著茶盞,卻半點兒沒有要喝的意思。
望著緊閉的房門,那眼神似乎很想將之燒成了灰飛才好。
“無歡,這門可是和你有仇?”
突兀響起的聲音讓她心頭猛地一驚,待看清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拔劍的動作才快速地停下,“竹子!”
“小歡,還有我還有我啊!”
“景子!”
知道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
看著安好的他倆重無歡才驚覺原來自己在心底一直未曾放下過,那出乎預料的一別成了她近年來揮之不去的夢魘。
“好你個演技高略騙人不償命的家伙!”
“嘁,總比你個假心假意的家伙來得好!”
難得久別重逢,準備他仨來個大大的擁抱的鳳景,被他兩人突來的對罵給弄地一臉懵逼:什么情況啊這?
雙手平攤變幻出了兩枚紅彤彤的果子,青竹笑得不懷好意,“當日我就想過,重逢之時定要讓你嘗嘗這果子的滋味兒。”
“你還敢跟我提這果子!”
重無歡兩眼通紅,滿臉獰笑地一把將手中的長劍拋飛,舉起拳頭就沖著她打了過去。
手掌合攏護住那蒹獼果,另只手一把包裹住她的拳頭,一拽一拉間將人帶入自己的懷中。
“來,張嘴。”
“少來!”被挾住動彈不得的重無歡,因她這痞壞的語氣給生生氣樂地胸痛,再繃不住地笑出聲來。
笑著笑著雙眼便通紅一片,泛起了晶瑩的水光。
“不吃就別吃,可別哭鼻子哈。”
握住她的手改來到背部,不輕不重地拍了拍,青竹咽下嗓子眼的酸澀取笑道。
“再不松開,我可要糊你一臉了。”
“來,試試。”
“哈哈哈…”
乖乖看戲的鳳景直呼好家伙,兩人這相聚方式可真是別出心裁。
“所以,還打不打?”
“打!”
還真打啊?!
鳳景瞪大了眼,看著轉瞬消失不見的兩人,扔下手中的茶盞唰地聲緊緊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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