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結束,蕭墨回到座位上坐在許晨曦旁邊。
許晨曦端起一杯香檳,笑瞇瞇的敬了敬蕭墨。
蕭墨隨手端起面前的香檳,與她碰了杯,一飲而下。
這一幕,許顏盡數看在眼里。
許晨曦為什么要給蕭墨下.藥?
不一會兒,蕭墨明顯感覺到身體有所不適,他捂著太陽穴,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許晨曦借機起身扶著他,去到了酒店的一個房間。
許顏忍不住好奇,找了個肚子疼去洗手間的借口,暫時離開了大廳。
慕南楓并未多想,而是回到座位乖乖等她回來。
房間內。
蕭墨躺在床上,身體炙熱,血液膨脹,呼吸微促。
許晨曦坐在床邊,纖細的手撫摸著他挺拔的劍眉和深邃的眼睛。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門口,臉頰上露出一個嫵媚又奸詐的笑容。
她知道許顏一定會跟上來,所以并沒有將門關死,而是特地留了一條小縫,供許顏看好戲。
慢慢解開蕭墨的襯衣扣,看著他魁梧的身材和誘人的人魚線。
許晨曦不禁在心里贊美這個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
比張寒不知道強多少倍。
蕭墨閉上雙眸,忍著心間涌上來的燥熱感。
他感覺到自己像是陷入荒無人煙的沙漠,急需要水源。
驀地,他的心間傳來一陣冰涼,他本能的抓住許晨曦的手,讓她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龐,以此緩解他身體的燥熱。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蕭墨在這一刻總算是深刻的體會到了,許晨曦的溫度猶如夏季的露珠,讓他在荒蕪的沙漠中有了一絲慰藉。
他緩緩撩起眼皮,半垂著眼眸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正在沖他笑。
這個笑容,很溫柔。
讓他想起了那個女孩。
或許是藥的后頸兒到了,又或許是他急需要一股水源解渴。
他陡然起身單手摟上她的腰肢,一個翻身將她覆在身下。
他迷離的雙眸閃爍著一絲光芒,低聲呢喃,“紫媗,我好想你……”
“紫媗,我真的好想你……”
“紫媗,我想……要你……”
血液變得沸騰,心里似乎有一頭猛獸在撞擊他的內心。
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了,低眸,吻上了女人的芳唇。
炙熱的吻,無盡的纏綿,房間里充斥著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許顏站在門口,透過虛掩的門縫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她真的沒想到,許晨曦竟然會用這種卑鄙的行為來留在蕭墨身邊。
蕭墨可真是吃了啞巴虧,就這么被一個破鞋睡了。
不過這也倒是很符合這個綠茶的做派,她向來都是以身體為榮,借此去獲得一切。
不需要任何努力,只要爬上一個男人的床,她就可以衣食無憂,步步為營。
真是一招好棋。
只是……張寒又怎么辦呢?
難道就因為他殘廢了,許晨曦就不要他了?
嘖嘖嘖,那可真是太慘了。
許顏心想,張寒那個殘廢如果看到這一幕又會作何感想?
會崩潰吧!
畢竟他對許晨曦是真的有感情,不是玩玩而已。
被心愛的女人背叛,他個死渣男也會有這樣的一天,真是因果報應。
看著床上的兩人正在翻云覆雨,許顏有些犯惡心,直接離開這個淫扉之地。
她回到慕南楓身邊,主動坦白剛剛不是去洗手間,并且將剛剛看到的種種告訴了慕南楓。
慕南楓聽完,臉上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如今蕭墨和許晨曦綁在一起了,那他們幾個人之間的恩怨就可以一起清算。
如果蕭墨倒下了,那許晨曦自然也會再次一無所有。
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這對新鴛鴦,會不會一起共患難。
慕南楓心里大概有了計劃,年底之前他一定要扳倒蕭墨。
宴會結束之際,兩人回到別墅。
次日,一束溫暖的陽光刺向床上的男女。
蕭墨眼睛刺痛,緩緩睜開眼睛,他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感覺整個人疲倦的不行。
坐起身來,他捶了捶快要炸裂的腦袋,清醒了幾分。
低眸,看著自己赤果的身體。
他驀然驚慌。
再轉眸,許晨曦正懶洋洋的熟睡在他身旁。
蕭墨眉頭緊蹙,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一片狼藉的衣服。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他們……
記憶斷片,他完全回憶不起昨晚發生了什么。
與此同時,許晨曦也醒來了。
她一睜眼,恍惚了幾秒,沒想到蕭墨會醒的比她更早。
她神情相對鎮定,拉起被褥遮擋胸前的雪白。
蕭墨聲音冰冷,“昨晚都發生了什么?”
“昨晚……”許晨曦羞澀的咬著下唇瓣,有些難以啟齒。
蕭墨見不得她這般作態,犀利的目光刺向她,“說。”
這一個字可把許晨曦給震住了,她眼泛淚光,“昨晚你喝多了,讓我把你送來房間,然后你……你就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拉著我的手不放,然后我們就……”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就變得哽咽,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蕭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他沒有辦法不相信這一切。
他竟然睡了許晨曦?
他一定是瘋了!
察覺到他有一絲動怒,許晨曦又解釋道:“我……我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是你的力氣太大了,我拗不過你,我……我不是故意的……”
“別說了!”
蕭墨不想再聽下去,神色難看,拿起一旁的襯衣穿了起來。
他以命令的口吻道:“昨晚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如果被我知道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件事,你和張寒就收拾東西滾蛋。”
他從未想過要有別的女人,就算發生關系,他也不會讓許晨曦成為他的伴侶。
許晨曦沒有料到他會那么生氣,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不過沒關系,反正他們之間已經有了第一次,再想要第二次,也就更輕而易舉了。
蕭墨現在不接納她,那她就再接再厲將他抓在手心里。
只要能爬上他的床,什么臉面她都可以不在乎。
她佯裝可憐的樣子,“是,我會保守秘密的。”
他的命令,她不敢違抗。
蕭墨有些心煩意亂,看都懶得看她一眼,穿起衣服褲子,徑直離開了酒店。
許晨曦看著他決絕的身影,心里并沒有多難過,只是輕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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