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點心,墊吧了墊吧,肚子里有了東西,總算是沒這么餓了。
秦淮茹又坐在家里,尋思著他倆的情況,想了想,她反應過來,她操這閑心干嘛?
能成就成,不成就拉倒,愛咋咋地,反正又不關她的事。
想到這,她豁然開朗,也不操這個閑心了。
扒了一顆白菜,她把菜葉剁了剁,拌了些碎玉米,放進了雞籠子里。
昨天鵪鶉下的那個蛋,她可是開心了很久,一個鵪鶉蛋太小,也吃不過癮,她想著,好好喂喂,等多下幾個了再吃。
如今,雞籠子這里,成了黑炭最愛的地方,它沒事就愛坐在籠子前瞅著,那小黑尾巴搖來搖去的,看著很是開心。
“姐,給。”
屋門打開,京茹和傻柱從外邊走了進來,兩人都提溜著東西,京茹把拿著的豬肉和魚,朝秦淮茹遞了過去。
“喲,這么大塊豬肉,得兩斤多吧,還有這魚,傻柱,你真是豁出去了。”
秦淮茹把東西接過來,還挺壓手的,看著兩人樂呵呵的,她不由問道:
“你們倆聊的怎么樣啊?”
京茹在一邊臉上帶著笑,也不說話。
傻柱看著也挺高興,“呵呵,托您福,非常不錯,我來做飯,今就讓您們嘗嘗我的手藝。”
秦淮茹一看這樣,就知道倆人是談的挺好,“行,今我就不插手了,就坐等著吃。”
傻柱把袖子一卷,拿著粉條就朝案板那走去,秦淮茹也把提溜著的魚和肉放下。
傻柱看了一圈,“秦姐,你家里可真是夠簡陋的,不過,吃的可真是不少。”
“那是,缺啥也不能缺吃的。”
秦淮茹被他一說,還想起一事來,“傻柱,我家里凳子少,今晚坐著還不夠,你家鎖門沒?我去搬幾個用用。”
傻柱正要收拾魚呢,聽聞便說道:“沒,我家哪里鎖過門啊,你去搬就是。”
還真就是不怕偷的主,秦淮茹無語地想著,真就不聽她說的啊。
秦淮茹叫著槐花,臨出門前,她看了一眼京茹,“你還傻站著干嘛?還不過去打打下手?”
“奧奧。”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就行。”
懶得管她倆,京茹領著槐花,就朝傻柱的屋子走去,現在雪下得小了一點,地上也是厚厚的一層。
來到傻柱屋子前,秦淮茹好怕打開門,又看見棒梗,哎呦,一想到他就頭疼。
還好,打開屋門,里面啥人都沒有。
秦淮茹拿著倆凳子,槐花抱著一個,兩人就朝家里走。
一走進里院,好嘛,秦淮茹又看到許大茂,偷偷在她屋前聽著什么,這家伙,不是偷看,就是偷聽,他有病是怎么了?
許大茂一轉頭也看到了她,他趕緊過去把秦淮茹拉到一邊。
秦淮茹示意讓槐花先回去,然后她朝許大茂質問道:
“我說許大茂,你這是什么毛病啊?不是偷聽,就是偷看,你有了大病是怎么著?我告訴你,要是再讓我發現,我非把你拽公安局去不可。”
許大茂可沒時間跟她扯這個,他咬著牙問道:
“秦淮茹,你是不是,把你堂妹介紹給傻柱了?你,你不能這樣做。”
“噗,咋滴,傻柱是老婆么?你可管的真寬。”
秦淮茹把他拉著自己的手掙扎開,這家伙真是奇葩。
許大茂黑著一張臉,他咬著牙低聲說道:“秦淮茹,你不是不知道,我跟傻柱有仇,我告訴你,這事有我在,就成不了。”
“攪和,你就攪和吧,許大茂,你就是一個攪屎棍。”
秦淮茹看他這樣就生氣,懶得搭理他,秦淮茹轉身就朝家走去。
不過她心中也是嘀咕,可得把京茹看好了,跟傻柱成不了不要緊,可千萬別讓許大茂,勾搭去了,不然可非得惡心死她不可。
“嘿,秦淮茹,你罵我是攪屎棍,那你是什么啊?”
秦淮茹聽著臉色一黑,強忍著罵他的沖動,頭也沒回的走進屋里。
屋子里傻柱正和京茹處理著食材,看著秦淮茹回來了,傻柱便說道:
“秦姐,你家還有爐子么?這個煤球爐子不太行,火不夠大。”
“我還有一個柴火爐子,在外邊屋檐下呢,用那個就是。”秦淮茹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
許大茂說的話,還是鬧的她心里不安穩。
“京茹,你干什么去?”
京茹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說道:“我去趟廁所。”
“我跟你一塊去。”秦淮茹緊跟著她,京茹有些狐疑,不過也沒說什么。
兩人出了院門,秦淮茹果然在胡同的拐角處,看見了許大茂,這混蛋,在這等著呢。
秦淮茹朝他豎了一個中指,許大茂看她跟著,也是無奈,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轉頭就走了。
京茹看著有些狐疑,“姐,這是?”
秦淮茹也是有些無奈,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我這不是為了你么?你不記得我跟你說的嗎?這就是一流氓,遇到他,你可得小心點。”
京茹有些狐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上完廁所,兩人回到屋,傻柱已經在柴火爐子上炒起了菜,秦淮茹在一邊瞧著,傻柱還真有點大廚的架勢。
一碗紅燒肉,一碗酸辣土豆絲,鐵皮爐子上還燉著魚,傻柱把鍋里的醋溜白菜盛上。
“好了,等豬肉燉粉條好了,咱就開吃。”
槐花在一邊早就饞的咽口水了,京茹也是一個熊樣。
秦淮茹卻聽著有些奇怪,“豬肉燉粉條不是東北菜么?”
說到吃,傻柱顯得很自信,“那不一樣,我做的可是正宗的譚家菜。”
看著秦淮茹還是一臉的狐疑,傻柱便說道:“嗨,等你嘗嘗就知道了。”
桌子旁,幾個人坐著,秦淮茹看了看,轉頭朝京茹說道:“京茹,你去把聾老太請來。”
她可還記著早上的事呢,再說了,聾老太就在隔壁,不請過來,不是那么回事。
京茹倒是聽話,聽到秦淮茹的話,她趕緊站了起來。
“我和你一塊去。”
傻柱也連忙站了起來,他對聾老太是真心親近,畢竟聾老太也是真心對他好。
聽秦淮茹這么說,他也挺開心,便連忙跟京茹一塊去請人去了。
槐花使勁的咽著口水,“媽,槐花能先吃一塊么?”
“小饞貓,過來。”
秦淮茹正準備盛魚,聽槐花這么問,便從鍋里夾了一筷子魚肉,吹了吹遞進了她嘴里。
“咸淡怎么樣?”
槐花連忙點著頭,“嗯嗯,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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