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口供,我們可沒有對你女兒進行嚴刑逼供,都是你女兒自己招認的。
況且她手上的針眼可是和喬寧紅縫紉機的針眼也是吻合的,她沒有經過別人允許就使用別人的縫紉機,況且在破壞的時候,剛好被沈星月堵住,這才有了吵架。
至于破壞那證據就更加充分了,都檢查出所摔的物品上有你女兒的指紋。”
“指紋?這能當做證據嗎?我說誰手上沒有指紋?”馬玉蓮冷笑的反駁。
聽到指紋檢測,邊上的李軍嬌卻是臉色大變。
馬玉蓮不知道指紋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的。
每個人的指紋都不可能一樣,就像是每個人的身份一樣。可令她疑惑的是小小的一個海潮農場糾察科,怎么會有指紋檢測這么高明的刑偵手段?要知道縣城都不一定有。
“指紋就像是每個人的身份證明,每個人的指紋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有沒有誰犯事,誰犯的事,人會撒謊,指紋不會撒謊。”
一道沉穩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來到了馬玉蓮和李軍嬌的面前。
看到來人,李軍嬌的眼神一亮。
“寧毅,是你。”
“李軍嬌同志你好。”寧毅還是伸手和李軍嬌的手相握一起。
“軍嬌,這人你認識?”一邊的馬玉蓮心中興奮,果然打電話給自己大姐就打對了,這不,李軍嬌一過來就遇上了認識的人。
這認識的人辦事和不認識的肯定是有差別的。
“嗯,寧毅是寧叔叔的兒子,非常優秀。”
“隊長。”這時候邊上的李翰言也喊人了。
“你現在是糾察科隊長嗎?”這時候李軍嬌想起剛才李翰言提過寧隊,想必就是眼前的寧毅。
邊上的馬玉蓮也看向寧毅的目光是雙眼放光,她覺得這個寧毅和自己女兒實在太般配了。
她覺得等會兒還是要問問李軍嬌這個寧毅有沒有對象,不然可以將自己閨女介紹給這位寧隊長,唯一不滿的就是這位寧隊長怎么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上班?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調回去。
“你們打算如何賠付?已經商量好了嗎?”寧毅開口說道。
聽到寧毅這么說,馬玉蓮陪著笑:“寧隊,不知道方不方便咱們去邊上說兩句。”
“寧大哥,這是我二姨,這點面子您總要給我的吧!”李軍嬌也在一邊撒嬌似的說道。
寧毅見兩人這般模樣,想了一下,想要聽聽馬玉蓮要說些什么于是就轉身:“你們就來我辦公室談吧!”
寧毅過來不太喜歡辦公室,所以在里面的時候并不多,更多的時候就是和人在外邊。不過既然兩人要單獨談,辦公室就是非常好的選擇了。
“寧隊長,雖然我這么說有些冒昧,但你既然和軍嬌認識,咱們這么說也算是認識,這件事其實真不怪我女兒,我女兒從小就是一個很乖的孩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是別人陷害她的。”
寧毅皺眉,目光看向李軍嬌:“你也是這么認為的?”
“寧大哥,改日我們一定會登門拜訪的,既然我表妹做錯了,那我們肯定會帶著表妹去賠禮道歉,但那些東西我覺得都是一些小打小鬧,這打架,肯定是雙方都有錯,不會只有我表妹一個人的錯,而且她手上都被針扎穿了,說實話,那些姑娘下手有些狠,若不是看在慕家的份上,這件事,我們還要追究到底。”
寧毅忽然覺得一年半前的那場相親,李軍嬌說沒有看上他那是對的,他現在都很想要和對方說一句放過之恩。
這要是當時李軍嬌點頭同意,他們家的傳統來說,又不離婚,那他這輩子可都要在水深火熱中過日子了。
想想都感覺后脊背發涼。
“根據現場指紋,砸東西的指紋只有張曉云,除此,張曉云當時還偷了幾張服裝設計的圖稿。
如果房間里面有人,肯定是偷不成的,所以不論是哪一種都能證明當時房間里面只有張曉云一個人。
東西也都是張曉云砸的。除此,我想你們二位并沒有仔細查看張小云的口供,我就在這邊說一遍。根據張曉云招供,她來海潮農場還是帶著任務過來的,破壞喬寧紅和慕不凡同志之間的關系。”
寧毅的話音一落,馬玉蓮的目光朝著李軍嬌射去。
“啪!”的一記響亮耳光,打在了李軍嬌的臉上。
李軍嬌何曾被人這般對待過,在李家,她一直以來都是以小公主的形象示人,她壓根沒有想過會被自己二姨打耳光,這個二姐那是瘋了嗎?”
“二姨,你這是瘋了不成?我知表妹出事你心情不好,但你不要發瘋好不好,不然我可走了。”
在馬玉蓮落下第二巴掌的時候,李軍嬌就握住了馬玉蓮的手。
“你這個主謀者還想要走?別以為你是李家的小公主就能為所欲為,這件事你們李家人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原本她還挺感激李軍嬌能陪她走這一趟,有著李家這位小公主在,海潮農場這邊多少會給一些臉面,但沒有想到這件事根本就是李軍嬌惹出來的。
李軍嬌是給女兒安排了這個工作沒有錯,但也是有條件的,就是讓女兒來破壞慕不凡和喬寧紅的關系。
至于被張曉云砸壞的那些東西,她可不認為是女兒的錯,在她看來,女兒砸東西那也是李軍嬌指使的。只是女兒做事不夠隱秘被別人發現了而已。
一萬多元的損失,這不是他們張家賠償的起的,可以想象丈夫若是知道這件事的后果,所以這件事寧毅那邊不能就此揭過,她就必須要扣在李軍嬌的頭上。
“二姨,你在說些什么?話可不能亂說。”李軍嬌聽到馬玉蓮的話頓時沉下臉來。
張曉云那個蠢貨居然說出了真相。
“李軍嬌別以為你一個聰明人,你知道這次你讓曉云砸掉的東西價值嗎?”
“等等二姨母,什么叫做我讓曉云砸東西的?我家好心好意幫曉云安排工作,你非但不感激,還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我可擔當不起。
她來這里不好好上班,做出了不好的事情,難道還要我負責不成?
她好歹是一個大人了,有自己的腦子。”
既然馬玉蓮要撕破臉皮,她撕了就是,難道還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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