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破徹底暈了,腰眼被李家柒一拳下去后,本能的剛一彎腰,李家柒一抬膝蓋,真的直接撞在他的下巴上了。
見對手暈了,李家柒也沒辦法,聳聳肩讓人將他帶下去。
然后對杜若道:
“你上來配合一下,我們再教幾個新招式。
然后你們就可以下去,互相應用證實一番,但注意別傷了和氣啊!”
下面那些小子鬧哄哄的,一個個喊著
“知道了,李大人。”
“李大人這樣實用的招數再多教幾個唄!”
“對啊,你讓人再多交幾個這樣的招數!”
“哈哈哈,我們都喜歡這樣的!”
李家柒搖頭笑
“你們這些人啊,太不正經了,下面我跟杜若慢動作的演示一遍,你們都好好學著!”
說完和杜若一起慢慢的,將剛才對付袁不破的招式又走了一遍。
教完他們這方擂臺也沒什么用了,本來就是臨時搭建起來的。
袁不破的兩個小廝分別在別的組,這會兒見他們家公子暈倒被送回去了,趕緊跑去照顧。
這個冬天過的在李家柒看來是挺歡樂的,冬天過后草長鶯飛。
轉眼便到了春天,匈奴的公主和王子在這里過了一個冬天,也都回他們匈奴那邊去了。
之前安興縣的那個村子的堡,又被李家柒找人繼續建造一番。
弄好了安興縣的那個村后,她就開始忙牧草的事,春天里這種牧草還是比較好收集的。
一茬又一茬的,已經將他們犁出來的那千畝荒地給種了個七七八八。
邊境這邊不少人都能吃上海帶,供貨量也沒那么緊。
井井有條的過了春天夏天這邊又太過炎熱,不過這個問題有硝石就能解決,多造幾塊冰就是了到了。
以至于硝石的價格噌噌的往上漲,只有富人才能消費得起,杜若不解的問李家柒
“但是咱們有不少囤貨,要不要往外銷一點?”
“不要,都存著,寧愿存著也不能往外多銷,這種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
另外那些干海帶讓后秋悠著點,別往外賣的太狠,這樣價格上不去,物以稀為貴,如今是夏天,新鮮的菜蔬又多。
干海帶什么的該存就存!”
杜若知道他們家大人這個愛囤貨的習慣,便也只是一笑,這個時候府衙外面傳來一陣笑鬧聲。
呂虎他們一群人跑進來,李家柒就站在院子里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紅著臉的呂虎。
不由來了興趣問一句
“你們這是干嘛呢,看把呂統領的臉都給整紅了,怎么,喝高了?”
立刻就有護衛站出來,笑著道:
“大人,我們可不敢喝酒,是咱們呂統領有好事了。”
“哦?!”
李家柒也來了興趣,眉頭一挑就樂了。
“快說說,怎么個好事法兒,先說好了,你們可不許擾民,尤其是敢招惹了又不負責的,大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她這話雖然是笑著說的,可眾人都知道他們家大人的性子,立刻就道:
“大人您放心,咱們都知道大人的規矩,絕對不會犯錯的,就是呂統領不知什么時候,收到人家姑娘的荷包呢!”
這么一說李家柒也替他高興,又看他紅著臉的樣子,莫非這還是遇到對的人了?
“誰家的?”
“咳!咳!”
呂虎怪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
眾人一下都噤聲了,李家柒挑眉看他們打眉眼官司
“怎么?還不能跟我說了?”
眾人你推我下我推你一下的,最后還是呂虎紅著臉道:
“是,是袁大將軍夫人娘家的侄女,就是,就是,就是,”
李家柒想了想,嗯?
“原來是那位,不錯不錯,你們可有商議婚期?對了那位姓什么來著?”
這么說袁夫人是聽了她的話,然后在那一眾人里選了呂虎,不得不說這位袁夫人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呂虎這青年也是跟自己倒處跑給耽誤了。
主要還是這古代要求除了門當戶對,還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就聽呂虎道:
“姓姜,”
李家柒聽了就點頭道:
“原來是姜小娘子,那回頭我就給你做個媒人,給你父母送封信,你們也算是有媒有聘的,相信你爹娘應該不會不給我這個駙馬面子。”
呂虎聽他們家大人這么說,立刻就咧嘴笑了
看他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李家柒無語,這笑的傻氣的人真是自己的護衛統領么?
