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原本應該是升格后的射雕世界?”
“然而在前傳的時候,被競賽者們先來攪和了一通,然后就變了味?還是說,原本是另一個世界觀,只是后續不知道該怎么安排了,所以強行嵌入射雕主線?”曹柘只能這樣做簡短的推測了。
至于這背后,真正的變幻緣由,他已經沒有心思追究了。
或許是創造世界的大佬,某個時間段,突然‘靈機一動’也說不定。
這種事···誰知道呢?
越是往上修行,曹柘便越清楚,以自身的‘思想’,去揣度某些存在的行為,有時候真的會很可笑。
“所以這個世界的競賽者們,還沒有來?”
“畢竟正戲都還沒開場呢!”曹柘心想。
他倒是沒有料到,隨機闖入一個世界,就這么有‘緣分’。
說起來,他的起家之地‘神雕世界’,還能算作是射雕世界的后續呢!
可惜···這兩者似乎、好像,是不可能產生什么聯系了···吧?
更奇妙在于,這個世界的競賽者們,還沒有降臨。
曹柘他來早了!
這不稀奇。
不同世界之間的時間線,并不對齊。
對齊的只是競賽開始與結束的時間。
那是競技場進行的強行收束。
與各個世界本身的時間流速,以及推動進度無關。
就像曹柘如今所通過時光塔聯系起來的三個世界。
聊齋世界與神雕世界的時間線,大體上接近。
但是惡西游世界的流速要明顯更快一些。
“既然競賽者們還沒有來,那么關于此界的‘養戰’作用,還未正式開通,也就可以理解了。”曹柘心想。
此刻,曹柘的意外闖入,讓那滿地妖兵尸骸的戰場中央,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變得更為復雜。
畢竟,看到此情此景,卻沒有半點‘超常’反應的曹柘,怎么樣都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察覺到視線的集中,曹柘擺了擺手:“你們繼續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就是一個碰巧路過的天師而已。”
丘處機聞言,似乎多想了點什么,卻稍稍轉換了一下位置,隱隱防備著曹柘,口中卻譏諷道:“天師?”
“敢問閣下封過什么神?又在何處行過大法?也敢自稱天師?”
雖然如今天下,‘天師’滿地走,十個道士九個‘天師’。
但其實,真正有資格自稱天師的,依舊不多。
旁人的‘客氣’稱謂,當不得數。
大抵是,類似于社會上滿地的‘張總’‘王總’‘趙總’,這總那總,實際上真的有資格這么叫的,是少數人。
多數人就是這么個戲稱、敬稱,一種美好的祝福或者期盼而已。
在當前世界,最起碼···得封真正的‘神靈’,甚至是‘正神’,才有底氣敢自稱天師。
其余者,若恬不知恥這么自稱,是要被笑話的。
雖然天宮有三千正神,但這三千正神,有幾乎一大半,是王素所在的那個時代敕封的。
其中僅王素一人,便敕封了八百多位正神。
到了如今,正神之位已經發放的十分‘謹慎’,往往十年間,都未必會出一位‘正神’。
即便是出了,執掌的神權,也有可能并不核心,這位正神的實力,也并不強力。
多數有背景的道人,修行多依賴祖上師門所敕封的正神,通過溝通這些神靈,獲得反饋,助長修行。
畢竟封神消耗的是王朝的氣運。
雖然在王素的操作下,所封之神亦反哺王朝,以此達到循環與平衡。
但其實禍端還是埋下,不是不發,而是被推遲而已。
曹柘聞言,抓了抓下巴,然后斟酌詞句,盡可能顯得并不張揚道:“倒是也沒正經的封過神···天倒是教訓過幾個,可能我認為的天師,和你認為的天師,它不是一個類型。”
“哈!大言不慚!”
“既然也是為了《玉素真經》而來,那就請出手吧!”丘處機完全自說自話,也不管別人是不是有這個意思。
曹柘聞言搖頭道:“還是不了!”
“怕傷到!”
丘處機冷笑道:“你是怕傷了貧道我?”
“還是傷了自己?”
曹柘道:“都不是!怕傷了這個世界!”
“畢竟···這是我們自己的世界,如非必要的話,還是不要傷害的好。”
丘處機完全聽不懂曹柘在說什么。
所以他直接一引懷中劍,屈指一彈,引劍誦咒。
劍身上那條龍形偽神,吞吐著神光,化作數道飛劍,齊刷刷的籠罩向曹柘、以及郭、楊二人。
他竟然狂妄到想要同時一挑三。
不僅如此···他竟然敢主動向曹柘出手。
不得不說,以勇氣而論,曹柘可稱其為最強。
郭、楊二人如臨大敵,背后的星光閃耀,隱隱遮蔽周身,幻化成甲。
百年前,天師道張天師,敕封星神,郭嘯天和楊鐵心的的祖上,便都位列其中。
故而他們雖不修法術,不通神通,也不曾敕封神靈,卻也能憑借血脈之力,借得幾分神輝星光為己用。
這樣的人,即便不入朝為官,在民間也該是一方威名赫赫之輩。
又豈會是尋常獵戶?
丘處機懷疑的很有道理。
不過他二人雖身后有星神罩著,卻畢竟血脈遠了些,借得的力量不多。
比起直接敕封過偽神的丘處機,他們的實際戰力,要差上一大截。
之前丘處機被妖兵圍困,只因為對方是有備而來,正好克制丘處機的手段而已。
大量的劍光,優先的擁擠向曹柘。
雖然丘處機認為曹柘在胡言亂語,但卻也認為,曹柘威脅最大。
不得不說···他感覺的很對。
但···又不算是完全感覺對了!
劍光于曹柘而言,如春風拂面。
還未靠近其身前三尺之地,便全都融化消散。
纏繞在丘處機劍鋒之上的偽神蛟龍,發出一聲哀鳴。
隨后竟然自行化作光點散去。
積累的功行,無法抵消這一劍而出后的劫數,不僅僅使得偽神消散,劍身破碎。
丘處機本身亦受到了極大的反噬,一瞬間就吐血退出十幾米。
整個人都變得‘慘白’起來。
如若不是身上尚且有一道玉符吊命,一瞬間就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當然,他能活著,得感謝曹柘‘本意’不帶有半分攻擊性。
一切反噬,皆源于其自身施加之力。
與曹柘關系不大。
否則,無論有什么護著丘處機,他都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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