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宮.宮門前
各人懷著各異心思,由婉貴妃帶頭的一眾妃嬪媵嬙來到了翊坤宮門前,卻被小葉子告知,傅令曦今日不得空。
“奴才給各位貴主子請安,貴主子們萬福吉祥”
“宸皇貴妃娘娘今日與皇上有要事商議,吩咐咱家轉告請各位貴主子,今日的問安禮免了,就且先行回宮。
待娘娘覲見各位,再吩咐奴到各宮給貴主子們傳話,屆時,娘娘設宴諸位貴主子,請靜待奴才的傳話。恭送各位貴主子”
“是,有勞小公公了。”
都說狗仗人勢。
如今傅令曦圣眷正濃,就是婉貴妃也得賣她一個面子,對小葉子溫和客氣,半點不似在自己宮殿里那般高高在上。
踏進翊坤宮,便見花廳上首端著儀容華貴、膚色賽雪的宸皇貴妃傅令曦。
“參見宸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
眼前的傅令曦,簡直豆蔻十八,不,更甚豆蔻哇!
且不說北極地那惡寒之地最折磨人。
端著她這能掐出水來的肌膚,不曉得的,還以為泰雍帝帶她出去游山玩水呢!
壓住心里的嫉妒,婉貴妃率先開口,親和道,“今兒宸皇貴妃與陛下回來,姐姐領著一眾妹妹來給您請安,許久不見,我等甚是掛念呢。”
見端的是口蜜腹劍、表里不一的后庭女子,傅令曦自然是清楚,她們掩蓋在虛偽面容的心底定是滿滿惡毒的言語。
可到底是個敬業的,她該做的戲份也是給做足的,姝容莞爾,噙著笑道,“諸位姐姐妹妹請坐。
說來本宮與皇上出征北極地,那當真窮山惡水、異獸環山之惡地,幸不辱使命,也是上蒼庇佑我上羿子民,皇上也得上祖庇佑,已是突破進階為武圣……
總算是歷盡千辛,本宮托皇上鴻福,這才能安然回來見諸位姐姐與妹妹們,本宮幾欲涕零垂淚、又甚是勝喜,能與諸位再繼姐妹情份啊。”
裝白蓮花誰不會?
見傅令曦抬袖抹了抹眼角,瞧那桃花面容梨花沁珠淚,好是一幅情真意切!
祁妃是第一個,恨不得上前撕碎她姣姣的桃花面。
可惜,最終撕碎的是,她藏在袖里的錦帕!
她不甘!
如今高座上那個位置,被伏下跽跪的人,應當是她!是她!是她!
座上的傅令曦說句“失態”,便接過紫欒適時奉上的茶碗抿了一口,緩了緩才道來,“說來,本宮和圣上離宮這段日子,可是辛苦了兩位姐姐”
說著頓了頓,瞧見下首位置的婉貴妃、貞妃二人欣喜期待的目光,傅令曦也不吊著人,放下茶碗又繼續道,
“皇上雖然忙于政務,但也是常惦記著姐姐們的辛勞,為此回宮前,他特命本宮代為獎賞各位,”
話落,見傅令曦對候著一旁的紫欒示了一眼。
紫欒領意,抬步上前兩小步,面對下首的妃嬪施了一禮。
她將早前傅令曦羅列出來的獎賞名單,逐一念道,
“婉淑慎性成,勤勉柔順,雍和萃純,克嫻內則,貞妃淑德含章,柔嘉淑順……克令克柔……,朕勉勤于朝政,爾等為后庭眾妃嬪之表率,深慰朕心,
特賜婉貴妃、貞妃,黃翡白云鑲金的白如意一柄、南海進貢的東珠一盒,珊瑚翠玉樹一叢、鮫沙紫綾緞五匹、金頭牙薩白幼洋布一匹,金銀絲緞五匹……”
傅令曦毫無遺漏一眾妃嬪那喜出望外、面若桃花的神情,心底“嘖~”了聲。有點替她們這幅心喜若狂。
她們可不曉得了要想指望泰雍帝對后庭這些妃嬪好臉色都難,更遑論讓他親自獎賞這些在他頭上種滿了青青草原的女子?
他不提劍血濺后宮,那是因他要顧及皇庭子嗣!
不然,放誰能容忍自己妻妾背叛自己?
謝夙秉除了她傅令曦,其他名為妻妾的眾后庭女子,沒一個能入他的眼,自然不算是妻妾。
既然懷王喜歡染指他不屑一顧的女子,他便成全他。
權當是為先帝乃至謝氏老祖們延綿子嗣罷了。“臣妾嬪妾媵嬙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
該獎賞的獎賞完了,傅令曦懶得跟她們繼續耗著,便示意她們退下。
剛回宮二日,便要替懷王處理這一對花姿招展的女子,她還沒時間陪自己三個寶兒呢!
“且等等!”忽而,傅令曦想起阮來,瞧她坐了半日把自己縮成毫無存在感的,可瞧她在秘境的時候,她可不是像這般的安分的哦?“宓姐姐請留步。”
以她治后庭的手段,哪容得下那爭寵的玩意兒,如此容易懷上了龍嗣?!
也恨孫才人那沒用的東西!
還有宮綺媚那裝瘋扮傻的賤人,愣是油鹽不進半分!
如今空守的這些年,眼睜睜看著泰永帝寵幸的賤妾,所生的皇子皇女一個接一個地呱呱落地。
而自己什么都沒有!
還有懿太后!
死死盯著她鐘粹宮的一舉一動,嚴絲合縫、讓她想給娘家送信兒都不得。
甭說她想要使計,那也是光手逮刺球啊!
后庭中饋雖說是由婉貴妃與賢妃分攤管理,可誰明面上也不敢對祁妃過于苛刻,畢竟愨太后的勢力仍在。
其余妃嬪媵嬙受封之后,也不敢多在祁妃面前多顯露、捧踩,祁妃也不屑與她們為伍,因此自然形成了她被‘孤立’的現象
“且等等!”忽而,傅令曦想起阮來,瞧她坐了半日把自己縮成毫無存在感的,可瞧她在秘境的時候,她可不是像這般的安分的哦?“宓姐姐請留步。”
以她治后庭的手段,哪容得下那爭寵的玩意兒,如此容易懷上了龍嗣?!
也恨孫才人那沒用的東西!
還有宮綺媚那裝瘋扮傻的賤人,愣是油鹽不進半分!
如今空守的這些年,眼睜睜看著泰永帝寵幸的賤妾,所生的皇子皇女一個接一個地呱呱落地。
而自己什么都沒有!
還有懿太后!
死死盯著她鐘粹宮的一舉一動,嚴絲合縫、讓她想給娘家送信兒都不得。
甭說她想要使計,那也是光手逮刺球啊!
后庭中饋雖說是由婉貴妃與賢妃分攤管理,可誰明面上也不敢對祁妃過于苛刻,畢竟愨太后的勢力仍在。
其余妃嬪媵嬙受封之后,也不敢多在祁妃面前多顯露、捧踩,祁妃也不屑與她們為伍,因此自然形成了她被‘孤立’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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