“那行,謝謝大人!”
“不用謝我,回頭好好對人家就行,可別像那些朝三暮四的公子哥兒那般。
你家大人我可是難得的保媒一次,你要是敢打我的臉,哼哼!”
聽李家柒這么說,呂虎趕緊開口保證
“大人放心,屬下一定不會砸了大人的招牌!”
李家柒:……招牌?
擺手讓他們走了,呂虎轉頭就去了袁將軍府后門,不多時,后門出來一位身穿深紫衣裙的女子。
五官jing致體態豐盈,見到找她的人是呂虎,那柳葉眉一挑,唇角綻開笑意,兩頰的梨渦就深陷下去。
同時陷下去的還有見到人出來的呂虎。
姜慢慢見他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由笑容加深白他一眼。
帶著些笑意喚他
“喂!你找我做什么?”
當初姨母想要給自己說李大人,可李大人是駙馬,人家不愿意她也只能作罷。
后來見到這位來接李大人的人里,打頭的就是眼前這人,反正她是一眼就看上這人。
果然就憑自己的美貌,幾次接觸下來,成功的讓這人對自己起了心思。
這會兒見他看自己都看待了,姜慢慢笑容加深,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呂虎被她喊這一聲回過神,原本多好一大齡硬漢,瞬間成了毛頭傻小子一般。
嘿嘿笑著道:
“那個什么,剛才,剛才大人知道我們的事了。”
姜慢慢心頭一緊,瞪大眼睛看著他問
“那,那位駙馬大人怎么說?”
呂虎樂呵呵的,完全沒有察覺到對面人的緊張道:
“我家大人自然是贊同,還答應幫我們保媒呢!”
聽他這樣說,姜慢慢的心里不由一松,也笑道
“沒想到那位駙馬大人還挺好的。”
“那可不!那個什么,你餓不餓?我請你吃混沌。”
李家柒聽說呂虎跑去給佳人報信了,不覺有些好笑,到底是個沒談過戀愛的矛頭小子。
看了安興縣下面村子改成堡,效果還挺好,李家柒今年就將安興縣下面,另外一個鎮上的村子也給改成了堡。
人少的話就往一起劃拉一下,然后犁地還是用馬兒,有了去年的經驗,這次用馬兒犁地,和用馬兒拉著摟耙子等都順手的很。
李家柒是個坐不住的,又對上了周圍山匪的注意。
山匪:……你不要過來啊!
我們原地解散了行不行?
其實這邊關附近的山匪真不多,李家柒也到底沒有真的去成。
她既然是知府,手里的事可不少,管的也不能少了,城墻最起碼就要修復一番,還有城里的街道之類的也要捯飭。
轉眼就又是冬天,今年冬天匈奴的公主和王子沒有來,城外駐守的程將軍倒是來見了見李家柒。
他們的動作不大,偶爾給自己制造個小麻煩的就當打發時間了。
隨著山西那邊煤炭的開采,這邊冬天煤炭的供應還算充足,畢竟他們這邊有優先權。
到了春末的時候有人來送牧草,之前李家柒貼了告示要找的。
并且為了防止大家不認識字,還每天都有人念一遍,春末夏初的時候就有人送來了。
同時來的還有一個好消息,京城呂家那邊來信讓李家柒幫忙操辦呂虎的親事。
從一張信紙的字里行間可以看出,呂家老父親對兒子遲遲沒有娶親很是掛念,直接就讓抱個孫子回去最好。
夏天的時候就給呂虎成了親,李家柒讓人去給呂虎在縣衙不遠處買了宅子。
她買的是個二進的宅子,卻不想呂虎這個小嬌妻還是個有錢的,光是嫁妝就將那二進小宅子給占的滿滿的,竟然是個隱形的富婆
一場熱鬧的婚禮過后,緊接著就是秋天,到了要收獲的季節,李家柒正準備出門就見一人風塵仆仆的跑進來。
“大人,京城急信!”
