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避死延生之外,《天蠶神功》的蠶絲,還可以用來進攻。
將帶著強烈身體毒素的蠶絲打入敵人體內,蠶絲便會寄生,在對方體內不斷的抽取養份生長,直到塞滿對方全部的經脈。
算是一種較為陰狠的手段。
若是心思不正者修煉了《天蠶神功》,很容易就走岔道,選擇吞服劇毒之物輔佐修行,讓吐出的蠶絲毒素更加驚人難解。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曹柘牛皮!
因為這么厲害的絕學,是他為了突破順便創造的,屬于邊角料。
看著已經有些上頭激動的黃藥師,曹柘露出了云淡風輕的微笑:“大家同在一門中,師兄弟相稱,何須這般客氣?”
“以后師弟你就負責管理一下新弟子入門的事宜,幫助那些武當山來的道士,將咱們宗門的框架給搭起來。”
“還有就是,與那些擅長煉丹的道士們交流一下,多多推導藥方,江湖子弟行走江湖,難免有個頭疼腦熱的,多有些丹藥備著防身,也是好的···將來若有多的,拿出去賣,也算是給宗門多一份進項。”
黃藥師聞言點頭。
對曹柘的安排,沒有半點推辭。
這些事情,對他來講,都是順手可為的小事而已。
黃藥師幾十年的江湖經驗,各方面都出類拔萃,幫忙管理一個還未完全成型的宗派,豈不是手到擒來?
“好了!貧道便不打攪師弟你修煉了!”
“你的身體狀況下滑的厲害,先緊著修煉為要,其它都稍稍放后一些。”
“銅殿日常引雷,怕是不便修行,師弟可以挑些弟子,在山后修筑小樓,咱們師兄弟比鄰而居。”曹柘接著說道。
黃藥師拱手道:“自當聽從掌教師兄令!”
“師弟在東海尚有一座桃花島,地處偏遠,常人難至,又有陣法守護,最是清凈不過。師兄如若是需要地方閉關修行,師弟愿將桃花島讓出。”
“說一句本不該說的,師兄原是當世真仙,何不與師弟一道,隱居海外,共參那天地大道?”
“何必在這紅塵中打滾,混得一身渾濁?”
好家伙!
真是好家伙!
果然是人老成精,這黃藥師看著是一派投誠的摸樣,竟然是想著連吃帶拿,將曹柘整個拐帶出海,做他的家庭教師。
要換了是黃蓉來說這話也就罷了!
他黃藥師一張老臉,怎么說得出口?
不對,年輕的黃藥師也不行!
“入世為功,出世為法,功法相合,才是大道。師弟你經驗雖豐富,卻畢竟少了些迎世的心性,為人做事都悲觀了些,以后記得要改。”曹柘一秒進入師兄狀態,開始了說教模式。
黃藥師勉強一笑,不再提之前的話題,轉身離開了銅殿。
有了黃藥師的加入,原本看起來有些像草臺班子的武當派,迅速正規化。
他將一部分有能力的三流入門弟子,提拔為管事,負責分管攤派各項事宜。
又拿出一些二流武學秘籍,獎勵那些主動為門派做突出貢獻的弟子,畢竟每一個入門的三流弟子,都只能挑選三種二流武學修習,如果選錯了就沒有改換的機會。
畢竟二流秘籍不像三流秘籍,完全公開、公布,是處于一個相對保密狀態的。
同時,黃藥師還制定了頗為嚴格的門規,用來約束眾弟子。
違反門規者,會受到較為嚴格的處理,輕則逐出師門,重則廢掉武功···這還多虧了黃藥師換了芯子不說,年紀也大了,火氣不旺,否則在處罰一項,只會更為嚴苛。
然而嚴格之余,黃藥師卻又并未將初生的武當派,管理的分崩離析,反而是讓原本天南地北而來,相互之間有隔閡,沒有什么交集的弟子們,相互之間快速的親密起來,對門派也逐漸有了歸屬感。
這就是老黃的牛批之處了!
如果不是驕傲了點,他幾乎就是最頂級的管理型人才。
想想老黃原本的那些個弟子,背叛師門了的,始終后悔,一心想要重返師門,被牽連打斷腿了的,對其也毫無怨恨,反而是挖空心思想著怎么討好師父,重回門下。
相比之下,洪七公把丐幫管理的一團糟,一燈大師的弟子干脆是原本的家臣轉換的,王重陽的幾個徒弟倒也還算過得去,就是不怎么爭氣,沒多大本事,惹禍水準一流。
在老黃的嚴格管理之下,紫金山上的武當派分部,開始進入了飛速發展期,全然都變得井井有條起來。
內部強化的同時,曹柘對江湖的改造,也顯露出了其極為鋒利的獠牙。
那些散落出去的所有‘三流武學’,成為了江湖中人,習武之人爭先恐后修煉的對象。
畢竟在曹柘這里是三流,放在一些一代三五人的小門小戶里,就是無可爭議的一流了。
和他們原本修煉的那些玩意相比,曹柘散出的武功秘籍,雖然淺顯,卻蘊含深刻的道理,指明了前路。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選擇修煉這些秘籍。
同時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加入武當派,渴望成為張三豐,張真人的門下弟子。
在這種瘋狂的,好似滾雪球一般的擴張中。
原本還在潛伏的矛盾,也開始不斷的顯出。
“三豐道兄,君之美名,天下傳響,放眼中原,無可爭議。聞君美名,心向往之,倚為同道,或為知己?”
“可嘆天下之人,盡知武當,而忘全真。三教九流,皆尚武道,茫茫草莽,多有頭角崢嶸之輩。”
“此非善事,人心向背,猶如猛獸,不可輕測,不可輕縱。”
“你我皆非凡人,臨身此界,實為應劫,化劫而去,空留高閣,不可不警惕也!”
“苦思多日,心中不安,有意向道兄請教。”
“清秋之月,萬像肅殺,草木凋零,南雀北渡。”
“吾欲渡江南下,愿與道兄,共觀秋色,印證大道!”
“全真,甄志丙,順致問候!”
“丙子年中秋。”
黃湘逐字逐句的將一封從終南山送來的信,讀給曹柘聽。
曹柘聽著抓了抓腦門:“甄志丙···他這是想和我打,還是想和我睡?”
“怎么聽著古里古怪的!”
小龍女在一旁哈哈大笑:“小丙丙啊!我記得他,當年他可喜歡沖著介介我笑了,介介我一瞧他,他就臉紅。”
“他這個兄弟,我是打算交的,就是不知為嘛,和我喝過兩頓酒,這爺們就沒溜了。”
“為嘛你不知道嗎?”此時曹柘與黃湘的視線,十分的相似,傳達出一致的訊息。
或者···甄志丙能全心一致的習武,發揚全真教,也有這位狗不理的一點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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