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這些酒,我就聽你解釋。”唐寧抱著胳膊趾高氣昂的看著姜詩美。
她一共給姜詩美到了三十杯度數不算高但也不低的酒。
杯子是大的啤酒杯。
姜詩美看著就已經發怵了。
她覺得她可能會死這里。
可如果現在掉頭就走,那么是不是有點虧?
她終是一咬牙一跺腳,端起第一杯,目光堅定的看向唐寧,“為了你這個朋友,我喝。”
周圍人歡呼雀躍搞氛圍。
唐寧向上的嘴角逐漸變平,喉嚨里有口水咽了下去。
她注視著姜詩美喝下午第一杯,那第一杯就已經讓姜詩美在皺眉了,顯然她就不是個擅長喝酒的人。
第一杯見底,拿起第二杯直接灌,然后第三杯,第四杯……
周圍不少人在鼓掌,她們就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到了第十杯,姜詩美已經有些喝不下去了,臉變紅了,頭也有點暈,可她知道自己還有二十杯要喝。
唐寧想要開口叫她別喝了,嘴巴剛張出一個型,就見姜詩美已經拿起了第十一杯。
她打了一個酒嗝,再次堅定的說,“我真的是很真心的和你交朋友!”
那句話像針一樣刺痛了唐寧的心房。
她唐寧,身邊不缺朋友,但是沒有一個是可以把后背交給她的人。
不自覺唐寧咬緊了牙齒,看著姜詩美一杯比一杯艱難卻還在忍著喝下去。
為了她,值得嗎。
第二十杯的時候,唐寧伸手抓住了姜詩美的手,面容依舊高冷,“給你三分鐘時間解釋。”
解釋?
解釋什么?
姜詩美喝懵了,腦子迷糊的,“不是說要全喝完嗎?”
唐寧真想罵人,她咬牙切齒道,“喝得爛醉是想最后被撿尸嗎?”
“啊?”姜詩美不理解,她揉了揉頭,“你在說什么?”
這回唐寧是真的暴躁了,她拽著姜詩美的胳膊就往酒吧外面走。
姜詩美本來醉得迷糊,這會兒受到了風的刺激倒是清醒了一點。
“唐寧,你要帶我去哪啊?”姜詩美一邊揉著頭,一邊問。
唐寧懶得和她解釋,大步走到自己的保姆車前,打開車門,一點也不溫柔的把姜詩美推進去。
然后追問:“你家在哪?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我家在……”姜詩美眨著自帶柔情的大眼睛,這會兒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了,“不,我不回家,我還沒和你解釋我和葉梟的事情呢!你還沒有原諒我呢!”
姜詩美掙扎著下了車,像個考拉一樣抱住了唐寧,“唐寧,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跟葉梟真的一點關系也沒有。”
她嗓音有些啞,感覺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唐寧還是心軟的哄了一下:“哎呀,信你,趕緊坐回車上去。”
有把她強行推上車,這一次利落的把車門帶上了。
姜詩美把車窗搖下來,雙手扒著車窗,下巴拄著手,頭發有些凌亂,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小心翼翼的追問,“真的相信我了嘛?”
唐寧避開她的視線點點頭。
她又問,“我們還是好朋友叭。”
她再一次點頭。
她又問,“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拉黑我。”
“嗯。”唐大小姐被這連續問問得又暴躁了,對司機說:“趕緊送她回家,吵死了,十萬個為什么。”
司機有點猶豫,“大小姐,那你呢?”
“你之后回來接我就好了。”唐寧揮揮手,車子就開始逐漸駛離,最后留下一地尾氣。
車里,在姜詩美睡著之前,司機打聽到了她住哪里,只有一個小區名。
司機有點不知所措,終于開到了姜詩美的所住的小區,到門口,他終于開始犯愁了。
他試圖喚醒姜詩美,但是人就是不醒,要不就是在夢里回復他一句聽不清的嬰寧聲。
這大小姐可是交給了他一個大難題。
后來,司機大叔采取了非常手段,把姜詩美從車上拽了下來。
現在臨近十二月,晚上冷得很。
冷風一吹,再叫一次,總該清醒了吧。
司機大叔再一次嘗試喚醒姜詩美,“醒醒啊,看看這是你家不,你住哪里啊?”
人還沒醒,司機大叔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連問了。
他還得回去接大小姐呢。
姜詩美最后還是醒了,被司機大叔晃醒的。
她睜眼之前先裹緊了衣服,然后慢慢睜眼看見了一個似曾相識但是一時想不起來的中年大叔臉。
她頓時酒醒二分,和司機大叔保持安全距離。
“你誰啊?!”姜詩美以為他是綁架犯,警惕得很。
司機大叔也很無奈,他解釋說:“我是唐大小姐的專職司機,負責送姜小姐你回家。”
“哦。”姜詩美怔怔地點點頭,就這么信了,她朦朧的醉眼看向周邊環境最后又看向司機,她說:“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說著她晃晃悠悠的往下區里面走。
她這個走路姿勢,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反正和正常人不一樣。
從后看過去,整個人輕飄飄的樣子,仿佛風吹就能倒。
司機還是不太放心,追上去攙扶著,“我還是把你送到家比較好。”
姜詩美卻推開他,“不用不用,我能行,你走吧。”
就這樣,司機大叔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姜詩美也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小區。
她住十八幢,要走一會兒,她走啊走啊,走著走著就困了。
“好困啊,睜不開眼睛。”姜詩美呢喃著呢喃著,然后就順勢趟到了小區的長椅上。
這也就是酒喝多了她能干出這種事。
她一睡就著。
即便冷風讓她蜷縮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這個天,在外面睡一晚,第二天怕是醫院歡迎她。
當然喝醉了困得不行了的姜詩美是沒有腦子思考這些的。
以上思考來自一位清醒的男性。
這位男性,西裝革履,戴著口罩,如果姜詩美清醒著的話,她一定可以通過眼睛辨認出這是強某人。
強權彎腰拍了兩下姜詩美,叫她也沒反應,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上次酒吧的床底下,要不是他最后采取拖地大法,估計這女人是不會醒的。
不過,顯然,這個場所不適合采取這種拖法。
所以,他換了一個比較溫柔的。
比如,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頭,穿過去,另一只手從她縮在一起的大腿下穿過去,然后輕輕松松將她公主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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