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應美諸多的疑問,晏義直接一問三不知,反正已經告訴你了,跟金成門有關系。
至于金成門跟亭曈有什么恩怨,外人怎么知道,你應該去問自己的女兒,而不是審犯人一樣審自己。
應美得到一些線索,也沒有追著再問了,轉頭就走了,晏義看著她的背影,緊緊擰著眉頭,神色陰沉。
他轉頭看著冷詩,冷哼了一聲,“自己下去領一百鞭子。”
“是,師父。”冷詩渾身一抖,低垂著頭出了大殿,外面響起炸裂的鞭聲,還有女子壓抑低沉的痛呼聲。
晏華徑直從冷詩旁邊路過,似沒有看到被鞭笞的冷詩,無視她的痛苦,他表情冷淡。
而冷詩卻咬著嘴唇看著晏華,眼神一直追隨著他的背影,看著他走進了大殿。
哪怕是背影,也是人間殊色,移動間,腳下似冰雪融化,草長鶯飛,開出一朵朵絢爛的花朵來,冷詩的眼中閃過癡迷。
晏華,晏華真是一個jing致的人,一個讓人想占有的人。
冷詩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啪……”如蛇一般張開鱗片的鞭子鞭在身上,讓冷詩疼得臉都皺一起了。
“父親。”晏華似沒有聽見外面響亮的鞭聲,對晏義拱了拱手。
“你未婚妻子肯定會去金成門,你多護著一點。”晏義對兒子說道,“而且,金成門確實有問題,如果真的有問題,就解決了吧。”
“是。”晏華轉身離開大殿,依舊目不斜視從冷詩旁邊路過,對冷詩的痛苦視而不見。
他像一塊凝冰的石頭,又冷又硬。
應美找到女兒,把得到的信息告訴她,“晏義那個丑老頭就是這么說的。”
亭曈沒說話,沉思著,應美把玩著女兒的頭發,“頭油有好好用么,頭發都枯了。”
她挑起女兒的臉,仔細打量著,“憔悴了,好好一個菇涼來天一宗,就變成了這樣,天一宗真晦氣,把婚約退了吧。”
“你父親那個老不死的,非要跟天一宗做親。”
亭曈笑了笑,“娘,晏華很好。”
“女孩兒外向。”應美沒好氣戳了戳亭曈的額頭,“等摘花會結束之后,去雪蓮坊住一段時間,讓你的師叔們好好替你調養調養身體,女孩子的身體和面容再重要不過。”
雪蓮坊是女子宗門,養顏調理最在行。
亭曈已經習慣了靈云派和雪蓮坊兩邊跑。
如果說幻境中的亭曈爹媽不愛,親人不親,那么修真靈界的亭曈是備受父母寵愛的孩子。
父母不常住在一起,談不上多相愛,但對于亭曈這個孩子,非常疼愛。
亭曈有著強大而穩定的內核,光明磊落,坦坦蕩蕩,這一對父母居功甚偉。
哪怕是在幻境中,亭曈都能穩定住。
應美皺了皺眉頭,“我真是越想越覺得跟天一宗做親,不是什么好親事。”
“那個晏華實際上是個外冷內冷的男子,只怕會受苦,冰塊能融化,但捧著冰塊的人會被凍傷。”
多少人能堅持到冰塊融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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