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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凰舞被野種一個詞震驚得面色慘白,嘴唇哆嗦哆嗦,一雙明亮美麗的眸子瞬間灰暗下去。
這比前世還要丟人現眼,她身世的秘密被暴漏在陽光之下。
前世明明淮陽王致死都沒說出這個秘密,甚至沒同任何人說起過。
穆凰舞也是重生后才漸漸發覺自己的身世隱秘的。
“穆地主你是瘋了嗎?”
女侯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將穆凰舞攬入自己懷里,大聲斥責:
“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能說出這般不負責任的話?你讓你妻子如何見人?讓凰舞如何自處?
“你以前文雅端方,正直良善,對女子溫和有禮,要不你有諸多的優點,我當年斷然不會答應你們的婚事。
“我看中是你對我女兒好,照顧她,善待她,呵護她一輩子,然而你讓我太失望了。
“成親之后你為我女兒做了什么?待在鄉下不肯進城,我當你有志氣不愿搬進我女兒的陪嫁宅邸,我特意懇求楊公賞賜你二哥一座大宅子,可你依舊不肯搬進去!
“我女兒說不好勉強你,我不忍心她傷心,也就沒再為難你。
“后來凰舞他們兄妹出生,你不在她身邊,撫養他們時,你又不在,今日更是說出這番話來,是不是你以為自己是淮陽王了,就不怕我了?!”
云薇慶幸姜氏沒有聽到女侯一口一個我女兒,聽到女侯為’女兒’所做的一切,甚至女侯手中有一把刀都敢殺了淮陽王為女兒出氣。
穆地主已經不是鄉下寒門出身的學子,他是當朝王爺,皇上的嫡親兄弟,太后娘娘的眼珠子!
女侯為樂’女兒’不怕太后報復,可是她卻拿一個被剝奪了威遠伯太夫人誥命的老太太沒轍?
是不是親生的女兒,姜氏所受的傷害,女侯一點都不心疼!
嘴上說著疼愛補償,實際上就是以親娘身份逼著姜氏和解,逼著姜氏遺忘怨恨。
其實以云薇的職業素養,理解女侯對養大的女兒更有感情,她也不是非要女侯如何去做,可不能一邊嘴上喊著補償,一邊卻又實實在在傷害姜氏更深。
不愛不養,那就別再占著生母的身份要求受盡委屈的姜氏!
穆陽伸手握住云薇的手,低聲說道:“氣壞了自己不值得,同說不清的人不必浪費口舌,只有痛才能讓她們清醒過來。”
“你就不好奇,你三叔為何隱忍這么多年?”
云薇當然不會生氣太久,輕聲說道:“穆凰舞封了公主的,聽說皇上最是喜歡她——”
“你想說什么?”穆陽嘴角微揚,“阿爹最疼的女兒是六妹妹,從來都不是穆凰舞,何況阿爹能把譚燁放在明面上,對每年找上來門私生子眾多,阿爹從來不忌諱世人說他多情。
“不過阿爹絕不會動三叔的妻子,他是多情但不是濫情。”
“在我眼里多情同濫情一樣,沒區別。”
云薇斜睨了穆陽一眼,也許穆陽是唯一一個相信皇上不會勾引弟媳的人了。
只怕連老太后都未必相信皇上在女色上還有人品可言。
穆傲天嘛,人妻亂倫亦可。
“你以為我還會繼續沉默下去?憑什么?”
淮陽王耳朵動了動,他所有的注意都落在穆陽身上,因此他更為不客氣:“我雅正端方,善待女子就要一直容忍下去?
“我同你女兒說過,別拿我的善良忍讓一再要求我,一再傷害穆陽!走到今日,我固然有錯,但錯得只是心軟而已,你帶著穆凰舞找上門來,不就是想讓我收回和離書?
“當年我忍下來,從不是因為皇上,而是我總覺得自己有對不住她的地方,讓她獨守空房了,而且那也是意外——”
淮陽王苦笑搖頭,“難怪我老師說我,看似果決實則優柔寡斷,在情之一字上遲早要摔跟頭,不該同情的人,反而舍不得傷害,總是想著自己有錯——我做得最錯的事,就是一直容忍你們——你們在我面前跳來跳去。
好在我今日清醒得還不算遲,倘若傷到了——我只有一條命能賠給他,一個坑,我竟然能掉進去兩次——自以為是才是我的本命。”
淮陽王轉過身,一把拽住看熱鬧的楊妃。
“你做什么?”
楊妃的手腕被他死死抓著,美艷的臉龐寫滿了驚訝,“你放手!”
穆凰舞都不顧上自己奸生子的身份大白天下了,失聲說道:“父親,你糊涂啊,娘娘是皇上的,你不可自誤,因不存在的事就報復皇上。”
云薇再次看了穆陽一眼,“看來不是我一人不信皇上啊。”
穆陽還沒開口,女侯神色極是復雜,指著淮陽王說道:“你們——你們兩個都瘋了嗎?”
“你們誤會了。”
淮陽王低頭看著楊妃,“你是自己走,還是我抱著你回宮去?”
“你敢抱我回宮?”
楊妃一瞬間方才的氣惱驚訝褪的干干凈凈,紅唇微張:“你信不信連太后都保不住你?!穆北玄是個什么性子,你比我更清楚吧。”
淮陽王彎腰抱起楊妃,大步流星向馬車走去,楊妃怒道:“你不是來找你的?!去得也是靖王府,我同穆陽——”
“阿陽不適合收承恩公楊平為徒,他不教楊平才是對你哥哥唯一骨血最好的教導。”
淮陽王一錘定音,對女官吩咐:“打開車門。”
女官沒有楊妃的吩咐不敢動,淮陽王可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一腳踹開馬車車門,將陽妃扔進馬車。
楊妃重重的落在馬車椅子上,蜜桃一般的臀部顛了一下,有點疼。
她咬著朱唇,看著站在馬車外的淮陽王,笑了:
“你今日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你不繼續縱情山水,不繼續忍下去了?我同穆陽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當年所有人都說我教導穆陽不適合,我退縮了嗎?直到今日我都不曾后悔過。”
淮陽王翻身上了馬車,坐在車夫的位置上,揚鞭前行,回頭看了一眼穆陽:
“等我從宮中回來,我同他們再無一絲的瓜葛,完完整整只屬于阿陽的——三叔。”
“駕。”
淮陽王趕馬車去了皇宮,留下一堆看呆了的眾人。
天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意了,原來淮陽王能讓所有人都進不去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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