李家柒和杜若對視一眼,立刻喊一聲:
“拿進來!”
見那人滿頭是汗,急急將手中一封泛黃的信封遞給她,李家柒接過信封拆開來,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深吸一口氣,再次將信從頭到尾看一遍。
一旁的杜若也伸頭去看信里的內容,他畢竟是他們家大人的心腹,很多事情她們家大人都不會瞞著他。
看完一遍后,杜若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皇,”
他趕緊雙手捂著嘴,不能說不能說,禍從口出。
李家柒搖頭,將信再次看完后深吸一口氣,親自走到書桌旁,拿起水盆不遠處的火折子打開。
將那封信給燒了后,對那送信的道:
“你可是還要回去?”
“是!大人若是有信要帶給我家世子,交給屬下就行!”
李家柒走到書桌旁,鋪開一張白紙,抬筆沾墨,然后就頓住了。
最后在紙上寫了兩個字,
“好餓!”
拿起紙晾了下,然后裝好放入信封中,遞給來送信之人道:
“勞煩將這回信送給你家世子。”
“是!屬下這就回去,大人可還有別的吩咐?”
李家柒搖頭
“你可要稍作休整?我讓人給你準備路上吃的!”
“這些大人屬下不用休整,這就回了!”
李家柒點頭,看他離開的背影,消失不見,杜若道:
“大人,我們是否要做些準備。”
“要!但別太明顯讓人看出端倪,悄悄的進行就可,后秋那邊讓他先將店鋪給關了,東西都不賣了。”
杜若知道他們家大人的意思,立刻去找后秋。
第二天就傳來后秋的店鋪門口有人鬧事,然后李家柒帶人去,將后秋的店鋪給查封了的消息。
“呦!咱們這位李大人是遇到窩里反的了?”
不僅姚同知這么認為,就連袁大將軍也這么認為。
尤其是后秋他們被帶進府衙后,就沒有再出來過。
還有不少人認為,后秋他們是不是被李家柒暗地給,暗中處理了。
實際則是后秋他們換了一身打扮,半夜回到店鋪開始整理貨物。
他們家大人的話很明白,屯!囤糧食,囤物資。
炎熱的夏天,不少人也心氣浮躁,尤其是在這心氣浮躁,李家柒最看重糧食的時候,竟然還有人敢在這時頂風作案。
“將糧庫中的所有糧食都給我清查一遍,另外今年舊糧不換新糧了。”
坐在下手的姚同知聞言,愣了下隨后詢問。
“大人今年為何不換舊糧?每年都是新糧稅收上來之后,那些舊糧就要換掉。”
李家柒不管他怎么想,只一句話,就是不換糧了!
正常府城糧倉中那么多糧食,新一批糧食收上來之后,舊的糧食有的會被換掉,換成銀子充入府城的經費中。
還有一部分會用來補上一年稅收的漏洞。
這位李大人突然說今年不換糧了,那他們早就和人家說好的約定,不是不能成行了。
毀約可是要賠錢的,指這事又不能和這位知府大人說,便只好回去找齊通判商量。
“為何今年不換糧?”
姚同知沒好氣的背著手,走來走去的道:
“你問我我也很想知道,為何今年就不換糧了?”
他說著想到什么看向齊通判道:
“你說咱們這位知府大人,是不是想要來個通吃啊?”
齊通判一臉詫異地看向他,想了想點頭,沒準還真是這么回事。
“有可能!”
姚同知蹙眉
“那怎么行,糧倉那邊一直是咱們的福利,他個知府也不能撈過界啊!”
齊通判搖頭,瞇著眸子手在下巴上刮了刮道:
“莫非我們這位知府大人著急用錢了?
也不能啊,他可是還有駙馬這層身份,公主的嫁妝可全都是他的,這天下誰缺錢了他也不能缺錢。”
姚同知沒好氣的坐下來,灌上一盞茶水道:
“他不缺錢,他為什么還要往糧倉摻合一腳,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要賠錢?”
這位說著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一拍桌子道: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憑什么他說不換就不換,他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要我們虧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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