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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給我搓搓。”
秦淮茹坐在水盆里,朝著后邊的槐花說道。
“媽,是槐花洗澡好不好?”
“哎呀,行了,待會我再給你搓。”秦淮茹一邊搓著前邊,一邊無所謂地說道。
槐花無奈,只好在秦淮茹的背上,用力搓了起來。
“再使點勁,往上邊來點……哎,對對,就是這,使勁搓搓。”
秦淮茹瞇著眼睛,被槐花搓得很舒服。
她好久沒去外邊的澡堂了,還真想去一趟找人好好搓一下,槐花的力氣,還是小了點。
被槐花搓了一通,她又把槐花拉了過來。
“媽,媽,別這么用力,槐花背上都快被你搓破皮了。”槐花呲牙咧嘴地說道。
“噗,胡說什么呢?我有這么用力嗎?”
雖然嘴上不承認,不過秦淮茹的動作還是輕柔了起來。
中途又換了一盆水。
最后秦淮茹拿著水瓢,好好給槐花和自己沖洗了一下。
沖洗完,兩人從盆子里走了出來。
秦淮茹從旁邊拿了倆毛巾,丟給了槐花一條。
擦干身上,秦淮茹換上衣服,又倒起了臟水。
提了兩桶臟水出去,她感覺身上又稍微出了點汗。
這大夏天的,就這點煩人,什么都不干,就在那待著,身上都能出汗。
收拾了一通,秦淮茹便在家里又印了起來。
“槐花?槐花?過來幫我印書。”
一個人印書不方便,印得忒慢,韓春明也沒回來,秦淮茹便朝里屋的槐花喊了一聲。
過了一會,槐花在里屋喊道:“媽,你找春明叔吧,槐花還有事呢,小人書還沒看完。”
秦淮茹氣笑了,這小屁孩,不是缺錢的時候了,現在連一毛錢都不掙了。
搖了搖頭,秦淮茹也懶得再叫她。
這小屁孩,也就能再悠閑半個月了,等到九月份上了學,那可就忙了。
又印了半個多小時,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這韓春明怎么還沒回來?
許大茂家就這么好?他不會是看電視看迷了吧?
不行,秦淮茹把滾筒放到一邊,然后起身朝外邊走去。
一走到院子里,便能聽到許大茂家里的聲音。
大人聲、小孩聲、電視聲,混合在一起,很嘈雜。
也不知道許大茂是怎么受得了的,這要是她,恐怕第一天就往外邊攆人了。
走到許大茂家門口,秦淮茹伸出腦袋,往里邊看了一眼。
好家伙,里邊可真是熱鬧。
屋里,一個小桌上,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還有許大茂和她男人,正喝茶看著電視呢。
旁邊幾位大媽也在,真是好不悠閑。
“韓春明?韓春明?”秦淮茹朝里邊喊了兩聲。
韓春明聽到聲音往門口一瞧,便想起身出去。
許大茂一把拉住了他,“春明兄弟,坐下、坐下,咱一塊喝個茶多好的事呀,今晚你可不能走。”
“對對,春明,快坐下,你再跟我說說這清代家具的事,你可不能走了。”三大爺在一旁也連忙說道。
三大爺正聽得盡興呢,他今天很是奢侈地沒去刻蠟紙,可就是為了找韓春明弄把好椅子。
韓春明抱著黑炭,看眾人都看了過來,他頓時猶豫了起來。
許大茂使勁把韓春明摁到椅子上,接著便對門口的秦淮茹沒好氣道:“秦淮茹,你喊什么呢?我們一塊喝個茶,這有你什么事啊?”
看了許大茂一眼,秦淮茹也不想讓韓春明為難,她直接走了進去。
“許大茂,這有你什么事呀?我找你的嗎?”
秦淮茹直接回了他一句,接著便看向了韓春明,“春明,把黑炭遞給我。”
許大茂立馬不愿意了,“我們正說得高興呢,秦淮茹,你說你,就為了一只貓,你至于跑一趟嗎?”
韓春明在旁邊可就不愛聽了,“至于,太至于了。”
“淮茹姐,你把黑炭抱回去吧。”
許大茂:“……”
“哼。”看著吃癟的許大茂,秦淮茹瞬間樂了。
他也是自找的,嘴真是臭,也不看看韓春明是誰的,那韓春明還能向著他嗎?真是腦子缺根玄。
“春明,你在這看電視吧,待會別忘了回去。”抱著黑炭,秦淮茹囑咐了一句,便神氣地走了出去。
桌子旁氣氛有點冷,許大茂在一旁氣得不輕,自從他買了電視,還真是第一次有人,這么不給他面子呢。
“喝茶,喝茶。”二大爺瞧著,連忙在旁邊說了一句。
三大爺也是連忙拿起了杯子,“對,來喝茶,這可是一大爺拿來的好茶葉,你們都嘗嘗,春明,剛才說到哪了?咱繼續說。”
男人們在一旁喝著茶,旁邊幾個大媽也說著悄悄話。
“喵嗚,喵嗚。”
回去的路上,黑炭在她懷里有些掙扎。
秦淮茹伸出手,拍了拍它的大腦袋,“沒良心的小家伙,怎么,在我懷里還不樂意?”
越想越氣,這個小家伙真是沒良心,她伸出手,使勁在黑炭的腦袋上揉搓了起來。
回到家,她把大黑炭放到了桌子上。
被她收拾了一通,大黑炭總算是老實了一些,乖乖地趴在了書桌上。
“嗯,這才對嘛!”
看著它這么老實,秦淮茹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大腦袋。
“喵,喵。”黑炭討好地叫了兩聲,然后便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
“嘿嘿,大黑炭真乖。”
槐花和韓春明兩人都有事,看著眼前的油印機,沒辦法,秦淮茹只好自個印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快十一點了,韓春明才從外邊回來。
秦淮茹還在印著書,對他也沒有好臉色。
“哎呦,某人還知道回來呀?”
韓春明好笑地走了過來,“陰陽怪氣的,這又是怎么了?”
“還怎么了?你怎么不在許大茂家住下呀?你干脆跟許大茂睡得了。”
“噗。”
韓春明差點笑死,“你胡說什么呢?”
走到秦淮茹身后,韓春明輕輕抱住了她,學著她的腔調道:“哎呦,這又是怎么了?這是誰惹著淮茹姐了?怎么這么大的怨氣呀?”
“你還好意思說,你一整晚都在許大茂家,我一個人印了一晚上的書。”
本來沒什么,這被韓春明一說,秦淮茹還覺得心里委屈起來了,也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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